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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你现在可以放心,她死不了。”门帘外传来肖承的声音,就说祸害遗千年,梁花逸哪会那么容易死?滕风远给她包扎好伤口,拿起毛巾给她擦眼泪,然后在花逸额上印上浅吻,轻轻地去蹭她的脸颊,“花逸,你千万要没事。”他的声音很轻,如烟似雾。花逸道:“我还有许多金子没花完,不会死的。”“花逸,你嫁给我好不好?”滕风远握着她的手,语无伦次道:“你被司空骞打晕的时候我以为你死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花逸,你不要离开我,你嫁给我好不好?”花逸虚弱地笑,“是不是我嫁给你就不会被你欺负了?”“我没有欺负你。”滕风远辩驳。“有的,我没武功的时候你就总是欺负我……”花逸又呜呜地哭起来,实力决定地位,她干嚎得十分伤心,连在外面的肖承都忍不住唾骂一声,“梁花逸,就你这种人,不欺负别人就阿弥陀佛了。”肖承真不知道梁花逸的脑袋怎么长的。要是以前,滕风远定会等花逸伤愈后再走,但是此地离天都太近,他们又跟司空骞贺王等人结了梁子,滕风远当晚去买了马车,翌日天不亮,就带着花逸上路。花逸受了重伤,在车上一直昏昏沉沉,睡得多,醒得少,也不知走了多少路,醒来时马车已经停了,车内却不见滕风远,她有点渴,费力地爬起来掀开车帘,周围没有人,车停在林子里,前方还有两匹马,啾啾的鸟叫回响在四周。“呆子,”花逸一个重病患者醒来不见人,难免有点害怕,大声呼唤,“呆子……”“他去找水源。”肖承从马车后面窜出来,没好气道:“你能不那么叫他吗?”“我就喜欢这么叫他。”花逸毫无自觉,“他是我男人,我怎么叫我男人关你什么事?”“梁花逸,你是女人吗?”肖承真看不过去。“这么明显的事实,居然有人怀疑,你脑袋上长得那对眼睛没问题吗?”花逸睡醒了精神还不错,看肖承脸色苍白,忍不住问一句,“喂,你怎么样啊?伤得重不重?”肖承横她一眼,“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有事?”就知道这种人不能给好脸色,花逸嘟囔,“外表看起来没缺胳膊少腿,谁知道脑子有没有被打坏。”肖承呵呵笑,“也不知道谁前阵子跟个傻子一样,吃东西都分不清生的熟的……”两人正吵着,滕风远回来了,见花逸趴在马车门边,朝她温柔一笑,“今天有没有好些?”“没有。”花逸喊冤,“人家睡得好好的,你一走肖承就猛敲马车,非不让我好好休息,还在这儿嘲笑我,你刚才听见没有?”肖承无语,又来了,这人跟唱戏的一样,谎话随口就能出,都不用看戏本子。他鼻中冷哼一声,人世间有百媚千红,随便换一个都好过梁花逸这种,肖承真不知道滕风远哪根筋不对。滕风远大概知道花逸在夸大事实,没说什么,过来捋了捋她的头发,把水递给她喝。道路崎岖,马车颠簸,花逸时睡时醒,滕风远在车内铺了厚厚的垫褥,但花逸还是睡不好,她现在是伤病时期,唇色苍白眉心微蹙,滕风远看着就心疼。几日后到达一座大城,虽不在穿云教的势力范围内,但穿云教在此有接应,一行人才得以住下来安心养伤。花逸享受着被滕风远鞍前马后伺候的待遇,虽然她失忆那段时间滕风远也事无巨细地照顾她,但现在能清醒地指挥他干活,譬如早上一大早就喊他帮她穿衣服穿鞋,撒娇让滕风远把她出去玩,花逸觉得无比满足。她胸前有一道伤口,滕风远怕她留疤,每天都给她换药,起初几天滕风远给她上药时眸中全是心痛,后来的时候眸色幽幽的,跟饿狼看着肉一样,他拿着一瓶淡绿色的透明膏体给她涂抹,每次用时特别长,忍不住去摸花逸胸前的小白兔,一阵轻捏按揉,那是女人的敏感地带,花逸觉得痒,不光只是胸前,腹下也升起一股莫名的痒。有几次她反应比较大,扯着滕风远的衣襟暗示,滕风远眸色跳动着欲-火,咬了咬牙还是忍住,“等你的身体好了再说。”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忍不住去摸,每一下都会令花逸觉得舒服又难受,花逸觉得他真的很讨厌。花逸才不是个能忍受吃亏的人,翌日滕风远脱了衣服给她上药,摸她胸前小白兔时花逸也伸手去摸滕风远的腹下之物,甚至把他腰带抽了伸进去摸,滕风远把她手拿开,“老实一点。”“不给我摸,你留着给谁摸?”花逸快跳脚,又佯装委屈,“我就知道你练成神功后会欺负我,现在连我摸几下都有意见,谁知道以后你会怎么对我。”“你身体没好,我怕我忍不住。”“你忍不住是你忍耐力不行,凭什么要我承担责任?”在口才上,花逸绝对甩滕风远一大截,滕风远也有自知之明,不再开口。滕风远的耐力真的很好,花逸怎么在他身上乱摸乱蹭,他就算反应再大也能忍住,匆匆忙忙跑出去。花逸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这让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花逸决定去挑战一下滕风远的忍耐力。午后阳光暖洋洋,滕风远往大澡盆内倒上水,把花逸抱过去洗澡,花逸扯住他的衣襟不让他走,“我乏力,你帮我洗。”滕风远脱掉她的衣衫,把人抱进澡盆中,拿了澡巾温柔地给他擦身体,他眸色清朗,半分欲念也无。花逸起初是趴在澡盆边懒洋洋地享受他的照顾,后来她又去扯他的腰带,滕风远把她的手拿开,花逸不耐地瞪他几眼,手上继续隔着布料去摸他的身体,把滕风远弄得有反应了她觉得很有趣。滕风远由着她,给她擦背的时候,花逸竟然趁他不备,把他裤子褪掉一半,她的脸贴了过去。花逸的脸颊蹭了几下他的腹下之物,感受着滚热的温度,滕风远握着澡巾的手停了动作,眸色幽幽地看着她。花逸坐在澡盆中,起初只是蹭了蹭,灼热坚硬的东西像在诱惑她,然后,伸出了舌头试探性地亲了一下。花逸本来没想继续,冷不防挠头被一只大手摁住,滕风远还十分无奈道:“你怎么能这样呢?”口上这么说,手上却把花逸的头往身前摁,呼吸粗重,“张嘴,我好爱你。”花逸本来很相信滕风远的自制力,她却不知欲望这种东西就是一旦崩塌就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等滕风远扣着她脑袋不让她缩回去的时候,花逸才发现自己是在玩火自焚。滕风远一直弄到花逸眼泪都快掉下来,才把花逸从澡盆中捞起来,他拉过她吻了一会,把她摁在澡盆边吻着她的脊背,模糊不清道:“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只是想玩一下。”花逸双手扶着澡盆边沿,摇头道:“但我现在不想玩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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