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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找媒婆吗?”滕风远问道。花逸扔了筷子,一巴掌拍在滕风远肩头,“金钱才是检验诚意的唯一标准。”滕风远明白了,慷慨道:“钱都在穿云教,以后我的都是你的。”花逸觉得他太上道了,“这是你自己说的,成亲之后,你的东西就是我的。”她顿了一下,“当然,我的还是我的。”滕风远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花逸兴趣盎然地问:“哦,对了,穿云教到底有多少钱?屋宅多少间?良田多少亩?”“这个,大概要花时间清点。”……花逸就在金钱诱惑下,见钱眼开地答应了和滕风远尽快完婚。翌日赶路的路上滕风远心底的雀跃掩都掩不住,骑着高头大马还感叹了一声“春光无限好”,肖承忍不住问他一句,滕风远喜滋滋道:“回去后我就和花逸成亲,花逸已经答应了,哦,肖承,先报信回去让他们快准备。”肖承默默地鞠一把老泪,鲜花终于要插在牛粪上了。花逸不喜欢繁文缛节,滕风远又迫不及待想当新郎官,翻开黄历,滕风远就近看了个黄道吉日,把婚礼定在一个月后。回到穿云教,滕风远就开始着手筹办婚礼的事情,他不想太高调引起贺王注意,也不能太寒碜委屈了花逸,拟定请帖名单时,滕风远问花逸:“鸿华山庄要请吗?”花逸想了想,“请啊,我就他们那两个亲戚。”滕风远哦了一声,把鸿华山庄的名字写上去,又听花逸在旁边道:“反正请了他们也不会来,梁木平怕死了。不过,他们人不来,贺礼肯定还会送过来,哈哈!”滕风远没说什么。花逸就秋星河一个朋友,还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滕风远只请了一些交好的小门派,人不在多,大家高兴就行。最重要的就是凤冠霞帔,滕风远找来裁缝铺名匠,一起来询问花逸关于新娘礼服的意见,花逸道:“哎呀,随便啦,礼服款式当然是越简单越好,多弄点繁复的花边,只要能体现出我的清新秀美和大气端庄就行。哦,对了,千万不能和别人的一样,但又不能太另类,最好有点少数民族的风格,但又要体现传统魅力;至于绣花样式,你随便帮我选一种,最好是能结合江南的温婉和大漠的广袤,远看是一副图,近看是另外一副图,就是横看成岭侧成峰,懂吗?很简单吧。裙摆稍微做长一点,拖一点在地上,但是千万不能让我踩到,不然到时候我摔跤就丢人了。其实我对礼服的要求真的不高,只要好看就行,最好是男女老少都喜欢,一看都喜欢得不得了……”花逸在滔滔不绝,几个裁缝目瞪口呆。她说完了,问道:“我说明白了吗?其实挺简单的,是吧?”裁缝泪流满面,“尊主,小的无能,你还是另请高明。”滕风远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凤冠霞帔的事最后还是滕风远拿主意,花逸乐得清闲,省略了大部分繁文缛节,无非是筹办酒席,准备灯笼红烛等成亲物品。农历四月二十六,风和日丽,穿云教喜气洋洋,婚礼排场不大,但滕风远为了做足气势,骑着马带着迎亲队伍在城内绕了两圈,一路敲锣打鼓,然后才回到城东的山上庄院,还没走到大门处,远远看到门口有人起争执。负责迎接宾客的肖承此时沉了脸,“你们来干什么?快点走。”聂弘归却抱着胸,“肖承你好没有礼貌?二弟成亲,于情于理,我和爹都应该来道贺。虽然在血缘上我们没关系,但也算得上义兄义父,我们大老远赶过来,二弟才不会将我们拒之门外。”枭阳派的实力范围和穿云教紧挨着,聂占和聂弘归还带了不少贺礼过来,活像真是来道贺似的。“又没有请你们!”肖承磨牙道,他这个人性子比较直,恶狠狠地盯着一伙人,要不是大喜的日子,他真想让人把他们统统赶走,那帮人怎么会把他们放进了城中?不知道怎么干活的。“今儿个大好的日子,肖承你是不是还想动手?”聂弘归气定神闲道,瞧见接亲队伍走过来,聂弘归迎上去,面上带笑:“二弟今日真精神,我和爹今日特来道贺,祝二弟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滕风远没想到他们会赶来,不冷不热道:“我说过,我不是你二弟。”聂弘归倒识相,改口道:“滕教主今日大喜,果真是器宇轩昂,枭阳派特来道贺。说来也是二十年的情分,上次你去枭阳派也说了不计前嫌,我们是应当来给你道贺。大喜的日子,我们又是大老远过来,二弟难道都不打算请我们进去?”大喜的日子就是乞丐来了也要扔几个钱,滕风远实在不好往外赶人,道:“多谢枭阳派美意。”滕风远挥手让人把他们迎进去,肖承对着他们的背影剜了两眼,凑过来低声道:“一看你现在成了教主,贴上来巴结你,也不知道安了什么心。”“这是我穿云教,他们也闹不出事。”滕风远道,“找人盯着点。”这个小插曲不影响婚礼进程,滕风远将新娘迎进门,他一身火红的喜服,满面红光喜气洋洋,花逸盖了盖头,面颜虽看不到,但纤腰袅娜莲步款款,旁边的人不断恭维:“天生一对,绝配绝配”“百年好合,举案齐眉”……聂占也道:“风远终于成亲了,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滕风远客气地拱了拱手,笑笑带过。时辰到,新郎新娘步入礼堂,唱礼官在旁边高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行礼虽然端庄,但滕风远嘴边一直带着朗朗笑意,等夫妻对拜后,在喜娘的护送下,滕风远牵着红绸和花逸一起进入洞房。洞房布置得喜气洋洋,滕风远揭了花逸的盖头,喜娘在旁边说着讨彩的话他也没听清,凑过去低声道:“花逸,你好漂亮。”他说这话的时候心底在不断冒蜜意,脸上略显腼腆,倒有点像他当年和花逸落入酸水洞的模样。花逸呵呵一笑,“你也很帅。”婚礼仪式还没完,喜娘端来酒杯,要行合卺礼,两人喝过合卺酒,媒婆又端来一盘喜果给花逸吃,有大枣、花生、莲子等物,然后又端来一小碗饺子,花逸刚咬一口,就道:“没煮熟。”喜娘忙喊:“是生的,生的。”花逸反应过来,大概是想取早生贵子的彩头,附和一句,“嗯,生的。”滕风远在旁边抿着唇笑。等一系列繁杂又有趣的流程过后,外人退出洞房,非常识趣地把房门拉好,房间里安静下来,到处都是喜庆的红色,滕风远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偏头看着花逸笑,手指在裤腿上不断扣动,半晌,才道:“花逸,你今天好漂亮。”“你之前已经说过了。”花逸道。“哦。”滕风远又静默下来,明明两人已经亲密无间,他此时却有些情怯,像是当年情窦初开之时,看着花逸心里美得直冒泡,却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大概他也觉得这样的静默有点尴尬,看到花逸头上镶满珍珠宝石的凤冠,问道:“凤冠带着会不会很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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