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逸想,要是女儿在夏天出生,八成撩西四怪会给她取名叫荷花;要是秋天的话,就是菊花或者秋菊…… 滕风远看了看女儿,小初柳在花逸怀中闭上了眼,睫毛长长的卷曲,像是两把小小的扇子,滕风远嘴角含笑:“她看起来好乖。” “很乖,很听话。”花逸轻拍着女儿哄她睡觉,说话的声音也很轻很柔,“都说女儿像爹,她长得像你,脾气也像你,乖得让撩西四怪都舍不得大声吼她。不过当初早产她先天不足,出生后我又病着,没有奶水喂她,所以她体质很差,总是生病。去年有几回我想试着找机关带走她,结果每次我寻着机会避开撩西四怪,她就生病,我就不敢再带她长途跋涉。” 滕风远安慰道:“没事,以后给她好好调养。” 花逸微微叹气,“撩西四怪脾气倔,我不敢一个人走,怕他们生气,以后不让我进撩西寨,我就见不到女儿了,所以才拖到现在。” 看女儿已经睡过去,花逸准备把女儿放到床上去,看滕风远一脸眼馋地看她,她把女儿送过去,“你把她抱到床上去,等过几天跟你熟了,她就会粘你。” 滕风远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声音轻柔得像拂过脸面的春风,“她好瘦,都三岁了,还没有肖承两岁的儿子抱起来重。” 把闺女放到床上,花逸扯过被子给她盖好,滕风远在她背后一把搂住她的腰,脸几乎贴到她的背上,“我觉得今天就像在做梦一样,花逸,你终于回来了。” 花逸转过身,滕风远把她搂得更加紧,凑过去亲她的脸,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面上,然后,他毫不犹豫撬开花逸的唇舌,含住她的舌大力啜吸,恨不得将对方整条舌头都吞下去。 花逸也紧紧搂着他的腰,两人一番火热的亲吻,似乎都还不够,火一样的热情让彼此恨不得进入对方体内,深深的肢体交缠才能纾解三年的思念和激情。 滕风远不由自主去扯花逸的腰带,花逸嘴中忍不住发出轻哼,无力地推拒他,“这里不行。” 小镇客栈简陋,不是里外套间,闺女还在床上睡觉,两人总不能在此干点什么。滕风远揽着她,“陶水城也就两个时辰的路程,我让人备车马,晚上还是去那边歇息,这里太简陋,我怕你们母女俩住着不舒服。” 花逸点头,又想起什么,问道:“你生孩子了吗?” 滕风远摇头。 “找别的女人了吗?” 滕风远摇头。 “太好了!”花逸大喜,她是真担心滕风远找了别人,不然她要到哪里哭去?这种事情当初还是她说的,哭都没有立场哭啊! 但撩西四怪死活不给滕风远传信,害她天天忐忑过日子,费尽心思才把几个老家伙整高兴了,这才得以出撩西寨。 “就知道你是呆子。”花逸嘿嘿地笑,又垂下嘴角冷了脸,“你当初不是答应我了吗?你这个人怎么说话不算数?你怎么能骗我呢?” 女人就是矛盾的综合体。 滕风远低声辩解:“这三年很忙,我一直觉得你过不了几年就会回来,反正我还年轻,等你回来再说。” 花逸板着一张脸,心头又忍不住乐。 小初柳还没睡醒,花逸就抱着孩子坐上了马车,滕风远本来是骑马,后来想了想干脆亲自赶车,初长夜看着他脸上欠揍的笑,冷哼一声,打了马鞭远远走在前面。 傍晚时到达陶水城,大客栈条件好许多,里外套间,滕风远把花逸的包裹拎起来,又是招呼小二端茶,又是亲自倒水,又是给母女俩递糕点,里里外外走了好几趟,然后坐在里间,看着花逸和闺女一个劲傻笑。 花逸还是这么漂亮,如今添了两分做母亲的风韵,越发有味道了;还有他的小闺女,这乖巧的,一路都不吵不闹,好让人心疼哦! 小初柳怯怯地看他,等他转身出门,她眨巴眨巴眼,用糯糯的声音问花逸:“娘,他怎么老跟着我们?” 花逸给她理了理衣服,“他是你爹,以后柳儿就有爹了。” 小初柳两腮鼓鼓,嘴巴一瘪就要哭起来,“柳儿不想要爹,娘,柳儿想回去……” “怎么不想要爹呢?” “爹会打柳儿。”小初柳眼睛蒙上水雾,摇着脑袋:“我不要他。” 花逸不知她怎么得出这一惊悚结论,抱着闺女寻根究底,问了好久,闺女才带着哭腔说:“爹都会打人,二爷爷就打土根叔。” 花逸“噗”地笑出声,在寨子里,蒲老二成天追着蒲土根打,小初柳是撩西四怪养大,没见过爹有什么好,心底里觉得爹都是虐待孩子的生物。 花逸抱着孩子哄,“你爹不会打你,爹呢,就是那个你要什么就给你什么的冤大头,最疼柳儿了。”尊主恕罪 当爹真不容易啊!“来,红烧排骨,你最喜欢吃的。” “女人多吃鱼好。” “喝点鸡汤,你要补一补”…… 媳妇和闺女一起回归,滕风远乐得早已不知东西南北,晚上吃饭时一个劲给花逸母女夹菜,花逸享受着他的热情,正要给女儿夹一块鱼肉,滕风远连忙制止:“你好好吃,我来。” 他乐呵呵地在旁边剃鱼刺,“爹帮柳儿把刺剃干净,千万不要卡着我家闺女……” 把鱼肉递过去,滕风远还问,“柳儿,喜欢吃什么就跟爹说。” 他继续剃鱼刺,剃鸡腿肉,剃排骨……花逸催他:“自己吃饭。” “好,好。”滕风远立即端起来刨了几口米饭,连菜都忘了夹,目光还在看着自己的媳妇和闺女,似乎可以下饭似的,还心疼地说:“花逸,你瘦了好多。” 思及这几年花逸定是被病痛折磨,滕风远心都碎了,吃了多少苦啊。 花逸在津津有味地啃排骨,“你最后见我的时候我正怀胎七月,那时整个人都快成圆的;生完孩子都几年了,还胖成那样,你要我怎么出门?” 滕风远只记得那时候守着花逸的肚子,日子美得跟春风似的,珠圆玉润简直是花逸最美的样子。 晚上洗漱过后,花逸把柳儿哄睡着,轻手轻脚地灭了灯,拉上里间的房门,和滕风远一起睡到外间,滕风远问:“今天累吗?” 花逸答:“不累。” 滕风远兴奋:“我把隔壁房间也订了下来。” “做什么?” “我们去隔壁睡。”他把花逸抱了个满怀,“花逸,我想要你,我怕你声音太大,被柳儿听到不好。” 花逸就笑嘻嘻和他一起去了隔壁,屋内油灯如豆,两人进屋就开始扒滕风远的衣服,滕风远热情地配合她,两只手也不老实地往她衣襟里面钻,脱得都只剩里衣时,两人缠缠绵绵去了床上,花逸扒掉他的上衣,抚摸着他结实地胸膛,就是这种蓄满力量的手感,摸一把就能唤醒血液里的*,忍不住在他胸膛轻咬一口:“风远,你越来越结实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