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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以来,她只出去过两次,一次为祭拜,一次为礼佛,两次都是为了见同一个人,男人。她不愿与他说话,却跟别人说个没完没了,末了还让那人扶她上车……***“大哥——”嘉盛来不及阻拦罗瞻,只能无奈地抚一把额头,然后转身去找刘婆婆来,他担心大哥管不住脾气,真要是把小嫂子怎么样,恐怕最终后悔的还是他自己。东院的门口,秋露端了盅鸡汤正打算进门,差点被后来居上的罗瞻撞倒,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伤到走路都困难的罗大将军,此刻竟走得虎虎生风!“将……将军。”直到房门被狠狠关上,秋露才反应到事态似乎严重了,难道将军知道了什么?可惜为时已晚,门以被踢上,根本开不了,糟了,这下该怎么办?他那么威武的身形,只消一拳就能要了小姐的命。房内,君锦刚换了一身便服,腰带尚未系好,只觉眼前一花,人已被调了个方向,面前是一副大起大落的胸膛。……他的忍耐力原来只有这么一点?还是他吝于在她身上施展?“你去见谁?”低沉的声音里夹带着无限隐忍的怒气。她低头继续系好腰带,半天才抬头平视他的胸膛,“既然知道,何必再问?”“我可以忍耐你的任何胡闹,但绝不允许你牵扯进军机大事上。”“那你早该将我关进地牢,你知道的,我不是今天才牵扯进你的大事上,而且——”竟抬手整理一下他的衣领,“我今天只是见朋友,并没有谈大事。”虽然明白她在故意气他,但就是压不下这火气,她甚至让那个混蛋碰触她的身体,她是大家闺秀不是么?怎么能如此随便的与人谈话,与人接触?“朋友?我也很想认识你这位朋友。”“你不是一直在找‘他’么?等你找到了,自然就有机会认识了。”她知道他一时间捉不到曾辉。“那你最好期望我永远都找不到他!”否则一定将他碎尸万段。“我会记得告诉‘他’你的期望。”“你故意气我?”他怀疑她故意惹怒他,好让他在怒火中把她扔到天涯海角。“以你的能耐,不该被气到,挡你的人不都会人头落地么?难道死人也能气到你?”“不要讽刺我!”知道她在暗讽他杀她兄长的事。“我何来的机会讽刺你,只不过说出事实而已,惹怒你的人有几个还活着的?”“至少你还活得完好无损。”攫住她的下巴,让她看他,讨厌吵架时她像没事人一样,盯着无关紧要的地方看。若换做三年前,她可能会被他的怒气吓到,但现在不会了,“那是因为你想借我抓到某个人吧?所以才不舍得把我关起来?”“……”她说对了一半,他确实是为了捉住姓曾的那混蛋,才没把她关起来,但关她不是为了惩罚她,只是为了锁住她,可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想再开口解释什么,这女人牙尖嘴利到根本不给他留任何余地,铁了心非要惹怒他,“对!”她叹息,“既如此,又何必问我这么多,只抓到那人便是了。”他若是为了抓人才来问她,也就白活了三十多年,他来是因为……因为嫉妒,嫉妒那人能跟她谈那么久,嫉妒那人能让她神情放松,更嫉妒那人能让她那么自然接受他的碰触,连他都不曾做到的事,被一个陌生的混蛋做到了,所以他气,但这些话他又不能明说。既不能明说,就唯有行动了,全天下的雄性似乎都认定,只有占有才能拥有,所以他们总会用背道而驰的方式来宣示自己的主权。夹杂着愤怒与嫉妒,还有些许的留恋,他开始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驯化他的妻子……直到门外的疾呼声里, “小产”二字钻入他的耳朵里,才让他找回些理智,是啊,她小产还不足一个月,这么做对她的伤害很大。于是……松开手,任她跌进被褥里,俯视她平静的面孔,道:“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儿。”仿佛怕气不死他似的,君锦边缓缓拉好衣襟,边对他道:“那你就等着看吧。”挑衅,而且还是来自于他娇弱的妻子,让他在气愤的同时,更生出数不尽的嫉妒……他现在很想杀人!径直下床——他若在这里待久了,说不准就会伤到她,所以得马上离开这儿,总有那倒霉的人撞上他这身怒气,不知是谁,他就自求多福吧。呼啦一声拉开门,害门外众人一个踉跄,差点摔进来,不等众人有所反应,他便出了院子。众人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就是赶紧往屋里探——怕会看到一具尸体……君锦整理好衣襟,掀开门帘,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众人面前。刘婆婆叹口气,“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他那脾气一上来,天皇老子都不给面儿,你何苦去惹他?”君锦看着刘婆婆身后的嘉盛,道:“我什么也没做,到是他自个做多了,反倒来生我的气。”秋露放下瓷盅,赶紧过来检视小姐有没有哪里受伤,“哎呀——小姐,这要擦些药酒。”小姐手腕上有两道深深的淤痕,像是被什么肋过,不禁咬唇,这哪里是没伤到,分明伤得很严重。“没事。”君锦拉下衣袖,免得秋露叽喳乱叫。众人看在眼里,自然再不好劝君锦不要去惹他,只得说两句安慰话,然后讪讪离去……众人一走,秋露赶紧找来药酒,给君锦的手腕散瘀,“小姐,将军是不是知道你在做什么了?”君锦没说话,当是默认。“他既知道了,您又何苦再去惹他?就算出了延州,这燕云一地,咱们不也逃不了将军的掌握?何况如今大公子死在将军手里,您还能回老夫人那儿么?”老夫人怕早已伤心欲绝,再看到小姐,岂不更雪上加霜?“既南下不得,又北上不了,这乱七八糟的世道,咱还能去哪儿?且那曾辉与咱们无亲无故,不过是为了利用您去对付将军而已,过了河,哪还能记得您这渡河的桥,留在这儿虽说心里堵得慌,可这毕竟已是您的家,将军如今亏欠了您,想必以后会更加待您好,您何苦与他撕破脸……”君锦笑得淡淡的,“若是为了苟安才留下来,那么我当初就不会跟他走。”跟他走是因为他是她生平第一个喜欢的男人,她愿意为他抛却原本的富足生活,而去努力适应他身边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日子,既然她当初都有勇气选择,今天就不会惧怕改变,“离开这儿,我自然不会让你们颠沛流离,至于那个曾辉,还算不上他的敌人。”秋露听不懂,不过到是觉察出了小姐的决然,她认准了便一定要做,有时候连她也不明白小姐到底想做什么,“那您干吗非要把将军气成那样?万一他一个忍不住,伤了您可怎么办?”“他不生气,我怎么带睿儿走?”“……”这话太高深,她听不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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