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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你要去燕岭别墅。rdquo阮成杰气急败坏地去掰那几根干燥有力的手指,但随后听到的内容让一切反抗停在了半截。ldquo如果再闹,我就把你从车上扔下去。rdquo车子已经驶上出城高速,玩惯了赛车的阮成杰几乎不需要刻意判断,也已经能估算出此时的车速超过了一百。他倒抽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瞪向阮成锋,喉间甚至发出了咯咯的声音。阮成锋向他微微一笑。第2章那笑意恰如此刻,也正挂在阮成锋那张夺人艳丽的脸上,仿佛刃口抹蜜的一把刀,让阮成杰浑身寒毛倒竖。他有些不能确定上一次见到阮成锋是在什么时候,大剂量的神经药物让他的记忆和时空感都有些错乱。也许是一个月前,也许是两个月,甚至可能是更长时间。在被药物控制的大段时间里,时间和空间都是扭曲的,直至在这间屋子里缓慢清醒,阮成杰花了很长时间才想起自己是谁。起初时他觉得自己还是身处幻觉,因为这是一座完全陌生的豪宅。但很快第六感告诉他,周遭环境是真实的,不仅真实,而且有些地方不太对劲。空气中的湿度、气温,甚至一些若有若无的其他信息告诉他,这里可能不安全。就在他用不多的一点体力竭力思索判断时,两声叩门把人彻底拉回现实。然后就看到这个人,站在面前对自己微笑。ldquo阮。成。锋。rdquo他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泄出这几个字,阮成锋嘴角噙笑,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一步又一步。阮成杰的脊上一瞬发寒,双手本能地猛力挣动了一下,带起哗啦啦一阵金属敲击的动静。mdashmdash他被牢牢地拷在了沙发上。一对半尺多长的金属链子束缚着阮成杰的手腕,让他的活动范围极其有限。阮成锋站定在他身前,语气和缓地应了声。ldquo嗯。rdquo阮成杰的目光变了又变,从锐利到怯懦,再转成尖刻的仇恨,末了,终于收敛成隐忍不发的愤怒。ldquo你要什么?总裁的位置?给你了。放我走。rdquo阮成锋静静地看着他,静到阮成杰几乎要忍耐不住地再度开口,他说话了。ldquo总裁我要。你mdashmdash我也要。rdquo阮成杰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露出了一个有些犯傻的迷糊表情,几秒钟之后突然反应过来,瞳孔急促收缩,唇舌焦躁。ldquo你疯了?!董事会是摆设么?!李泽会放过你么?!谁给你的胆子?老爷子会剥了你的皮,你敢乱伦?这他妈比SM更见不得光!你mdashmdash!rdquo他语无伦次的破碎字句终止在阮成锋撕开他衣服之时。阮成杰瞬间大叫出声,不顾一切挣扎。金属链子拉得咯咯作响,阮成锋冷静得如同无机质的字句淌过他的肢体和神经意识,让他浑身颤栗,最终嘶吼如哭。ldquo你很想老爷子是不是?可惜helliphellip爷爷已经走了,就是那天晚上,急症,遗言都没来得及留。rdquoldquo李家是挺不好惹的,不过无缘无故地,他也没这个能耐来抄我们家啊。rdquoldquo至于董事会helliphelliprdquo阮成锋忽然凑近了他的一侧耳垂,灼热呼吸像把刀子捅进了他的鼓膜。ldquo上个月燕岭别墅电线老化,引发山火,半个山头都烧空了。华瑞地产两个月内接连逝去两位重量级人物,引发大中华区整个地产板块的震动mdashmdash你猜,那个英年早逝的人是谁?rdquoldquo放心,你那37%股权,已经安排得,妥、妥、当、当,明、明、白、白!rdquo阮成杰嘶声惨呼,与此同时,一把炙热坚挺的肉刃撕开了他的下身,阮成锋的眼底燃着一簇疯狂的火,一双手牢牢扣住阮成杰的脚踝,将他两条腿大力掰开。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肛口脆弱黏膜直接撕裂,阮成杰从来没受过这种苦。他掉进了熊熊燃烧的火里头去,从尊严扫地的下半截到汗布如雨的眉梢额角,他只是在惨叫,全无反抗余地。一双手腕磨出大片淤青血痕,颈动脉狰狞暴起,面目扭曲。在极致的痛苦里头,他混沌的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像。他已经记不清那个小明星的名字,那次他们玩的是窒息高潮,小明星穿了特制的胶衣躺在床上,他一面控制着真空泵徐徐抽离空气,一面把自己硬得要爆的阴茎送进了那个湿软高热的肛门。极其爽,极其紧,玩得太嗨,他快活到忘乎所以。最后的高潮时,他只觉出了身下这个洞无比伦比的扭动和缩咬,像是要把他的灵魂脑子都吸出去的极致痛快。他双手按在那个痉挛不止的腰和屁股上,因为胶衣绷紧了肌肉,摸上去有种奇异的坚实质感。他闭着眼睛仰着头,痛痛快快地灌满了那个堪称极品的屁股,完全没注意到胶衣里那具身体不同寻常的抽搐。那个小明星,在高度缺氧失去意识的时候,是完全无知觉,还是如他此刻所承受着巨大痛苦呢?阮成杰在被操昏过去之前,已经不能再思考这么高难度的问题。他只是嘶哑呻吟着,眼前一片白亮。在炫目的天旋地转之中,有个铺天盖地的阴影始终横亘在视野里。那阴影低沉的声音切割他的意识,一字一句。ldquo哥,你好热mdashmdashrdquo***阮成杰是在床上醒过来的。真丝质地的床单,羽毛填充的枕头,柔软仿佛云端。他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身体已经习惯性松弛下来。这些属于他往日生活的细节太熟悉,一切恰到好处,仿佛这阵子经历的诸多不快都只是个梦,他醒来,仍然是国内首屈一指大地产商华瑞的掌舵人。下一刻,遍布周身的剧烈疼痛让他一瞬间弹跳起来,遗憾的是受伤的身体不那么给力,他重重地跌回床面,以一个更为受罪的姿势屁股着地。关键部位受伤,火烧火燎的痛感让他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嘶哑抽气。阮成杰估计自己的喉咙是水肿了,更为恐怖的是,他能感觉到脖子上套了个什么东西。他惊慌失措地抬手去摸,视线余光看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大片青紫和肿,淤血已经散开了,看上去极为惨烈,有些部位破了皮,污黑的血渍斑驳,完全是一副受过伤以后无人照管的样子。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让阮成杰整个手都在发抖,他摸到脖子上扣着一个金属环,外圈有几个凸起,但是反复摸了几遍都没有找到接口。这东西的形制和质感都非常接近于他往日熟悉的某种东西,但是他阮成杰,一向都是把狗奴项圈往别人脖子上套的那个角色。当前种种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和接受范围,他的脑子里混沌一片,想大叫,想拔腿逃开,想像往日一样游刃有余地挥舞金钱权势大棒,见神杀神,见魔除魔。但是最终,他只是惶恐不安地奋力地去撕扯那个严丝合缝的圈,把细皮嫩肉的脖子勒出了深红的印。ldquo我劝你消停一会儿,别把自己给勒死。rdquo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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