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你刚才那么大反应?”“身体享受而已。”阮成锋仿佛受伤的安静了几秒钟,过了会儿才把手掌合到他心口,温暖的水流抚过阮成杰胸口,那只手碰了碰他心脏的位置。“你回来了还走吗?”“去哪?”“中国。”“那里的阮成杰不是已经死了吗。”“其实还是有一点点是因为我才留下的对吧?”这一句之后彼此间都沉默了片刻,雕成狮头的温泉口在哗哗往外吐水,氤氲雾气中仿佛能教人不知不觉地软化了一身盔甲。“你到底也算是因为救我才生了病。”听完这句阮成锋伸过脑袋认真地看了又看怀里的哥哥,看得阮成杰闭上了眼睛,不予回应。一个温软的嘴唇忽然碰上他的,他听到一个声音在轻轻说。“那是因为我喜欢了你这一辈子……”【正文完】————————正文至此完结,没羞没臊的这哥俩暂时能消停一段时间。文中没有写明确的一些东西,之后还会有两三个番外,包括戈鸣宝宝的去向,大爷是否会回国等等。笔力有限,作为一个纯放飞的脑洞写得很爽,感谢阅读至此的你,无论是否喜欢这个故事,爱你们。第26章 番外一 问答“你不知道他每天做什么,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不知道他讨厌什么,不知道他在这里经历过什么,不知道他将要做些什么。”“你甚至没向他问过我叫什么。”***“你每天都做什么?”“健身。关注美股和港股指数。有时候搀和一把够得着的实业项目,毕竟那么辛苦学的绍纳语要派上用场,熟练掌握多门语言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国家还是有用的。现在还多一样事,每天都要更疼爱……”“好了不用说了。”“你喜欢什么。”“你。”“……正经的。”“你哪里不正经啊?亲爱的哥。”“……除了我以外。”“狮子。”“什么?”“狮子啊,有爪子,头很大,一身毛,尾巴尖是个球球。我再带你去看好不好?”“不!”“你讨厌什么?”“没有。”“没有?”“对。”“怎么可能。”“讨厌什么当场就解决了,这里又不过中国年。”“……哦。”“你曾在这里经历过什么?”“啊……那可多了。我妈才来的时候要住酒店,住了一个月以后发现卡刷爆了,付不出房费第二天就要被扫地出门。让我拿她的首饰去换钱,被中国人开的当铺骗了,因为没有票据说是假的,之后又改口说是偷的,扣了东西说要叫警察。我在大街上想了会儿,拿兜里还剩的一点钱买了把砍刀,砸了他们柜台。然后被一票人追着跑,得亏你二爷我运动神经还一直不错,到底把我妈的项链抢回来了。后来就再也不去亚洲人开的店了,鬼心眼忒多。跟黑佬打交道也累,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白人呢,还不如亚裔,那是明火执仗地抢。不过好在他们胆子小些,要脸。那我就只好不要脸了。”“……那时,是不是很辛苦。”“也没有。想活着是容易的,但是要活得好就得玩命。我爸我妈啊……他们不能吃苦,那就只好由我来。是男人就要对自己狠一点啊。”“你将要做什么?”“跟你好好过!”“……戈鸣叫什么。”“呃?”“他叫什么?”“……戈鸣。”“哪来的?”“贫民窟捡的。那阵我搀和了一批欧洲进口的药,跟一帮子黑哥哥混得不错,有天路过那片就捡到了这么个脏小孩。他当时得了疟疾,瘦得皮包骨外加高度脱水,看在会说中文的份上,我给了他一支奎宁。”“他身手不错。”“那是,正统军队里训练出来的。”“中国军队?”“不,他是中缅混血。国籍有点麻烦,不算中国人其实。”“你叫他走了?”“没有……我也是刚知道他是从家里逃出来的,家长找上门来了。”“家长?”“缅甸掸邦勐拉自治联合军……总司令,戈啸。”【番外一完】第27章 番外二 婚礼(上)Z市二代圈子近期有大喜事。继柯明轩和边以秋在美国的那场壕级盛事之后,二代圈子里终于又迎来了一场婚礼。李泽与爱情长跑十年的未婚妻叶嘉小姐相约百年,终订鸳盟。叶氏门庭清贵,一家历数三代以上都是做学问的人,叶小姐本人与李泽是大学校友,作为一个在学术上非常有追求的女博士,李泽苦苦追求十年,最近才终于博得美人芳心,成功将一枚5.2克拉的粉钻套上了叶嘉的左手中指。求婚成功之后,紧锣密鼓的婚礼就在筹备之中了。雪片似的请柬撒了出去,出于避嫌的考虑,李父所在的政界刻意往低调了处理。而在商界就肆无忌惮得多,李泽要向世人宣告他终于娶到了念兹在兹的女神,巨大的幸福感要跟每一个亲朋好友分享。华瑞地产阮总的案头,不出所料的也收到了这样一份请柬,由丰泽贸易公关部总监专程送抵案头。其实按照李家和阮家的亲厚关系,这份请柬原本该是由新郎官李泽亲自送上门来的。然而,华瑞到底是已经换了掌舵人。一日日忙碌成陀螺的女老板阮云庭,终于在第二日得以喘息的某个空档间,拿起了那份红艳烫金的精致请柬。首页上一对璧人幸福相拥,她若有所思地盯着李泽的脸看了会儿,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越洋电话。她问阮成锋:“你要不要回来呀?”阮成锋那边才是凌晨,他起得早,在小别墅改建后的半地下健身房里已经跑完了五公里。正大汗淋漓地打算去冲个澡。他一手汗津津地抓着手机,颇为不解:“回去干嘛?”阮云庭在那端跟他说了些什么,他想了想,说:“那你得帮我先做点别的。”阮云庭答应了,于是他心情愉快地回了卧室,在黑洞洞地天色里掀开被子去亲了一下阮成杰的脸。阮成杰正睡得迷糊,在一起久了,他已经习惯了随时会被骚扰。然而此刻的那一身汗味完全不能忍,他几乎是恼怒地踹了一脚出去,口齿不清地喝了一个字:“滚。”那个人听话地滚了,阮成杰的起床气空荡荡的没了着落处,他非常不悦地睁开了眼睛,在朦胧光线里找到了开着灯的洗手间,于是从床上爬起来去放水。门被猛然打开,阮成锋在花洒下正自得其乐地哼歌,见黑着脸的哥哥走了进来站到马桶边放水,他十分不正经地冲着掏出来的小大爷吹了声口哨。阮成杰越发恼火,相当幼稚地冲着对方喊了声:“看什么看,羡慕尺寸吗?”发完了飙才意识到自己脑仁进水,他确信自己的智商是被拉低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