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忍不住笑:【不论看多少次,舒婳扔人还是好搞笑。】【很好,整齐了,之后大家可以放心的互相笑话了。】简苍爬到横木上站好,得意的看着叶元煜,“你没看到。”叶元煜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又不是没回放。”简苍:……【哈哈哈哈,一帮幼稚鬼。】这次姜语把绳子直接放给了站在第四个踏板上的舒婳,简苍看着那长长的绳子落下去,气道,“我就说,你们肯定是骗人的,你们太坏拉!”项辰爽快承认,“对,我们就是坏蛋,你能怎么样?”叶元煜道,“对啊,我们是坏蛋,你还要上来吗?”简苍:……他含泪屈服。【哈哈哈哈,每次看他们互坑都好好玩。】等简苍最后一个上去,看到那一卷登山绳,他还没开口讨伐,叶元煜和项辰就先开始针对秦时予和姜语。项辰道,“你们两个真是太坏了!”秦时予懒懒的笑,“彼此彼此。”简苍愤愤,“就是,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的?”叶元煜整理着衣服,“大哥别笑二哥。”……几人吵成一团,场面一片混乱,观众们却笑的不行:【笑死,谁敢相信这是一群学霸?】【忽然觉得他们好吵啊……】还是突入起来的黑暗阻止了他们争吵,六个刚刚还互相针对和嘲笑的人又迅速挤成一团。舒婳怕怕的抓着叶元煜的胳膊,“这是每一关都要闹一次鬼吗?”姜语也藏在秦时予身后,秦时予感觉到身后被拽住的衣角,嘴角不自觉的翘起。第119章 凶宅奇案8很快,一阵轻微的“阴风”吹过后,房间的灯光暗下来。如今他们所处的地方是祠堂,房间正中的位置摆了五六排的牌位,牌位的前面是一张供桌和一个草编蒲团。此时供桌前面一片地方被绿光笼罩着,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泪流满面的跪在蒲团上,她身上还穿着红色的新衣,头上却没有任何发饰,有些凌乱的披散着。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还说给大少爷冲喜,结果第一天洞房大少爷就病的更厉害了,这简直就是个丧门星,也就是我们陈家心善,不然哪儿是罚跪祠堂这么简单,直接给她杨家退回去才是正理!”另一个声音道。“那样杨家怕是再也抬不起头来,她也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那尖酸声音道,“所以老婆子才说陈家心善,大少奶奶你就心怀感激的给我们少爷祈福吧!不然你回去也是遭人厌弃!”舒婳闻言小声道,“他们这是在PUA吧。”简苍点点头,“是的。”然而这位年仅十七岁的新娘显然不懂这些,跪在蒲团上哭的又害怕又伤心,口中喃喃的替陈家大少爷祈福,看样子是真觉得是自己的错。“梦儿。”一个沙哑的男声突然出现。杨梦儿吓了一跳,惊慌的抬头,看着仿佛凭空出现一样的中年男人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儿?快出去!”中年男人眼眶通红的看着她,“梦儿,是我,孟余。”杨梦儿显然觉得他是在胡说八道,“怎么会,余哥,不,孟余怎么可能这么老?你休想骗我!快点离开!滚开!”“咦?”简苍道,“杨梦儿跟孟余青梅竹马的话,两人应该年纪相仿才对,这男人快四十岁了吧?”项辰摸着下巴,“而且杨梦儿也不认识他。”就听男人道,“这事说起来有些离奇,但我在这儿只能停留一刻钟,没时间给你详细解释,现在我有更重要的话对你说,你一定要记住。”“陈家在跟一个叫做太平道的反贼组织合作研究一种瘟疫,感染这种瘟疫的人会变成不死毒人,那些毒人见人就咬,被他们咬了的人也会慢慢变成毒人,更可怕的是那些毒人无知无觉,不死不灭,完全是陈家人手中的傀儡。”中年男人看着杨梦儿,眼底泛起泪光,“他们还研究出了两个有意识的毒人,但意识清醒却身不由己只会更加痛苦。”刚刚嫁进来的杨梦儿显然并不太理解他话中那些离奇的事情,紧紧皱起眉头似懂非懂。中年的孟余看着她的样子继续道,“其实陈家大少只是难有子嗣,根本就没有重病,陈家人这样欺负你,是为了让你父亲蒙羞,再也不会管你,这样你以后就能随意被他们摆布。”“你可以注意观察一下陈家是不是特别喜欢买一些无父无母的丫鬟小厮,而这些人又是不是总是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未来你也会是他们的目标,所以一定要多加注意。”他把一个檀木匣子递给杨梦儿,“很多事情我来不及说了,以你的聪慧看看这里面的东西就会明白,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我会再想办法帮你的。”说完后男人消失。杨梦儿惊慌又不知所措,试探的叫了两声余哥,却没人答应,倒是屋外有人听到了动静,姜语他们身后的门猛地被“咚咚”的敲的震天响。正专心看着前面的几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几人在舒婳和简苍尖叫中不约而同的往前挤,姜语也是同样的反应,结果面前的秦时予一动没动,导致她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他的后背。见秦时予回头,姜语连忙道,“抱歉。”秦时予没说什么,直接伸手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放到了自己身前,“没事。”姜语眨了眨眼,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多想,他们背后那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又响起来,“大少奶奶您在跟谁说话?”杨梦儿大惊,左右看了下飞快的把那个檀木盒子藏在了供桌下面。好在那老婆子没有进来,只是道,“给我守好了,隔一会儿看看她有没有偷懒,如果偷懒就报上来,新媳妇就是要好好调教一下规矩才行!”之后阴风又起,光线再次消失,姜语知道这是给NPC退场的时间,倒也没那么害怕,不过却感觉到一只大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带着安抚的意味,“没事儿,最后一下,不会有什么了。”他的语气依旧懒撒,似乎能将黑暗都驱散,等灯光再次亮起时,杨梦儿已经消失了,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姜语不由回头,秦时予放下手,低头看着她,“怎么了?”姜语摇摇头,“没什么,谢谢。”“不客气。”秦时予一手抄兜,悠闲的往供桌那边走去。姜语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应该没事了吧?”舒婳盯着牌位那边,小心翼翼的道。叶元煜也跟着秦时予一起往过走,“应该没了,走吧。”姜语立刻把那点怪异的感觉抛之脑后,算了,反正也不重要。几人围着刚刚杨梦儿出现的地方查看,舒婳很快在供桌最边上找到了一本《陈氏罚录》,翻开就看到了杨梦儿的名字:“1919年4月8日,杨氏新婚夜伤了大少爷,罚跪祠堂一天一夜,禁水禁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