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把这三本杂志展示给欧巴酱看:“美衣子桑,看,就是这个!”欧巴酱才瞥到一眼,老脸一红,马上抬手遮住眼睛,扭过头去:“给八十多岁的老人看这个,真是没有礼貌,还不快点拿开!”好奇宝宝五月也忍不住偷眼去看,等看清封面上花花绿绿的“最强□□”、“大人の游戏”、“E-cup”等字样后,眼睛差点被辣出眼泪水来,慌忙捂上脸,闷声偷笑。欧巴酱看看五月,看看百合,哭笑不得,训话道:“要是被他知道人家乱动他的东西,是要发火的,快放回去。”百合把熊田曜子的那本杂志比在胸前,和五月说:“脸蛋姑且不论,我感觉我的胸应该不比她差,都是和服不好,把我的优点都遮盖住了。”五月说:“你的我没看过,不好说。”百合不说话,把和服衣襟用力往两边扯了扯,露出半边白花花的胸脯来,并用两手托了托,拢了拢,硬是挤出一道诱人的人造□□来。五月伸头看了看,点评道:“勉强到乳神的三分之一。”贫乳百合不太开心,端着苹果盘子,悻悻走了。出了门,又探头进来:“你们都不许和晋酱提起我看他杂志的事情哦。”“快走快走。”欧巴酱把她赶走,试图为泽居晋挽回一点形象,描补说,“别信她的话,晋酱其实是个再正派不过的孩子。”物证人证俱在,欧巴酱竟然还要护他的短,五月也只能附和说:“嗯,而且还很端庄,很正经。”低头“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继续翻看面前的相册。相册里的照片是按照泽居晋的年龄大小顺序来排放的。欧巴酱很仔细,在每张照片的下面,都标上他的年龄和拍摄地点。他小的时候,大概是个不太爱笑的孩子,面对镜头,总是一脸严肃,要不就是若有所思,或是心不在焉,但只要是和妈妈的合照,表情就会柔和很多。他小时候大概总是和妈妈形影不离,十张照片里面,就有五张是和妈妈在一起的合照,偶尔是和欧巴酱及爸爸等人。五月自言自语:“泽居桑和妈妈感情很好呢。”欧巴酱轻叹:“他妈妈因为就他一个孩子的缘故,太过娇惯他,对他有求必应的同时,也对他寄托了很大的期望,从两三岁时起,就请人教他弹琴等。还没进幼稚园,就参加了很多补习班,每天从早到晚连轴转……总之她把整个生活的重心都放在他身上,只围着他一个人转。送他上学,接他放学,不论去哪里,总是陪伴在侧,不离他左右。后来更是发展到一旦离开视线,就会心神不宁,胡思乱想的地步。他有时去参加修学旅行等,一去几天,她就在家里哭,打电话跟我说:‘妈妈,要是失去他,失去那个孩子,我可该怎么办?’”欧巴酱放下熨斗,拿下老花镜,揉了揉眼睛,不无伤感道:“因为这个缘故,也导致了他在心理上对他妈妈异常依赖,我有时看不过去,就会和他妈妈说:纱月桑,过分的宠溺,对他的成长并不好……”五月丢下相册:“作者有话要说:纱月桑?”============================================================================贫乳=飞机场H=□□,下流,不可描述。大人=成人 “大人の游戏”原文是“大人の遊び”,即成人游戏。感谢,大家多留评就很开心了~~CountOlaf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6-01 20:32:42不雨亦潇潇扔了1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7-06-01 13:44:22宝妈扔了1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7-06-01 07:41:21璐璐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5-31 23:26:28密码天天忘记的笨蛋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5-31 15:43:50第271章 271欧巴酱温和笑笑, 停下手中的工作, 把她的手拉过去,在她手心写下“纱月”二字:“这是他妈妈的名字, 纱月,satsuki,和你的五月写法不同, 有一字之差, 但读音一样。”五月怔怔道:“哦,这样啊……还以为欧巴酱不知道我的全名呢。”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每次他把她介绍给别人认识时, 不管关系远近亲疏,他都说“这是sa酱”,或者干脆说“叫她sa酱好了”。想来,大概是他心里有所顾忌吧。而在更早以前, 在他还称呼她为“五月酱”的时期,他又是以怎样的一种心境去叫她的名字的呢?欧巴酱说:“sa酱的名字,我昨天就听他说了。昨晚, 我在厨房做事情,那孩子站在一旁抽烟, 烟抽到一半,忽然对我说:‘欧巴酱, 她名字和妈妈的一样,是一样的念法’。”“哦,这样啊。”忽觉两边面颊湿热, 是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慌忙扭过头去,偷偷擦掉了。“sa酱,请别多想,只是偶然而已。名字一样,并不能说明什么。”“嗯,肯定是偶然,除了偶然,还会是什么。”欧巴酱把橘子往她面前推了推:“吃个橘子吧。”她闷头把一盘橘子吃完,去露台上洗手的时候,顺便抄水洗了把脸。回到里面来,欧巴酱问:“相册还看?”“嗯,还没看完呢。”五月坐下来,重新把相册拉过来看。前面看多了他一脸严肃的小模样,突然翻到他八岁时所拍的一张身背双肩书包,头戴小黄帽,因为大笑而露出小豁牙的照片时,“噗”的一声笑出来,眼中却又有泪水流下,忙用手背揩去,使劲揉了揉眼皮。“sa酱。”欧巴酱什么都没再说了,只是拍拍她的背。再翻下去,所拍的照片一年比一年少了,大约是因为到了青春期,不喜欢也不愿意再拍照的缘故。而十八岁那一年,整整一年,只有一张照片,还是藏在十七岁最后那一张的下面。她眼尖,看见这张藏在另一张后面的照片,悄悄把它抽出来看。照片的一角,有欧巴酱写的字:18岁,台湾花莲。这是这本相册里唯一一张他十八岁那年拍的照片了,照片上,他只露了个侧脸,一头长毛在脑后胡乱扎起。身上是牛仔衣裤,牛仔衣的领子竖起,裤腿卷得一高一低,脚上是一双高帮沙漠靴,指间夹一根燃去大半的烟支,肩上搭着一只破旧的行囊,于黄昏时分独自行走在一条长长的,不见人烟的海边公路上。她对这张照片看得久了些,欧巴酱探头过来,把照片拿过去,迎着光亮仔细看了一看,笑道:“那个时候,他在台湾花莲。起初是我们家的一个朋友在台湾旅游,发现一个和他很相像的人,就告诉了我们。这张是他父亲委托人家前去台湾拍到的……在那之前,他行踪无定,我那一年身体不是很好,医院进进出出,但也只能偶尔接到他打来的电话,却始终问不出他在哪里做些什么。”五月默然。欧巴酱把照片重新放好:“他都不知道欧巴酱手里还有这样的照片。”哆嗦着手指,把这张照片珍而重之地放进相册,左右端详,向她解释说,“那孩子因为家里的事情,出走过一年,去了很多地方,呆得最久的是台湾。sa酱大概也听说了吧,知道原因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