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美福运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秦芒,好好休息,别着急工作,我们可以等!”“……”粉丝们细心安慰。当然,也有路人网友——“哇,只有我发现救援小哥哥腿好长吗,腿长腰细,看不清脸有点可惜,但是这种破碎的宿命感是怎么回事。”“卧槽卧槽我也发现了!但是大家都在安慰秦芒,我不好意思磕……”“哈哈哈哈,秦芒跟谁都有CP感,就是跟她男朋友没有CP感。”“不对,还有一位——全网最没有CP感榜首”“嘿嘿嘿,懂得都懂。”“重金悬赏小哥哥的身份信息!”“要么是消防员吧。”“装备不太像啊?”“……”邬羽西确定秦芒平安无事之后,又从阿童那里拿到了第一手的照片,呜呜呜呜,太感动了。不愧是她磕的CP,大难临头各自飞什么的是不存在的。这是什么生死相随的伟大爱情啊!想到当时的危险,远在国外的邬羽西不亲眼看到秦芒安全不放心,于是第一时间坐飞机回国。头等舱内。空少看着一个长相美颜绝伦的大美人,一边哭着,一边还拿着ipad在画画。以为她是被甲方逼疯的设计师。奉上一杯热茶。“谢谢。”邬羽西还很有礼貌。无意间瞥到她正在绘画的草稿,训练有序的空少差点手抖到把茶水晃出来。“不,不用客气。”然后整个人保持微笑离开。内心是恍恍惚惚的。在飞机上飞了十个小时。邬羽西就画了十个小时。降落时。第一时间发布。‘极光’超话也在讨论秦芒遭遇火灾的事情,原本大家好端端地祈求秦芒平安无事。直到本超话大触小西瓜突然降临。甩下一张图后,又迅速跑路。然后超话炸了。如今累积了一百多人的超话,热闹的像是几千人同时在线。就是因为这幅新图。并不是什么小色图,而是一张正儿八经的图片。甚至几乎所有人都在微博热搜上看过到同样的场景。背景是漫天玫瑰火海,身材挺拔卓绝的男人抱着裙摆被烧的红裙少女,一步一步,从焚天烈火中走出来。男人脚踝缠绕着如火凤凰尾翼华丽又热烈的火焰,蜿蜒而上。重点是!原本被烟雾笼罩的面容,被小西瓜画了出来!居然是贺泠霁!“卧槽,他娘的磕还是咱们小西瓜会磕啊!”“怎么办怎么办,原本看媒体发的照片我还脑补不出来这位小哥哥的长相,但是被咱们西瓜大神画出来之后,好像——就应该是这样!”“这就是艺术的力量吗?”“太强了,@小西瓜呱呱呱,即日起,我封你为‘极光CP’第一粉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有这么般配的一对,为什么只有咱们一百多人才能get到这对CP啊啊啊!”“虽然有点对不起那位救女神于火海的小哥哥,但是……呜呜呜,如果真的长了冰川这张脸,那该有多好!”“原照就该是这样!”潜伏其中,知道一点真相的媒体狗仔“……”卧槽。这个小西瓜真是神预知啊!还是他们圈内人?而此时。养尊处优的秦大小姐,恨不得把‘贤妻’两个字写在脸上,住院这两天,亲力亲为地照顾贺泠霁,不假借其他人的手。连贺泠霁解手的时候,都恨不得上前帮忙扶一把。被冰清玉洁的贺总果断拒绝。这天,秦芒端着晚餐过来。恰好微信消息传来。是邬羽西。邬羽西越看自己画的图越觉得般配死了!忍不住大半夜转机的时候给当事人发微信——宇宙第一大网红:【小狮子,放在古今中外,你都得以身相许才能报答了。】秦芒视线瞥到病床上的男人正在看平板,随手回复:小狮子嗷呜喵:【许个毛线球球,贺总把我当采花贼防着呢!】而后走向贺泠霁,居高临下看他:“医生说你需要休息,怎么还看文件?”“没看文件。”贺泠霁并且穿病号服,肩膀随意披了件霜白色的真丝睡袍,露出大片冷色调的肌肤,慵懒又性感,完全不像是什么伤患。抬眸看向秦芒,神色慵懒从容。“那你在干嘛?”“医生说我需要保持愉悦心情。”“所以?”“我在娱乐身心。”娱乐身心?秦芒好奇地探身看向他搁在膝盖上的平板。入目便是——她连抓1小时娃娃,颗粒无收的那段视频。秦芒唇角的笑弧一下子凝固了。“?”靠?看她出糗的视频娱乐身心?真有你的!贺泠霁!“不许看,我不要面子吗?”秦芒去抢贺泠霁手里的平板,想按灭屏幕。网友们看看也就算了,一想到贺泠霁一本正经地看她抓娃娃还总是抓空的视频,秦芒耳根子便红了大片。贺泠霁身上布料绸滑。秦芒没抢到。反而不小心倒在他怀里。原本想要爬起来。谁知贺泠霁不按常理出牌,仗着自己手臂力量强大,直接把她抱到病床上。秦芒脚尖上的拖鞋晃了晃。“吧嗒。”掉在了地上。生怕撞到他受伤的小腿,突然悬空的秦芒吓得惊呼了声,“别别别,小心!”下一刻。纤细漂亮的长腿便分别落在了贺泠霁两边腰侧。秦芒先是放心了几秒。随即才蹙着细眉:“你干嘛呀,碰到了伤口怎么办?”“贺太太不是喜欢贺某的腰。”“你怎么知道?”秦芒乌黑分明的眸子睁大:她什么时候暴露的?贺泠霁单手慢条斯理地解下松垮的睡袍腰带,“贺太太,你的喜好,都写在脸上。”病房灯光炽白。贺泠霁虽是半倚在靠枕上,腰腹肌肉线条紧致完美、两条人鱼线蔓延至布料,明明语调从容,偏生浑身上下,皆是浑然天成的侵略感与危险感。秦芒被看穿喜好,直接不装了,托腮欣赏了足足一分钟。察觉到某人不太对劲时,才僵硬着抬眸。入目便是男人灰蓝色瞳孔,此时像是平静海面逐渐泛起了波澜,近乎明示的眼神。按理说几个月没见,秦芒也是想的。但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贺泠霁为自己受伤的小腿,一脸性冷淡:“不行,你受伤了。”秦芒没猜错。贺泠霁想得正是这件事。他说:“那里没受伤。”秦芒:“那也不行,万一扯到伤口。”贺泠霁耐心消失,把玩着她纤细的小手,骨节清晰的男人掌骨,与女子的温暖柔软全然不同,声线犹带着被烟熏过的暗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