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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就是把自己喜欢吃的,最珍贵的,毫无保留拿出来给喜欢的朋友。岑越心里软,夹了另一只放齐少扉碗里,“有两个,咱们一人一个。”“好诶好诶。”之后吃饭顺顺当当,齐少扉吃起东西来其实很乖也不闹,还有礼仪,不是成年人吃饭的规矩,而是小朋友的‘礼仪’,吃东西不会吧唧嘴,也尽量不掉菜渣,小心翼翼的,吃到好吃的,眉眼弯弯笑的很单纯。吃过饭,刘妈妈进来,收拾了残局,梅香拎着食盒,取出了两盘糕点,还有酒壶。齐少扉一看酒壶就脸皱巴巴,说辣。“三少爷,里头不是酒,是梅子汁。”梅香说。齐少扉又开心起来,跟越越说酸酸甜甜的可好喝了。梅香拿出酒盏,梅子汁倒入。刘妈妈看窗外天都黑了,说:“前院把黄媒婆喊过去,到现在都没回来,还要她来操办礼仪的。”脸上都是愁容。“我和阿扉自己来就好,喝完了梅子汁,就洗洗睡了。”岑越说着,端起酒盏,齐少扉是有样学样,不用岑越教,不过咕嘟一杯子全送到嘴里了,很是痛快,高兴说越越好喝。刘妈妈在旁着急,“诶呦三少爷错了错了。”吓得齐少扉懵了,急巴巴看越越。“不是什么大事。”岑越安抚齐少扉,亲自给阿扉酒盏添满,嘴上说:“先别喝。”他自己握着酒盏,绕了下齐少扉拿酒盏的胳膊。如此一来,两个距离拉近。齐少扉好奇又认真的双眼巴巴的不错过的看着岑越。那是一张放大俊朗的脸,眉毛很浓,长眉入鬓,鼻梁挺拔,鼻子有些大,唇是薄的,五官立体,本来是很攻击性的长相,可一双眼像是狗狗眼,眼神干净、单纯,望着你的时候,黑亮的瞳仁倒映出全是你的身影。岑越不由感叹,要是齐少扉没傻,入朝为官,这副好相貌,有那榜下捉婿活动,必定很抢手。再或者像他堂姐看的那些小说俊美男主一般。“越越。”“喝吧。”岑越说。齐少扉开心的喝了酒盏梅子汁,他喝完了觉得好喝,还要再喝,刘妈妈说礼成了,齐少扉就耷拉下耳朵,岑越陪着又喝了一遍,小狗耳朵就立起来,可高兴精神了。岑越没忍住摸了摸齐少扉脑袋。“明明是个人,怎么这么像……”小狗呢。刘妈妈在旁高兴,一会送来热水,伺候三少爷郎君洗漱完,拉着梅香就出了堂屋,关上了门。“阿扉过来。”岑越招手。齐少扉是两步跑过去的,岑越就笑,按着齐少扉坐下,“给你先卸帽子,戴了一天了。”三两下卸了齐少扉帽子,顺便拔了自己发簪。“脱衣裳睡觉。”“阿扉会。”岑越就不管了,他脱自己的,身上穿的嫁衣,嫂子不敢操刀缝制,还请问了村里老人怎么做,就怕做的简单了,他到时候穿的寒酸进齐家丢脸。料子是齐家送聘礼的红布和红绸,三件套,外头直袖大披衣,领口绣着花纹,这个是红绸做的,里头是中衣、束腰都是红布,底下是裤裙,在里头就是白布做的里衣里裤。穿一天下来其实也累人。三两下脱完,没个架子搭衣裳,就先放在靠窗的软榻上。岑越一扭头,看齐少扉脱的七零八落,外衣脱了中衣松松垮垮,正低头用吃奶劲跟裤腰带做斗争。岑越一笑,拉了人过来,作势要替齐少扉解。起料很乖的齐少扉害臊了,捂着腰,喊:“阿扉自己脱裤裤,越越不能帮阿扉脱。”“为什么不能?”岑越停下手好奇问。齐少扉说:“阿娘说了,裤裤只能长辈解。”“阿娘?”齐少扉点点头,叫阿娘,又低头不高兴嘟囔说:“阿扉好久没见阿娘了。”岑越猜就知道,齐少扉嘴里的阿娘肯定不是继室,嘴上哄小孩,“阿娘去别的好玩的地方了,以后大家都要去,现在去不得。”岔开话,省的小朋友问题多。“刘妈妈同你说过没?娶夫郎做什么。”齐少扉思路跟着越越跑,边想边说:“说了,阿扉要娶媳妇儿了,媳妇儿陪阿扉玩,又要娶夫郎,媳妇儿是越越,越越叫越越……”给懵了。刘妈妈早上哄齐少扉戴帽子说娶媳妇,后想起岑越是哥儿改口夫郎,结果被齐少扉都记下了,如今糊涂。“……”岑越算是明白,齐少扉之前一口一个媳妇儿,全是把媳妇儿当玩伴,以为是他名字,“我就是你夫郎,也算媳妇儿吧。”一言两语说不清媳妇儿和夫郎区别。岑越等着睡觉,也不想在这个话题多做纠正,回归正题,说:“阿娘没告诉你,阿扉娶了越越,这解裤腰带解衣裳,夫郎也能给你做的。”齐少扉一脸‘真的吗’的单纯。“你信不信我?”齐少扉立即一脸‘是真的’表情。“越越解,阿扉不动了。”齐少扉站的笔直乖乖的力求表现。岑越夸好阿扉,手下有点费力,齐少扉刚把活结拉成死的了,等解完了,脱了裤子,可算是能上床了。“睡觉!”“好诶~”齐少扉跑去床上,乖乖上床。岑越也到了床边,齐少扉不可置信睁大了眼,叫越越。“结婚娶妻了,以后要一道睡。”岑越怕齐少扉不习惯,想着不行他对付睡软榻算了,就看齐少扉高兴的往床里头滚,还揭开被子,一副‘快来啊’的力邀。岑越好笑上床,刚躺下,就听里头小孩声说:“娶媳妇儿真好。”“……”岑越扭头过去,齐少扉单纯的眼,高兴的拍拍自己棉被,说:“越越,阿扉不害怕了。”“夜里没有鬼来捉阿扉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今日洞房,不用熄灭蜡烛,岑越打了个哈欠,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没有鬼的。”“有的,杜舅舅说有鬼要来吃阿扉。”岑越伸出胳膊拍拍齐少扉胸膛,又是这个杜舅舅,呵呵呵呵。“我给你看着,不怕,睡吧。”里头没动静,过了好一会,岑越都迷糊睡着了,听到里头细细碎碎声,“阿扉睡、睡外头,给越越挡鬼,鬼先吃阿扉,越越好好。”岑越:……这个小傻子。胳膊一伸,被窝里,岑越把小傻子拉近怀里,还挺大一只,手掌拍了拍齐少扉的背,拉着被子盖好,岑越是眼睛都没张开,含糊说:“越越是夜叉,一个打八个。”“睡!”这下再没动静了。齐少扉睡了个香香甜甜的好觉,是紧紧贴在他家夫郎怀里睡的,睡前那一秒,还想娶媳妇儿真好啊,比刘妈妈说的还要好好。阿扉也要对越越好。龙凤蜡烛燃着亮,门外听墙角的刘妈妈露出满意神色,嘴里满足喟叹说:“可算是好了,夫郎疼三少爷。”梅香未出嫁,不知刘妈妈为何这么说,神色还是觉得新夫郎配不上三少爷,新夫郎就是个乡下哥儿,还是克夫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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