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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匹配度还是百分百,传说中的命定之番,我心好痛啊,阮君蘅你命也太好了】阮忍冬坐在唐萌身旁,看着台上耀眼的阮君蘅,她忍不住捂住了脸,耳畔边回响起了当初阮君蘅一字一句认真的话语:“我会有一笔奖金、一个初级机甲制造师的头衔,还有一个学校提供免费使用的工作室……”“我们会越来越好。”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努力让自己不要在这么多目光注视下丢脸。这么多年过去,她无数次因为痛苦悲伤落泪,可在这段时间,她每次想要流泪的原因都是因为——真好啊。……阮君蘅对魔银时空特性的研究和运用得到了研究院的高度重视,只要阮君蘅愿意,他一毕业就可以进入研究院工作。而现在,研究院甚至直接对阮君蘅抛出了橄榄枝,邀请阮君蘅参与进路西法的重制工作。任朝北的路西法在决赛中报废,现在研究院准备重新研制,同时加入魔银元素。阮君蘅和唐萌提了一下研究院的事情,提到任朝北,唐萌打开光脑,翻出了最近军事法庭闹得轰轰烈烈的任家举报案。任父的一系列罪行被关茯苓揭发了。这一切并不是重点,毕竟阮君蘅和唐萌早就通过魔银知道了这件事。只不过此刻光脑播放的画面却和未来有了一些出入:关茯苓坐在证人席,她的身后坐着银发蓝眸的年轻alpha。任朝北和关茯苓一起举报了任父。军事法庭上,被妻子和儿子一致“背叛”的任父失控到信息素四溢,那双蓝眸在几秒内布满血丝,他近乎咆哮地问“为什么”。A级alpha的失控惊动了周围人,拿着抑制剂的工作人员朝着任父走近。和周围人惊慌的表现不同,关茯苓和任朝北神情镇定地望着发狂的任父,母子二人的眸色截然不同,可眼里却是如出一辙般的平静,平静到近乎漠然。简直就像是……在看路边让人鄙夷的疯狗。被这样注视的任父突然没了声音,额角青筋迸发,全身似乎都在颤抖。在工作人员将抑制剂刺进任父后颈前,这个失控的alpha突然用胸前别着的钢笔扎进脖颈。浓烈的鲜血喷溅了一地。任父死前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差点就要被他的鲜血溅到的关茯苓眉头微蹙,取出一张绣着玫瑰的手帕,擦了一下干净的衣角。他倒在地上,生命力和鲜血极速从这具躯体中流失。前半生苦苦追寻的所有权利、钱财,也随着赤红的鲜血流淌而出,最终汇聚进了那双血红的双眸里。……银发蓝眸的alpha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胸口别着一朵白花,面无表情主持着父亲的葬礼,他的脸上没有一点泪痕,眼中也没有丝毫伤感。他身旁站着一袭黑裙、头戴黑色蕾丝帽的关茯苓,美丽的omega用绣着玫瑰的手帕轻柔拭泪,悲伤到不能自已。唐萌和阮君蘅作为来宾同样穿着黑色衣服,出现在了这场葬礼上。“好孩子,你来了。”关茯苓握住唐萌的手,血红色的眼眸蒙着一层淡淡的泪光。“关老师,一切都过去了。”唐萌安慰着关茯苓,虽然他觉得对方可能并不需要安慰。和关茯苓说了几句话后,唐萌看向一旁的任朝北,这是任父的葬礼,可唐萌却莫名觉得过去的任朝北似乎也被埋葬,此刻眼前的alpha沉郁内敛,不再有过去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感和锐利感,他仿佛在一夜之间改变了许多。“逝者已逝,生者如斯,节哀顺变。”唐萌对着任朝北说出了常见的安慰词。“唐萌。”任朝北忽然开口道。一旁的阮君蘅立刻挽住了唐萌的胳膊,危机意识十足地盯着任朝北。唐萌微微睁大眼睛,流露出自己在认真倾听的意思。“之前不好的一切都过去了。”唐萌还是那副懵懂的表情,而一旁的阮君蘅心中警铃声大作,严重怀疑任朝北对唐萌还没完全死心,如果是在其他场合,阮君蘅不介意当场给所有来宾沏一壶热气腾腾的绿茶,可今天的场合特殊,所以他只是与唐萌十指紧扣,用身体语言来捍卫他的爱情。“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和你切磋交流。”任朝北说。阮君蘅几乎是马不停蹄把唐萌哄走的,似乎生怕自己晚一步,就会忍不住在情敌父亲的葬礼上,和不要脸的情敌大打出手。关茯苓捏着手帕看着唐萌和阮君蘅离去的背影,又看着再次陷入沉默的任朝北。这场葬礼主持了很久,骨灰盒被放进棺材里,除了任朝北和关茯苓外,无人知晓,骨灰盒里真正的骨灰被关茯苓倒进了马桶里,随手一按冲走了。一切都结束时是下午夕阳西下。葬礼现场只剩下关茯苓和任朝北两个人。“你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吗?”关茯苓询问道。“没有,怎么了?”任朝北面无表情地反问道。“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关茯苓的神情同样冷淡,明明是母子间的交谈,却生疏到像陌生人。“好。”他们一起上了悬浮车。红润的天空仿佛被鲜血打湿,天边有鸟群飞过,任朝北看着窗外的天,无端想起了决赛那天满目的红。悬浮车开往的地方越来越荒芜落败,任朝北看着有些熟悉的贫民窟路线,突然想起,这是他曾经去往阮君蘅家的路线。他被关茯苓带着来到了一处隐蔽的角落,看着参加完葬礼不久的阮君蘅和唐萌换上了情侣装,正指挥着搬家公司兴高采烈地搬出那些不值钱的家具。“要搬走了啊?”邻居牵着他家的狗出来串门。“对,我在中心城区给我妈选好了新家。”阮君蘅笑着说道。任朝北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下一刻,他看到唐萌从阮家走了出来,怀里抱着瞎了一只眼的猫。“你还记得它吗?”关茯苓没头没尾道。任朝北一时间没有说话,他本该认不出来的,可当唐萌抱着那只猫同时出现时,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击中了他,让他连抬起的手都在微微发颤。他推了一下机械镜框,才道:“怎么会变成这样?”“被一个虐猫的变态遇到了。”关茯苓提到这件事时,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不是伪装出来的悲伤。任朝北的手指僵在镜框旁。“是阮君蘅救下的它,它一开始的状态很糟糕,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血淋淋的,不敢见人,见人就躲、哈气。”“我不敢带它回来,从前我们都没有能力照顾好它。”“幸好它后来遇到的是阮君蘅。”“它被照顾得很好。”……“我想了很久,事情变成那样也有我的很多问题,我不适合养猫,更不适合养一个孩子,我的问题,你死去的父亲的问题,全都在堆积在了你的身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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