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华接起,按下了免提,屏息静听。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人平稳的呼吸声,半晌,那人才发出了非常喑哑的笑声,祁华立马就认了出来,这个笑声是皮子的。电话那头的皮子坐在薛晴面前,脚踩在绑着薛晴的那把椅子上,道:“你猜我在哪里?猜中有奖。”祁华紧紧地捏着拳头,沉声道:“我会找到你的。”听见祁华的声音,薛晴一下子有些失控,他剧烈地喘着气,手不停地挣扎着。皮子什么也没说,而是打开了免提,对薛晴道:“薛管教,说句话吧。”祁华愣了,难以抑制地声音有些微颤:“……薛晴?”薛晴不想说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出现表现出此时自己心里有多么的着急和恐慌,他绝不能让祁华因为自己而乱了步调。皮子轻轻地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在了椅子上,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薛晴,突然猛地一脚踹在了薛晴的侧腰上。皮子下手太重,薛晴根本忍不住痛得大叫,被踹的地方就好像被刀给刺穿了,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钝痛。薛晴痛苦地弯着腰吸气,忍痛的呻吟从惨白的齿间泄出。听见薛晴的叫声,祁华失控地吼道:“薛晴——!!!”祁华根本不知道皮子对薛晴做了什么,任凭他怎样心急如焚,都不能立即赶到他的身边。祁华快要气疯了,若不是因为他是个警察,他恐怕已经要把皮子抽筋剥皮。薛晴咽下嘴里的腥甜,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看着皮子,一字一句道:“祁华,我在七层……”“层”字还没说完,皮子便又踹在了薛晴刚才被踢的同一个地方,巨大的痛感让薛晴几乎是瞬间晕厥了。皮子对着手机啐了一口,一脚踩碎了屏幕。电话被挂断了,祁华暴怒地大吼了一声,双眼发红,裴钰拉住他的手臂,低声道:“祁华,七层。”祁华眼睛一动,握紧手里的枪,继续朝前走,眼睛里充斥着无尽的深黑。皮子看着晕过去的薛晴,对守在外面的阿郎道:“你,来看着他。”阿郎走了进来,接过皮子丢过来的枪,关上了门。房间里一片漆黑,阿郎从腰上取下手电筒,放在门边的地上。他看着昏迷的薛晴,冷笑了一声。上次在那条子家被薛晴揍的仇他还没报,真是天道好轮回啊。没过多久,薛晴就醒了过来,他先是感到被皮子踢的侧腰一阵刺痛,忍痛倒吸了一口凉气,皱着眉抬起头。他一眼看到靠着墙抽烟的男人,眯着眼睛模糊地辨认了一下,认出那是上次和他打了一架的阿郎,霎时就愣了。面对薛晴冷冷的瞪视,阿郎嘲讽地笑道:“真是难看,拿出你那天的气势来啊?”薛晴沉默了一阵,忽地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眼神颇为暧昧。阿郎眉头一皱,拿枪对着他,吼道:“别耍花招!!”薛晴懒懒道:“我手脚都被绑着呢大哥。”阿郎冷哼一声,他手里有枪,愣是薛晴再牛逼他也不能上天。十几分钟过后,薛晴忽然道:“大哥,我要上厕所。”阿郎变着法儿的想羞辱薛晴:“不给?怎样?你尿裆里啊?”薛晴:“闻的还不是你。”阿郎脸色微怒,走过来解开薛晴的脚,拿枪指着他的脑袋说:“快去。”薛晴无辜地伸着手:“不解我手,你帮我扶啊?”阿郎把薛晴拽到马桶边,再次把他的脚踝给系在了一起,才把他的手给解开,怒道:“尿!!”薛晴翻了个白眼,拉开拉链上了个厕所。阿郎站在薛晴身后,无意之间看到薛晴裤腰后面露出的一小截臀,真别说,这个男人的曲线真是比女人还勾人眼球。阿郎之前答应帮万哥做事,不仅仅是因为他保证可以让自己从号子里出来,更是因为,阿郎想要那个姓祁的条子付出代价。虽然黑哥对大家说,祁华被炸死了,但阿郎那天偶然偷听到了黑哥和万哥的谈话,祁华根本没被炸死,那小样儿运气好得很。阿郎也从这几天的风言风语中听出了薛晴和祁华是那种不光彩的关系,现在看到薛晴在自己的面前穿着裤子,阿郎不由得起了些邪念。阿郎冷笑道:“听说你很听人话?”薛晴淡淡道:“你拿枪指着我,我当然要听话。”阿郎戏谑道:“要是那杀千刀的条子也有你这觉悟就好了。”他用枪托拍了拍薛晴的大腿,“不想我动这扳机,知道怎么讨好我吗?”薛晴转过身盯着他,笑道:“知道。”阿郎拉下自己的拉链,掏出自己疲软的老二,想要羞辱薛晴的轻蔑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舔硬了就算你厉害。”薛晴一脸无趣,反而道:“你真不干脆,要来就来点直接的。”薛晴坐在马桶上,打开膝盖:“来吗?”阿郎皱着眉头紧盯着薛晴,他知道这男人花招很多,一时不敢轻举妄动,拿枪的手没有放下。薛晴撩起上衣下摆,小腹被远处的手电筒的光印得白白的,肚脐周围凹下去一片柔软的阴影。阿郎有些忍不住想要玩一玩了,但他还是克制住了。薛晴冷哼道:“不来算了。”他站起来想走,阿郎突然狠狠砸了咂嘴,他拉住薛晴,把他狠狠扔在马桶上,用绳子粗暴地把他的手绑了起来,喘着粗气摁在水箱上,使劲拆着薛晴的皮带。薛晴:“整那么大声外面不得发现?”阿郎激动道:“这房间墙厚!!外面啥也听不到!!”阿郎扯下薛晴的裤子扔在一边,把硬的活儿掏出来,却发现薛晴的脚踝被绑在一起非常不方便,一时的情热让他根本忘忘乎所以,扯开他脚踝上的绳子,把薛晴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薛晴被绑着的手搂着他的脖子,阿郎红着脸激动地亲吻薛晴的脖子,手里虽然还拿着手枪,但注意力早就不在那儿了。阿郎扶着薛晴的腰想要开干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腰根本无法动弹,薛晴的腿勒得越来越紧,被紧箍的痛苦感逐渐传来,阿郎骂道:“松开你这个骚……”薛晴猛地带着他往下一磕,阿郎的肘关节重重地撞在马桶的水箱上,发出了“咔”的一声脆响,手枪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不等阿郎从剧痛中反应过来,薛晴借着自己绕在他身上的腿,狠狠地把他整个人扭了过来,双手拧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砸进了马桶里,阿郎大叫一声,挥舞着想要抓住薛晴,薛晴坐在他的背上,抓住马桶盖就往他的后脑勺上狠砸。薛晴边砸边骂:“我操你妈!!想上老子?!!上!上!上!上你老母!!恶心!!恶心!!恶心死我了!!”阿郎最先还愤怒地大吼,结果慢慢地就没声了,薛晴手都砸软了,松开马桶盖坐在了地上。阿郎不省人事地一头倒在马桶里,被薛晴一通砸得昏了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