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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客厅,林澜看到一位老人悠然自得地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满头黑发,脸上的皱纹不深,挺着个大大的啤酒肚,一手拿着旧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晃,安详得像一尊弥勒佛,想必这就是钟伯了,一百多岁的人还显得很年轻,只有六七十的样子。感觉到他们的到来,钟伯睁开眼睛:“你来了,坐吧。”接着看向林澜,“这是你的新助手?”“他是林澜。我没有助手。”薛烽回答。林澜已经习惯了来自薛烽的打击,越是被打击就越是不服输,他冲老人摆摆手:“以后就是了,总有一天他会承认我。”钟伯乐呵呵地点头:“小伙子还需要努力啊。”“请喝茶。”钟灵将两杯茶放到茶几上,“薛大哥要喝咖啡吗?我去泡咖啡。”“不必麻烦,我们马上就走。”薛烽从钟伯那里接过一张纸,一目十行地扫过一遍后揣进口袋里,干脆利落地告辞。“薛大哥不多坐一会儿吗?”钟灵依依不舍地送他们出门,“留下吃个午饭吧?”“不了。”薛烽回应冷淡,颇为不解风情。说起来林澜还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表现特别过。“喂,你看人家小女孩一直目送着你呢。”林澜语气微酸,用胳膊肘捅了捅薛烽,示意对方回头看一眼。薛烽却饶有兴致地歪头睨着他:“你知道钟灵多大了吗?”林澜愣了愣,总觉得对方的语言里有什么陷阱,不由谨慎起来:“最多二十出头?”薛烽勾起唇角:“她今年应该有四十了。”“什么?!”林澜下意识地回头,他们已经走出了小巷,“这不可能!再怎么保养也没那么夸张吧!”“没有什么不可能。”薛烽掏出打火机,将那张写着情报的纸烧为灰烬,“钟灵从小父母离异丢下了她,是钟伯把她拉扯大的,钟伯对她很是疼爱,两人相依为命。钟灵说要为钟伯养老送终后才打算结婚。”是吗?我怎么觉得钟灵是为了等你才一直单身?林澜腹诽着和薛烽坐回车里。“我们接下来要去哪?”“找红舞鞋的制作者。”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四五十岁看上去像二三十的人还是有的……比如某些明星……☆、染血的红鞋两人的车被堵在半路,前方的十字路口出了车祸,警车、救护车吚吚呜呜冲来善后,由北向南的车道排起了长龙。林澜伸长脖子想看看事故现场,自言自语道:“最近的车祸怎么那么多啊?你说该不会又和那双鞋有关吧?”薛烽愣了一下,动作迅速地熄火拔出钥匙下车大步朝现场走去。“喂喂!我就随口说说而已!”林澜连忙去追,口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喂?”“林澜!你现在在哪?我在D路,我看到了……”陈笑笑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昨天你让我注意的那个女主角,她出了车祸……双脚、双脚都被车轮轧碎了……”D路,这里就是D路!林澜四处搜寻,看到了远处陈笑笑的身影,而此时,薛烽提着一个熟悉的袋子走了回来。林澜定了定神,他并不想把陈笑笑牵扯进来,于是镇定地回答:“这件事你别再管了,我们很快会解决它,你不用担心,回家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随意安慰了几句挂断电话,他重新坐上车:“是那双鞋子?”“嗯。”薛烽将袋子塞进林澜怀里,林澜下意识地想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一边慌张地去关车窗,生怕又有一把砍刀飞进来。薛烽呵呵嘲笑他这种戏剧性的反应:“怕什么?之前会遭遇袭击是因为我们强行把鞋子从选定的人那里带走,现在这鞋子还没找到下一个受害者,是不会无故发狂的。”林澜稍微放松了一点,抱着袋子就像抱着尊佛一样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话说回来这双鞋子是成精了有生命的吧!他们去拜访一位卧病在床的老妇人,她就是红舞鞋的制作者。在看到那双鞋子时,老人老泪纵横,她表示自己无法控制红鞋,如今唯一的办法恐怕只有先找到自己收养的那个女孩珈伦。林澜十分同情老人的遭遇,出门买了粥回来喂老人吃午饭。又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转了一圈,他发现屋子并不脏乱,反而被收拾得井井有条,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附近有个小教堂,那里的牧师经常会来帮助老人。临近傍晚,见林澜并没有回去想法,薛烽勾勾手指把他叫到门口:“你准备住在这里?需要我让Albert给你准备换洗的衣物吗?”“呃,都这么晚了啊……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林澜尴尬地摸摸头,“我们该去哪里找珈伦?”薛烽没有回答,林澜随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一个牧师打扮的中年男子提着食盒向这里走来,难道是那位牧师?“你……”牧师看到门口的薛烽,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惊吓,脸色唰地变白,食盒一下子掉落地面,他后退了一步,林澜以为他要转身逃跑,但他没有,只是僵立原地。“你知道珈伦的行踪。”薛烽开口就是肯定句。牧师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你是为了她……珈伦的双腿被斩断了,因为没有钱去医院,我拜托一个木匠给她做了假肢,然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不等薛烽继续问,他立刻说出了木匠的地址。然后在薛烽的挥手之下捡起食盒匆匆进了屋,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你认识他?我总觉得他很怕你。”林澜十分好奇。木匠家离这里并不远,薛烽没有开车,边走边说:“他曾经是某个童话角色,因为一些原因滞留在这个世界,他害怕我送他回去。”“什么?童话中的人物可以留在现实?”林澜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他以为童话一结束所有角色都会消失。“某些极个别的特殊情况,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King就是一个例子。”望着林澜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的傻样,薛烽难得体会到愉悦的情绪,“King来源于意大利童话,他曾经是国王,被巫师变成了一只鹦鹉,结局本该是他恢复人身娶了商人的女儿,但他看不上人家,又吃惯了我们这里的零食,死活不愿回去,最后他得偿所愿,不过代价是永远只能以鹦鹉的形态留在这个世界。”怪不得这只鹦鹉那么通人性,原来他本来就是人!“那Albert呢?”“他和童话没有关系。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普通人接触不到的领域。”薛烽颇具深意地道。结果木匠之行并没有找到珈伦,两人只好回别墅再商议,那双鞋交给老妇人保管了,想必不会再出什么事情。见King正蹲在沙发扶手上熟练地磕着瓜子,还把壳吐进一旁的小纸盒里,林澜一时兴起去逗他:“商人的女儿长得漂亮么?”鹦鹉显然对这种调侃有了免疫力,回答得振振有词:“不怎么样,一个鼻子两只眼。朕的后宫这样的女人多得是,何必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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