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等着我的回答,我调整了好半天,才开口,“对不起,请主人处罚奴隶。”“抬头!”他下命令,我服从。一抬头,一个结实的耳光就甩了过来。“记着,你属于我,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而且,会不会伤害你,那是我的权力。”“是,主人。”我说完,右脸也收到一个同样的耳光。我身体本能的向后缩,要躲闪他继续的惩罚,可是他没有动手,我知道宋子晾的意思。我是奴隶,他是主人,如果他要打我耳光,我不但不能躲闪,而且不能动。这个规矩以前林晓军就教过我,可是他下手真的很黑啊,我不想一张帅脸明天肿成馒头。但是衡量了一下,我还是抬起脸,没有动,紧闭眼睛等待他的惩罚,这是我应该接受的。而且这种等待的感觉,真他妈的该死的要人命。我觉得自己新一波的欲 望又扬起来了。被他又打了七八个耳光,不过力量没有一开始大。然后他拉开裤子拉链,露出他的欲 望,那肉红色的生 殖器就这么直立立的叫嚣在我面前,他对我说,“来吧,我解放了,就允许你解放。不过,你要知道,如果违反了规则,你今天就不用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了。”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是认真的。于是我开始卖力的让他尽量早点解放,可是听到他的呻吟我又觉得心头起了另一种感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幻觉,我怎么会给一个男人口 交还有快 感?他不满意我的速度,手插进我头发里开,不停的拉起和压下去,那一根巨大的东西在我口腔里进进出出,直到把我嘴巴都震得麻木掉了。我缩紧了舌头,他似不满意一般,进去的时候总会顶在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这是我们很少进行的一项运动,不过现在看来也并不算讨厌。最终他没有射在我嘴巴里,我不喜欢那个味道,精 液挂在我的肩胛和胸口上,甚至是那个金色乳夹上,非常的淫乱。感觉这个时候人性都被狠狠的给从黑幕里拉了出来,人无非就是这样的一种动物。宋子晾呼出一口气,身体在椅子靠背上靠了靠。他站起来,却看到我已经解放,其实我自己都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也许是在给他口 交时感觉到快 感的那一瞬间。但是他没有责怪我,只是拍拍我的脑袋笑了出来。关了跳 蛋的开关,他帮我把塞子扯出来。刮过后 穴的那一下还是很刺激,我差点叫出口。身体里的东西清空了,我放松一下,却又觉得不怎么舒服。真是贱,被东西填久了就生出饥 渴来了,我暗骂了自己几遍,却没注意到宋子晾一边帮我擦身上的东西,一边又欲 望抬头。他付在我耳边情 色的问,“后面是不是想个东西插进去啊?”“滚啊,我都虚脱了。”“我还没有,走吧,回床上去,我帮你后面缓和缓和。”我听了他的好心帮助,不由的白了他一眼,但是以我目前的体力,只能任人鱼肉,不若索性做得大方点。我一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示意他抱我回房间。可是我们却是一边亲 吻一边回到床上的,这个时候的宋子晾真是比情人还要温柔。我真不清楚哪一个他才是真的他,亦或是两个都是。28 唇齿相接短兵相刃亲吻和做 爱有很大程度上的区别。在性 欲里,亲 吻也许只是个导火线,可是在爱里,亲 吻确实终极的表达形式。唇齿相接,短兵相刃。“我爱你……子晾。”我抱着他的腰,在他脖子深处一点一点的亲 吻。他的手按着我后脑勺,稍微用力,我就和他密不可分的贴在一起,“陈铭,陈铭,你现在和我好近,我才能感觉到你。”“子晾,你进来吧。”“唉,才发现,我是多喜欢你,爱是不能用来比较的,一比较,吓死自己。”“你是我第一次爱的人,我没得比。”我苦笑。宋子晾听我这么说,又一个深吻落下来,亲得我几乎窒息了。那种将要溶为一体的感觉真好,就算我们彼此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就算爱在我们看来一直一帆风顺,我还是能确认这一份爱情的重量,我们藏在心里的感觉,浓烈如酒。就如他说的,也许他不是太会表白,但是爱最终是用来感受的,不是说的。他把我翻过去,反复的捏着我臀 部的肉,那种极色 情的搓捏,让我觉得欲 火焚身。他低下头来舔我的大腿内侧,那些敏感的肌肤引起我一阵颤抖,手不禁就缠住了他的脖子。当宋子晾把我的分 身含进口中的时候,我才真是惊讶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也许我在潜意识里就觉得口 交是一件侮辱人的事情,于是觉得宋子晾不可能为我做。他温暖的唇齿让我的欲 望又涨大一圈,不过他的牙齿可把我磕得够疼,我撑起身体看他为我口 交,那种感觉与征服无关,是至爱熊熊燃烧,我能体会到。他松口,抬起头,有点尴尬的看着我说:“第一次做,不太会。弄疼了吧?”“没,没,子晾,谢谢你。其实,不用这样的。”“用,陈铭,你要知道,你能为我做的,我都能为你做。因为是爱。”“我知道,不过你……”没等我说下去,他已经欺身上来,压住我,不让我继续说话了。我抚摩着他的背,感受着他为我做的这一次极色 情的前戏。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宋子晾进入我身体的时候也是轻缓的,尽管这时候我后面能轻松的让他出入。他还是很怜惜的由缓至快。我们疯狂的纠缠在一起,两具雄性的肉 体,纯粹的是为了欲 望和爱,不为其他。也许之前宋子晾笑骂柏拉图是有定道理的,因为爱本身也是一种欲 望。甚至带着黑暗的色彩,它可以治愈更黑暗的人,也可以染色纯净的肉 体。亦正亦邪。做了很长时间,我和宋子晾都消耗殆尽了。于是两个大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望天花板。“是谁把谁榨干了啊~”我感叹,他抬手敲我头一下,却若无力。“晚饭出去吃吧,我做不动了。”“不要,我脸肿了怎么见人?”“行了,陈大少,我一会找冰块给你敷一下就可以出门见人了。”“还是不想动,你给我买回来吧……”“少来,再强我就给你戴个贞 操带出门去吃饭。”我一听,连连翻了几个白眼,这狼心狗肺的不是人,把我折腾成这样还来威胁我。不过这种感触是甜蜜的,至少我确信宋子晾不会用这个口气跟其他的人说话。晚上挺晚了我们两个人收拾好出门去吃东西,偏冷的日本菜,这时我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人。当时我没有觉得血压低,因为这个人不是学校的熟人,也不是我以前的朋友,是我的前主人,林晓军。我最近一直没怎么上 MSN,也难怪他到北京来我都不知道。而且就算上网,我也觉得他不会再找我了,毕竟他已经结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