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卿说好。说着话呢么,闭着眼睛好像很不尊重人。沈辞就睁眼了。入目就是壁垒分明力量感十足的腰.腹,再往下是野性难驯的那啥。睡眠状态也叮了当啷的不可小觑。冲击力太大了。尤其这么近,沈辞几乎一抬手就能想摸就摸想攥就攥。但是,万万使不得。他调整姿势平躺,眼睛闭的紧紧的,睫毛微颤:“困死了,睡了。”魏卿就看到小少爷整张脸都粉气氤氲。心安了。很想摸一摸。但适可而止才能循序渐进,他只好遗憾的又从床尾绕了回去,上床、关灯、盖被,低声道:“晚安。”没把人往自己怀里揽,没穿衣服呢。也紧张。怕吓着人,也怕自己克制不住。不过夜还很长。两个人再没说话,但都没有很快睡着。沈辞心里默念了八百遍千万要老实睡觉,但最终先熬不住睡过去,几分钟后又循着本能蹭啊蹭的蹭过去。皮肤当然比顶尖的衣料还要舒服。面颊无意识的蹭了蹭,一只手也搭上去,抱着超级舒服的大抱枕沉入更深的睡眠。魏卿没敢回抱,忍着血液翻腾静静的享受。当然痛苦。他心中涌动无数画面,真实的虚假的,强势的恶劣的,最后都归于平静。这里清醒的迷乱沉睡的安宁,也有人暴躁难眠。在第不知多少次翻身后,夏易云终于忍不住坐起来,撕扯着枕头、被子这些触手可及的东西,最后全踢床下。不行,如果眼睁睁看着魏辞在他眼前蹦跶,他忍不了!这还只是拍摄。将来电影上映,魏辞肯定会红,到时候虚与委蛇的场合就更多了。可是凭什么?魏辞的戏份不多,再不抓紧机会就没机会了。夏易云想赌一把。就赌魏卿和魏辞名为兄弟实际是见不得人的关系,就算真是兄弟,他说话注意一些,说是柳南风引诱的魏辞,那也能把自己摘出来。看得出来,那个魏卿真的很不好惹。一个不好惹的人被人挖了墙角,自身条件又那么好,说不准就是出气然后将魏辞弃如敝履。到时候魏辞和柳南风都得倒霉。如果运气更好的话,辞安也许就直接放弃魏辞了。到时候,夏易云不介意二次出手。夏易云将整个过程想了一遍,想到魏辞被抛弃,被找麻烦,心里终于舒服了一些。睡意来临。他最后给盯梢的人打了电话嘱咐几句,又发了个大红包过去。回过神才发现,床上光秃秃什么都没有。夏易云打电话给庄小忠:“死哪儿去了?就这么缺觉?滚过来给我收拾房间!”半小时后,夏易云安然入睡。庄小忠悄悄揉了揉闷疼的腿肚子,抱着换下来的床单被套,摸黑离开了房间。.这一晚沈辞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但睡的很好。脸上身上都暖烘烘的。是那种恰到好处的暖和,触感温热微软,很舒服。忍不住蹭了蹭。渐渐清醒后,虽然还没有睁开眼睛,已经意识到哪里不对了。难怪很好蹭,轮廓饱满而漂亮的肌肉,比他脸大,他整个儿都贴着,如果再流氓点,还可以随时嘬......罪过!沈辞的灵魂立即弹了起来,但理智让他慢慢的挪了出去。还好魏卿睡的很熟。沈辞收回自己支棱在人家腰上的腿,蜷在人胸口的手,往后挪到了自己的枕头上。暖和变成微微凉。很明显的单身汉的被窝。沈辞轻轻吐了口气,闭上眼慢慢平复心绪。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会犯错误,他犯错误不要紧,但不能拉魏卿下水。脸朝着魏卿那边,忍不住看。真是好看的没边儿,轮廓硬朗五官却精致,雕塑一样。沈辞盯着魏卿发了一会儿呆,时间差不多了就起床。上午有他的戏。他进浴室洗漱,门轻轻关严,尽量轻手轻脚,并不知道在他转身的一刻,床上的雕塑就睁开了漂亮的眼睛。沈辞洗了个澡,顺手捡起地上的浴巾。临走时把浴巾扔到脏衣篓,又去客卧的柜子里找了个新的浴巾放在架子上。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不过沈辞不喜欢在入住的时候让人进来,都是他要离开几天那种才让人来清洁。至于昨晚换下的内裤,晾在架子上,已经干了。不是魏卿洗的。猝不及防被魏卿洗了两次内裤后,沈辞就养成了自己顺手把内裤洗了的好习惯。家里有专门洗他内裤的机器,沈辞都是直接丢进去不再管,有时候忘记了,家里的佣人会收拾起来。肯定不是人家手洗,沈辞也受不了这个。但他可怜的小裤衩要落魏卿手里就是被搓的命,沈辞只能提前亲力亲为。要不然太不好意思了。收拾完出来,看到魏卿已经醒了。人坐床头醒神。被子落在腰间,堆的挺厚,上半身光着,也跟雕塑似的,线条起伏完美到极致。以沈辞的目光看,立即拍大片都够用。沈辞仓促扫了两眼,视线就定魏卿脸上了:“跟剧组很累吧?你好好休息,我上午的戏拍不久,中午前就回来了。下午我陪你在剧组转转。”魏卿说:“注意安全,不着急。”沈辞应了一声往外走,到门边又回身:“浴巾我给你换了新的,放心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