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没有意识到话里的一些不对。也并不知道对沈辞来说,今年对他来说的的确确是新生,不是摆脱恋爱脑的新生,是再世为人。沈辞也没意识到魏卿的家啊家有什么不对,但原着中他和蒋天晟闹翻才引来的邵元卿。立即直了腰身问:“那你和蒋家......”魏卿看他一双眼睛虎虎生威,像一头随时要去打架的小豹子,立即鼓励道:“你说。”沈辞别扭的要求:“你别和蒋家来往,成吗?”魏卿只以为沈辞对蒋天晟厌恶至深,这正合他意:“听你的。”沈辞考虑了一会儿:“那行吧,只能到我生日过。你要再耍赖,我就......”他也不能怎么样。这让这辈子出身富贵想干什么干什么的小少爷,有些气馁。魏卿见不得他这样,立即保证绝不违约。沈辞心里其实很好奇魏卿或者说邵元卿的一些事,但之前怒气混杂着惧意,根本问不出来这些。现在倒可以问一问。什么叫小时候还抱过他,还有其他的。为了保险起见,那张小时候的合影魏卿早就删掉了,让于参保存好。就口述了一些过去。他不记得了,但很多事打听对了路,过往的面貌就渐渐显露。沈辞这才知道,原来魏卿的母亲竟然是金城人,还是他爸妈的高中同学,还有魏卿的父亲,高中也在金城念的。魏卿的母亲赵安歌是蒋家养女,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赵安歌和蒋家决裂,跟着丈夫北上,数年不曾回来。也因此,虽然蒋家对赵安歌有养育之恩,但蒋家屡次想借势邵家都被拒绝。魏卿补充道:“我不清楚长辈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母亲说邵家给过蒋家一些助力,够得上还清当年的恩惠。”沈辞知道魏卿是怕他误会邵家忘恩负义。点点头。犹豫了一下问:“那天起火,你腿脚都好好的,怎么不跑?还有你的伤......”直觉两个问题都不是好问题,索性一起问出来。魏卿沉默了很久,捏了捏沈辞的脖颈:“以后再告诉你,行吗?”沈辞也没强求,若无其事的道:“身体是自己的,你自己看着办。”魏卿着实忍不住,侧身将人抱的紧紧的。沈辞忍耐了几秒钟,因为魏卿沉默的那会儿好像很难过,但后来还是推开他了,在拥抱变成在他脖颈上蹭来蹭去,好像还亲了两下的时候。这天晚上,两人各睡各屋。魏卿在门口争取过,失败后只得回了自己的卧室。拿出沈辞的信又看了一遍。这样软心肠的小少爷,他看到了就是他的。又过了一关。魏卿昨晚一夜没睡,这一晚很快就睡过去。沈辞翻来覆去睡不着,还鬼鬼祟祟的下床把门反锁了。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他复盘了一遍,发现没有出什么大的纰漏,这才松了口气。没闹翻是好事。只要魏卿顾忌着他们过去的相处,互相扶持过的情谊,总不可能还要他们家破产。但魏卿说喜欢他。沈辞想起魏卿大步走过来塞给他一文件袋的资料,说要领证的话,脑袋不自觉就埋进了被子里。过了几秒想起来。资料!文件袋还在茶几上,谁也没动过。沈辞连夜起来看了一圈儿,然后就被魏卿的财富震惊了,这些东西够买下几十个沈家。难怪原着中沈家最终破产。就像小婴儿和大人打架,能打得赢才怪。一沓资料最后还有一个更小的资料袋,里面装着魏卿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沈辞看到身份证上的照片。年少时的魏卿,青涩但并不稚嫩,神色冷漠眼珠乌黑,俊秀又冷漠,毫无生气。他想,魏卿幼年丧母,过的一定很辛苦。轻轻碰了碰那张小小的照片,也不知道说个什么,烦躁的将东西都收起来。算了,住就住吧。这段时间就当他还是魏卿,不找他麻烦。至于魏卿说的喜欢,沈辞肯定不会答应。感情的事千变万化,最容易引起人情绪激动和各种纠纷。做朋友长长久久。要是真和魏卿在一起,将来双方一旦有个什么问题,说不准就是给沈家招来灾祸。沈辞想清楚了,迷迷糊糊睡着了。后来的事顺其自然。魏卿向别墅里的人坦诚了自己的身份。还不等大家伙惊愕,于参站了出来,向沈辞坦诚他是魏卿的助理,为照顾魏卿才来应聘,魏卿没恢复记忆,他也不敢走。沈辞淡定多了,魏卿是邵元卿他都接受了,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两人又去了沈家老宅。魏卿这次也带了礼物。没有去店里买。大早上于参衣冠整齐的出现在楼下,礼物准备的整整齐齐。还对沈辞报备:“老板吩咐的,沈总的窖藏好酒,沈夫人的孤本佛经,小沈总是一套三百年前的宫廷御用茶盏,您看还缺什么?”沈辞和魏卿达成一致,虽然分床但对外还是一对儿。于参不知内里,对沈辞早就当未来的小老板看待,自然要报备。沈辞含混道:“都行。”过了会儿魏卿下楼,穿的还是沈辞给他置办的衣服,器宇轩昂眉目俊美,举手投足再不掩饰身居高位的气度。别墅的人和他日日见面,今天却连直视都不敢了。完全是本能的尊重。很难想象过去这样一个人,又是搬花盆又是摘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