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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澜及时把手撑在椅背上才得以自己没直接趴上去,他头仰在椅背上,看起来不再难受,面容温和,嘴角泛着血丝,像刚吃完果酱没擦干净。下意识吞咽口水,是甜的。铃声再次响起,穆澜回神,拿出手机,是关彦。接通。“还没到家?”穆澜轻轻开口,声音很低,“嗯,在车上。”“还要多久?”他问。“快了。”车门“轰”一声被拉开,穆澜手指一抖,电话被挂断,小脸怔怔的没反应过来。陆嘉铭拎着药看到穆澜手机在耳边以为她在打电话,张口型,说声抱歉。穆澜收下手机,摇头,“没事。”“他没事吧?”陆嘉铭伸头看一眼。穆澜起身,弯腰下车,有些局促不安,手胡乱的比划一下,“发烧好像有些严重,意识不太清醒了都。”陆嘉铭没听出这话有什么不对,但作为医生的他对这些小病不是特别上心,转头对穆澜说,“行,谢谢。”穆澜摆手,“不用,你赶紧让他喝药吧。”陆嘉铭关了车门,看到穆澜往反方向走,手中的袋子往滕清风怀里一塞,“师兄,要不要喝药?”滕清风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哪有半分醉意,声音却是更哑了,“水给我。”陆嘉铭也知道滕清风不喜欢吃西药,没说什么,倒是递水的时候,碰到他手,觉得真的烫,皱眉,“喝点药吧!”“不用。”陆嘉铭眼神一晃,看到他的嘴角,“嘴怎么了?”“咬的。”陆嘉铭笑的不行,“没想到高冷大神也会犯蠢啊,自己咬自己是不是特别疼啊。”滕清风不说话,喝水,抬手拍他,手指前排示意他开车。陆嘉铭冷哼一声,回到驾驶座上,驱车离去。滕清风低头看了一眼,舌尖舔了下嘴上的伤口,眼底蒙上一层情-欲,笑的意味深长。是挺疼的,下面疼。☆、第4章“寒邪外束,阳不得越,郁而为热发烧。风,暑,寒,湿,燥火之气蔽塞。”滕母此时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金银花茶,懒懒的抬眸,字里行间尽是调侃,“滕医生是何气所伤啊?”滕清风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烧糊涂了,皮肤所有的毛孔都被堵住,一身火气散不出去,哑着声音说,“燥。”滕母放下水杯,转身走到厨房,往刚煮好的金银花茶壶里丢几颗冰糖和生姜片,声音淡淡的,“既然是被燥火所伤,就润燥降火。我怎么不知道何时酒精也有这个功效了?”弯腰打开冷藏柜,从底层拿出一个冰袋,盖在虚脱在沙发上的滕清风头上,手覆在他随意搭在一边的手背上,被这惊人的温度烫了一下,皱眉动气,“身为医生,不善保养,反倒被虚卸贼风攻了真气,我看你是体无病心病了!”滕清风感受着额头的冰块融化,慢慢消散了头部的热气,舒服的喘出几口气,想起自己晚上不仅酒精上头失控揍了陆嘉铭,还对穆澜做了那样的事,苦笑,“那还请滕宋氏替我开张药方,我好及时医治啊。”滕母本名宋初,自从嫁给腾柏安,二人感情一直都是心悦如初,来求问药的人多数都喊她滕宋氏。宋初被自家儿子暗里调侃了,斜睨嗔怪,“你这病,我看是难治!”滕清风轻笑,“世上无难治之病,有不善治之医。滕宋氏若是不善治,喊你师傅来不就行了!”宋初气的抬手打他的肩头,手指轻点在他心口处,语气不善,“急功近利,心术不正,有药也难真。”滕清风头疼,滕母又在拐着弯责怪他弃中医选西医的事情了。滕家世代从医,从最传统的御医到后来的隐居老先生,再到现在在医学界名镇扬名的滕宋夫妇,都是誓死坚守中医药行业,也当属传说般的存在。滕清风从小耳濡目染,对中医的悟性也是极高,家族亲戚都感叹滕家又出了一个中医奇才,结果临大学时,却执意要出国留学学习西医,滕宋夫妇气的威胁他若真这么做了,在读期间不准再回国,让他一个人在外面吃苦去。滕清风确实说到做到,五年间不仅没有回家,连通电话都没打过,除了第一年的学费是家里出的,之后几年都没向家里要过一分钱,不仅如此,还在毕业之后还直接操刀进了医院,连本带息还了第一年的学费,对于百年家业只字不提。宋初如今每每闻到他身上的药剂味都想把他踢出家门。“妈,东学西学都是救人脱疾,本质一样。”宋初低吼,“你当初是这么说的吗?现在回不了头了倒给我满口正义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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