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八点锺,戴齐就躺在床上等著他来用嘴巴伺候了。旁边的凳子上放著一条小短裤,那麽毛巾毯下面,必然是赤裸裸的。戴齐赤裸著的身体,崔仁明从来没有完整地看过,此时不免蠢蠢欲动,一定要看个究竟。但是戴齐会害羞的。眼睛闭著,可是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动,睫毛在扑闪著。崔仁明要玩弄这个身体,好好地玩弄,要让戴齐爽到死,自己爽到发疯。但是又不能太过分,把他逼回去。要温柔,也要脸皮厚。还要有无尽的耐心。崔仁明的耐心越来越没得说的了。可是对於戴齐,耐心是至关重要的。崔仁明把卧室门带上,打开衣柜,找到一条领带。这个是他的领带,深灰色的真丝领带,不久前才洗过。崔仁明坐到床边,低下头,在戴齐的嘴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低声说:“love,信我,啊?”戴齐嗯了一声,几不可闻。崔仁明很温柔地把领带盖在了戴齐的眼睛上,一边牢牢地扎住,一边轻声地说:“知不知道嘴巴和舌头能够做很多的事?知不知道我要做什麽?love,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的一切,所以交给我,love,你只要体会就行。”戴齐微微地抖动了一下,嘴角稍微有些抽动,深深地呼吸,似乎在让自己放松。崔仁明慢慢地把毛巾毯掀开,放在了一边。戴齐的身体全部暴露在崔仁明的眼前。崔仁明前所未有地眼晕了。所以穿著裸露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好处。平时包裹得严严的,这麽猛地露出来,要多耀眼也就有多耀眼。话说其实戴齐平时也不是那种禁欲派的啊,也不是第一次看到戴齐裸著上身或者裸著河蟹词语。只是此时那家夥直挺挺地躺著,双拳紧握,肌肉绷得紧紧的,紧张得不得了的样子,欲望却一柱擎天,那又表明他情不自禁……是不是想到即将来临的一切,就已经兴奋得不行了呢?戴齐的身体有著薄薄的一层汗。空调好像没有多大的用处。只是这层汗,却衬得戴齐的肌肤格外诱人。也许味道也格外的好吧。崔仁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夥计,已经不小了,撅著,微微地点头。喉头里发出无法控制的低吟,崔仁明轻手轻脚地慢慢地趴在了戴齐的身上,紧密合缝,紧紧地贴著。两人的皮肤好像磁铁靠近一样,几乎发出了轻柔的啪啪声。戴齐的身体滚烫,可能被压得太沈,略微动了两下,却不是挣扎著躲开,而是使得俩人的身体靠得更加的紧密,似乎已经到不能够更加紧密的地步了。崔仁明的头靠在戴齐的肩颈,安静了一会儿,感觉戴齐在慢慢地呼出一口气,才侧过头,开始舔著戴齐的脖子,慢慢地支起身体,吻上了戴齐的唇。仍然是那麽稚嫩那麽呆板,戴齐张开了嘴,让崔仁明侵入他的口腔。崔仁明的动作十分轻柔,吻得缓慢而柔情万分,舌头慢慢地搅动戴齐的舌,咂弄著,吸吮著。戴齐的身体逐渐放松了。俩人的身体之间被挤压的性器温度更高,已经有点粘糊糊的了。崔仁明控制著河蟹词语的蠢动,嘴巴移动著,往下,咬住了戴齐的下巴。戴齐的头微往後仰,让崔仁明顺利地含住了他的喉头。戴齐在吞著口水,喉头一上一下,在崔仁明的口中,脆弱而坚强。崔仁明转移阵地,侵袭著戴齐的左胸。戴齐的手动了,摸上崔仁明的背脊。轻轻地抚摸著。身体开始扭动,双腿分开。嵌入的姿势,差点儿让崔仁明抓狂。忍耐,忍耐。崔仁明对自己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戴齐如此地信任他,不能辜负他的信任。说了只用嘴,就不能动用下面的凶器。戴齐的信任是很难给出的,极为珍贵的。他这样子一动不动地任崔仁明摆布,那种信任简直叫人心痛。也许并非全然的信任。也许那种信任当中,也有赌的成分存在。而对於戴齐而言,赌,也是极为不平常的。如此地难以收手,欲望蓬勃著。这样子忍受下来,身体都有一丝莫名的疼痛,而这疼痛,却让崔仁明体会到不同寻常的快感。差不多就像那种自虐的快感。似乎戴齐一直有著的一直享受的那种快感。戴齐的身体开始发抖,喉咙里溢出一丝呻吟。低沈到几乎听不到。他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胸前的刺激似乎让他无法忍受。他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自己的右胸,还没有受到刺激的右胸。崔仁明想要说些什麽,竟说不出来。那些调情的话在脑子里响著,却说不出口。崔仁明抬头看戴齐的脸。眼睛被蒙住,脸上是莫名的表情,那麽享受,却又那麽痛的表情。身体已经想要得很,以至於痛了起来了吧。崔仁明继续,开始侵袭右胸,手同时抚弄著戴齐的左胸。戴齐的呻吟响了起来,却仍然没有说话。房间里除了空调运转的声音外,只剩下肌肤磨蹭的细微的声音,以及戴齐若有若无的呻吟。往下,崔仁明的脸摩挲著戴齐的小腹。而戴齐的欲望在崔仁明的下巴处。滴出的液体已经弄湿了崔仁明的脖子。抗住,抗住。不能太快了。那种折磨,其实也是快感的一种啊。只是再怎麽抗,也已经到了。崔仁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戴齐的欲望吞入口中。慢慢地,却坚定地直到根部。戴齐的身体抽搐了,他的腿不明所以地动了一下,终於大大地分开,同时腰腹往上挺,更深地进入崔仁明的口中。崔仁明闭上眼睛,费力地动了一下舌头,往後退。戴齐的身体更加往前挺。他的手抓住了崔仁明的头发,不让他动。崔仁明叹了口气,再把那欲望含了进去,到从来没有的深度,喉头开始因难受而产生欲呕的感觉。却更加刺激到了戴齐。戴齐发出奇怪的呜咽声。崔仁明辨别不出来。但是戴齐没有松手,那麽也许不是难受,而是舒服得过分了。崔仁明抓住戴齐的手,把自己的头发解放出来,然後握住那根部,头上下移动,开始给与戴齐更深的刺激。崔仁明加快了速度,手也开始套弄,直到戴齐的呜咽变得更响,直到他爆发在崔仁明的口中。那不是令人愉悦的味道。但是崔仁明吞下了。然後他又开始往上爬,一变舔去嘴唇上残余的液体,一边又将戴齐盖得严严实实。戴齐轻声嘀咕著:“太脏了……”“你的,”崔仁明回答:“不脏。”“love,”戴齐呢喃:“love。”“嗯。”崔仁明想要亲吻戴齐,忍住了,只是把头埋在了戴齐的颈脖,河蟹词语插入戴齐的双腿之中,抽动著:“忍一下……”崔仁明低声说:“love,为我忍一下,一会儿就好……”戴齐搂著崔仁明,双腿夹紧。也没用多久,戴齐就感觉大腿根那儿崔仁明的夥计开始痉挛般地射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