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冲上前去,想要阻止他,但却被狠狠的一剑挥退,锋利的剑刃切开它的肚腹, 还缓缓渗入对小白而言是致命的邪魔之气。「天真的,换你们付出代价了!」暗魔讥诮得意的说道, 他刷一声,转个方向, 但却被狠狠的一剑挥退,将剑尖抵在方澄胸口, 一点一滴折磨似的往柔嫩的肌肉内部刺去。没有办法了,难道这就是绝望?方澄仰起脸,望著那张熟悉的脸庞,他依稀记得在千年以前的某一个夜晚,一个带著明亮月色的夜晚,自己孤独的在废墟似的村庄里徘徊, 四处都是燃烧成灰烬的木头,还有腐臭的尸味,那时,也有一个人这样低头看著自己,目光里充满著温暖, 带著浅浅的笑意……「…颖,也许你听不见,但我真的不後悔,不後悔跟你这上千年…」一手搭上利剑,锋利的剑刃陷进了掌心,在剑身上流淌出深红的河流,他却浑然不觉。方澄绽开灿烂的笑容,眼神里尽是纯洁无垢的信赖, 不後悔跟你这上千年…」一手搭上利剑,就像当初那个小小孩子。「…」暗魔正想嗤笑他的愚蠢,却发现有一种莫名的液体滴在自己脸颊上,他抬头,以为是下雨了,却发现头上一片万里晴空、烈阳高照, 没有下雨阿,低头,却发现湿淋淋的液体已经多的滑落下巴, 答答的滴在利剑上。暗魔抬起左手,抹著自己的脸,猛然发现是自己的眼睛一直渗出液体,不管自己怎麽擦,他就是一直流,抹了, 他就再滴下,暗魔从来没有碰过这样的情况,一时之间竟然慌了。「这是怎麽回事!?」暗魔拚命的抹去那种咸咸热热的液体,但它却不听使唤的一直落下。紧接著,心口突然出现一阵一阵的痛楚, 那种痛跟被圣光弹打到的感觉不一样, 像是很酸很酸,却又很温暖,整个心脏彷佛是被人拧住似的痛苦, 却又觉得很…高兴!?这、这一定是『他』害的!只要杀死他们就没问题了,对!只要这样就行了!!!暗魔狰狞又艰难的抓紧剑柄,准备一剑刺穿方澄的心脏,才刚抬起,落下时,却是狠狠的扎在自己大腿上!!!暗魔难以相信的双眼直勾勾瞪著那柄没入自己大腿的利剑,像是这样就可以把它瞪穿一样,右手,将剑拔出来, 颤抖著,下一个动作,又是狠狠的刺进自己的左大腿里!「嘎嘎啊啊啊啊───!!你这贱人!!!」暗魔左手啪的一声,拍掉右手紧握的利剑,整个人猛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呜…你…才是个…浑…蛋………」同一个人,弯著腰,痛苦的呕著血,却吐出另一种不同的语调, 那个人艰难的缓缓持起地上的银剑, 说也奇怪,银剑上的黑气迅速散去,反而还隐隐约约的透著金光。他颤抖著双手,像是忍受极大的痛苦,他转头看向方澄,目光里似乎带著歉疚和心疼,猛然一震,剑又突然往方澄的颈项上横劈过去,千钧一发, 春岚和文冀连拖带拉,险中带险地闪过了那剑。「啊啊啊啊啊啊─────!!!」暴怒了起来,又一手狠狠的往自己胸口拍去,他胸口本来就已经有伤势, 险中带险地闪过了那剑。「啊啊啊啊啊啊─────!!!」暴怒了起来,这样一拍,就像拍出朵特大号的血花一样, 整个人猛地向後退了好几步, 成了血娃儿,湿淋淋的。「我…警告你…不准…动他们……」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断断续续的才吐出这几个字。「嘎!谁理你, 湿淋淋的。「我…警告你…不准…动他们……」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你还是…给我乖乖睡觉吧!你是敌不过我的!!!」灵魂在挣扎著、拉锯著,双目一瞪,剑身又飘出黑气。「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杀…我的…家人……第…二次吗…他们…可没法…再…复活…一次阿…」狂吼一声,高举利剑,剑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没入自己胸口!!!「颖!!!!」随著大量的鲜血溢流,头顶的百会穴处缓缓冒出扭曲的,还隐约听的见细小声的尖锐哀嚎,最终在光亮下消散无踪。然後, 男人漆色的黑发在太阳温和的注视下慢慢的化为银丝,腥臭的气味亦一点一滴的蜕去。碰的一声,他倒在地上,双臂无力的垂下。第20章超量松饼大方送~.~//平行线-21~23(END)发文时间: 6/4 2008 更新时间: 07/08 2009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平行线-21纽约 异人馆「今天还是没有醒来吗?」希瑞从厨房里走出,手里端著大托盘,上面有各式各样的茶点和饮品,忧心的问。「嗯。」以农无精打采的打著电视游乐器,神游似的看萤幕上的游戏主角度过一个又一个的关卡。「令扬呢?」希瑞又问,刚刚好像才匆匆看到一下,怎麽转眼间又不一见了。「他上楼强迫忍去休息了。」安凯臣放下手上的游戏摇杆说道,他看起来也是一副萎糜不振的模样。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希瑞忍不住发难了:「拜托你们有精神一点好不好,别一副看了就欠扁的脸色!」希瑞嫌弃的啪一声把托盘放到矮桌上, 又重重的把自己甩进沙发里, 撑著自己脑袋,殊不知在外人眼里看来他也是同一个死样子。「唉~」异人馆客厅的不同角落同时里叹起了五口气。东邦五人一时之间面面相觑,最後烈摊摊手,率先说道:「好吧,我觉得自己很没用,老实说, 我是第一次有这麽严重的挫折感,怎麽试图振作都没有效果。」「我也是,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 我什麽忙都帮不上, 做什麽事都没有用。」凯臣耸耸肩,脸上表情虽然是无奈的模样,但语气里却有太多太多的不甘心。「你们都知道,这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的错。」希瑞尝试说些安慰的话。「是,但是我们起头的,记得吗?贝多芬大叔派的任务,我们沾染的游戏, 如果没有援军,我们早就全军覆没了。」君凡烦躁的抓乱自己的头发,他讨厌这种无力感, 非常讨厌,作为一个武术家, 他非常乐於碰到强劲的对手,这让他有挑战、刺激、兴奋的感觉,但这次碰到的对手太过强大,强大到令他望尘莫及, 如小鸡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不可讳言的……真的让他很受伤…「我就是他妈的不爽就对了!」以农突然粗鲁的骂道, 他甩掉摇杆,站起来比手划脚的吼著:「那群人是什麽怪物阿, 竟、竟然能打到那样的地步,从这里移动到那里,这、这麽远的距离,眨眼,瞬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