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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云辞,我说我曾不懂相思,是你用十年时间教会了我。那十年,我恨你,又不恨你,我每时每刻都在劝说自己,你是有苦衷的,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你说出苦衷,哪怕给我一丝希望。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也不说,为什么是你,我有哪里对不起你,司家有哪里对不起你,值得你们父子非要赶尽杀绝!”“你说啊!”质问声一个接一个,司慕醴平静的逼问到最后成了咆哮。往事如烟,司家覆灭,平帝自尽,如今能给他解答疑惑的人,不知不觉间只剩落云辞一人了。当真是,物是人非。然而落云辞死水般毫无波澜的态度把他气笑了。他点点头,“好,好得很。”“不想说,因为无话可说,对吧?那就不必说了,我也……不想听。”司慕醴拽着他按在地上,一只手紧紧扣住落云辞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摸到他腰带上,指尖翻飞,衣带轻而易举解开,衣衫散乱,铺开在光滑墨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极尽凌乱破碎之美。凉风灌入,落云辞骇然大惊,奋力挣扎。“你做什么?”“做该做的事。”青年容貌俊朗如画,浑身散发出的气质却是阴暗偏执,与他的年龄格外不符。他动作迅速,很快便让落云辞的挣扎徒劳无功,一方春色尽显,勾的他呼吸微促,身下起了反应。“慕醴,你喝醉了,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落云辞音调颤抖,不自觉带着点哀求意味。司慕醴神志恢复一瞬,转念又想到什么,掐着他脖子戏谑问:“云辞,你体会到了吗?十年前,我也是这般痛苦,弱小无力,除了跪着去求别人,我别无他法。可我求遍了所有人,包括你,没有一人向我伸出手,拉我一下。”第十四章怎么哭了?司慕醴俯身泪眼模糊,手上力道分毫不减,落云辞越是挣扎,他手收的越紧。后来,落云辞干脆放弃挣扎,闭上眼,任他发泄耍酒疯。“你知道吗?我跪下求你的时候,我有多希望你能看我一眼,出言安慰我一句,哪怕只是假装欺骗也好。一次没有,一次也没有。”是了,落云辞回想起那年大雪天,司慕醴跪在东宫门前,手和脸冻的发紫,只为求他到皇帝面前求情,放过司家。那是他第一次见桀骜不驯的司家小公子对人弯腰下跪,虽狼狈,眼中依然饱含希望的光芒,脊梁骨被人戳破也透着不惧任何流言蜚语的军人刚毅。也是那时,他意识到自己与司慕醴有多大的差距。非身份高低,而是他们生来便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司慕醴生于阳光长于阳光,无论往后经历再多,他的内心始终会存留独属于他的光芒。而他,自记事起生活在冷宫,方寸之地,破败狭窄,他所见所听皆为恶,所思所想皆阴暗。他是肮脏的,配不上司慕醴的纯粹干净。所以他羡慕司慕醴,一边怕玷污了那一抹干净,一边又期盼着司慕醴能永远留在他身边。像生长于黑暗角落里的花,探索到阳光的存在,惧怕烫伤,又拼了命的追寻捕捉。可落云辞明白,黑暗是可怕的旋涡,它会将阳光吸入,同化,渐渐的,阳光会因窒息而死。他不想司慕醴死,他要他永远活着,像太阳一样,光芒璀璨,受人敬仰。是以当司慕醴问他:“司家满门忠良,从未背叛过南韶。我愿以性命起誓,云辞,你可信我?”他的回答是:“本宫不信。”但落云辞信。“怎么哭了?”司慕醴惊讶的发现,落云辞居然流泪了。他居然会流泪!一向无情无义的家伙,听过他发的几句牢骚抱怨,就流泪了。多么讽刺可笑!司慕醴疯癫笑过后,咬牙质问:“落云辞,你在可怜我吗?”“不需要,真的不需要。因为,比起看你恶心虚伪的忏悔道歉,我更希望看见你的隐忍不甘,倔强羞愤。”他的手缓缓下滑,触碰到不可描述的地方时,狠狠一握,落云辞腰背躬起,闷哼声从唇齿间溢出。司慕醴邪恶一笑,“很好,就是这样,别出声,最好能反抗一下,否则会很无趣。”调笑完,他凑近咬住他的唇,丝毫不顾及落云辞的感受,全凭兽性的野蛮和爆发,用尽招数折磨他。他睁着眼,看落云辞近在咫尺的脸,看他眼角滑落晶莹的泪珠,看他一声声呜咽呻吟止于唇畔,看他情难自已,破茧成蝶,看卿与君共沉沦……不知过去多久,在落云辞第无数次央求下,司慕醴大发善心抱他到新安置的床榻上。后背甫一有了着落,落云辞眼疾手快,从枕头下抽出一根银针,趁着司慕醴再次低头啃咬他颈间软肉,扎入他耳后.穴位。“你……”司慕醴反应过来时已晚,眼皮一耷拉,趴在落云辞身上昏睡过去。落云辞长长舒出口气,拔出银针,重新藏好。初经床笫之事,落云辞被折腾的浑身酸痛,疲倦感一波接着一波,虽然知晓完事后需要做好清洗,但着实累的连手指也不想动。偏殿附近的侍卫全撤走了,江水寒出宫送信尚未归来,他如今这副模样又无法出门。罢了,先睡一觉再说。看一眼死猪一样趴着不动的司慕醴,虽心疼他,但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也是实实在在的,落云辞咬咬牙,手脚并用,连推带踹,把他掀到地上去。然后不再管他,扯过被子包裹住自己,长叹一声,陷入梦乡。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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