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颗爱国爱民的心,若本宫做出出格之事,岂不是辜负了你的爱国爱民之心?”“殿下……”话音未落,屏风后的人道:“进来吧,一口一个殿下,却不知本宫是谁,本宫很亏的。”药老无语,他亏什么亏,有病!端着架子绕过屏风。他倒要看看,是哪位皇子敢绑架他。然,待他看清楚落云辞的样貌,一颗心悬在半空,呼吸急促几分,“殿,九殿下?!”九殿下与十三皇子不对付,与落斩平关系不好,应该是将他认作敌对阵营的,想从他这儿了解落斩平身边发生了什么。他是该和盘托出呢,还是替落斩平隐瞒?纠结之际,落云辞手掌上翻,指尖一弹,黑子“啪”地敲在他膝盖处,药老猝不及防单膝跪地。“咚。”“殿下,你这是?”“既知本宫身份,当然要跪下回话,本宫准你视本宫容貌,可没准你起身回话。”落云辞言之凿凿,若非他上翘的唇角,药老真信了他的鬼话。敢情这位皇子不仅要套取有关十三皇子和落斩平的消息,还想借机羞辱。士可杀不可辱,真想和他拼了。“本宫劝你安分守己,不然,”落云辞说话一顿,冷笑,“本宫的手段,是你绝对不愿见到的。”药老对此深信不疑。“殿下有何事请尽快说,还有贵人在等老夫回去呢。”“你说的贵人,无非是萱贵妃。你是药殿的人,难道萱贵妃帮助你几次,就拿自己当人家看家护院的狗了?”落云辞讥讽,“药老好骨气,本宫对药殿的人品,真是大开眼界。请问,你们家的殿主知晓你的所作所为吗?”“你,休要多管闲事!”顿了顿,“我做事殿主当然知情。”不知为何,对上落云辞的眼睛,他忍不住多替自己辩解。“是么?”“是。”药老后退,“殿下没要事,老夫不奉陪。”落云辞轻哼,拿出一块特制的血玉令牌放在桌上,“别急,先看看,看完再决定,要不要走。”药老不耐烦,但还是忍不住看一眼。只一眼,他傻了。血玉令牌,上面刻有“药殿”二字,边缘绘制彼岸花,象征阴阳生死轮回,不正是药殿殿主的身份信物。不对,殿主的信物为何在九皇子手里?难道……“你居然绑架药殿殿主?九皇子,你是要和我们药殿为敌?”第六十七章嫁祸哈?绑架?落云辞一时间无话可说,捏着玉牌看他好久,看得药老疑惑不解。“殿下?九皇子殿下最好尽快交出殿主,否则药殿绝不会善罢甘休。”药老表面严肃公正处理此事,一心要找到殿主,为之慷慨赴死亦心满意足的忠诚之态,换作不明真相的人轻易就信了。可惜,落云辞就是药殿真正的殿主,如假包换。他想,老皇帝和萱贵妃都清楚顺姬身份,他与药殿关系匪浅是共识,关键点在他们不清楚他已是殿主。如果他现在公布他绑架了现任殿主,不知会有多少人前来找他要人。又或是,借刀杀人。思及此,他不怀好意道:“想要人?也可以。回去告诉你们管事的,即刻宣布药殿站在本宫阵营,往后只听从本宫一人吩咐,本宫立马放人,说到做到。”“药老隐藏在宫中极深,想必算是药殿的小小管事,联系到你们的副殿主,应该不难。本宫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后,来此给个准信。”他将玉牌推给药老,“拿着此物,滚吧。”药老一开始还不相信,他居然就如此简单的放他走?不怕他跑了,联合药殿所有高手灭杀他?紧接着,落云辞像是听到了他心声,说道:“别想一走了之,从你离开这扇门,外面会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你。你,跑不掉,乖乖替本宫做事,饶你一命。”呸!好不要脸的说词。悄无声息害死沈清萱,哪怕沈清萱后来有退让之意,仍不见其手软,换成他,就能有好果子吃?不过派人监视他,倒确有可能。他若不照着他的意思做……药老终是不敢赌,拿着血玉牌负重离开。房门关上,司慕醴从后窗翻进来,拍拍手:“殿主的信物,你不怕弄丢?”落云辞吹去腾腾热气,淡定喝一口,然后往矮桌下面一摸,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牌在灯光照耀下泛着血光。“这?”“以备不时之需。”别看他现在风光,有药殿做背后支撑,当年拿到母妃藏起来的玉牌,后遇见药殿派人接应的人时,可吃了一点苦头,差点让别有用心之人盗走玉牌。所幸药殿中有好人,坚定站在他这一边,保下了他殿主的位置。后来成为太子,宫内外赏赐不断,偶然间得到一块花盆大小的血玉,他突发奇想,一连做了五块一模一样的玉牌,丢了可以补,事后也能拆穿对方。方便省事。司慕醴哭笑不得,同时心疼他小小年纪就要学会保护自己,守护家产,不像他,年幼时没心没肺,一切交给父亲,万事大吉。父亲走了后,他才体会到人间冷暖,回想他曾经用来安慰云辞的话,简直可笑。真正体会过痛苦的人,安慰之言,轻如鸿毛。两人在宫外交心,紫极宫,萱贵妃正陪同北玥帝饮酒调情。许是两人今日各有各的欢喜,相约饮几杯小酒。“陛下,钧儿年纪不小了,臣妾想尽早为他定下亲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