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完整地射在他一阵阵绞紧的肠道里。方忆杭摸到他的下身,才发现他自己又用手弄出来过一次,射在睡袍上。他让他趴下再抱着他的腰,细细地吻他的肩头到腰窝。韩扬有宽阔的肩背,腰窝聚集了汗液,大腿还没有合并在一起。方忆杭吻到他从不愿说话也不愿动的状态中恢复,他听到韩扬胸腔的振鸣:“我现在怀疑,你的性幻想,都是拿来骗我的。”故意不提醒韩扬他的生日,故意买回玩具“不慎”被韩扬发现,故意引发韩扬的竞争欲让他主动……他用的都是阳谋。当然能够得逞。他拥有对韩扬的爱意,温柔,与耐心,付出这样大的努力与周密的心思,怎么可能不手到擒来。方忆杭轻轻地笑了,韩扬撑起上身转头看他,他凑上去吻韩扬的鼻尖。好吧。我就是上当了。韩扬想。可是没办法,货物出门,恕不退换,我认了。他昏昏沉沉想睡觉,被方忆杭拖起来,半推半抱,带去浴室。两个人在浴池中坦诚相对,方忆杭看着他靠在浴池边,头一点点低下地半睡半醒,就大着胆子,脸有些红地靠过去,在他耳边说:“我爱你。”他摸到韩扬热水中的阴茎。“这里很硬。”他笑起来。手指探到后面去给韩扬清理。“这里又很软。”他在二十岁的时候,想不到自己能说这样的话,做这样的事。但是现在,他想要亲吻韩扬身体的所有地方。肉欲不是一种酷刑。遇上一个他爱的人,他明白性是一件很好的事。荒唐过后,也不会感到空虚或是羞耻。如果没有肉体的欲望,我们要怎么身体力行地赞美爱人的身躯?浴室离卧室的距离有些远,他可没有健壮到能抱起韩扬回到床上。他把韩扬咬醒,咬着嘴唇,将这个百般不情愿的人拉回他们的房间。次日早,韩扬醒来。头脑清醒,眼神锐利。全身上下都是纵欲后的酸痛。尤其是昨晚被插入好几次的地方。方忆杭被他翻身弄醒,还不是很明白。他想踹他一脚,可是感受了下,腿有些抬不起来。就只扯走方忆杭的枕头。方忆杭思索之后,笑了起来。他全身赤裸,身上有一些吻痕散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毫不忸怩地坐起在床上,想了想,又压住韩扬,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哑哑地说:“我爱你。”韩扬说:“去给我做早餐。”他完全忘记了待会要去赴韩瑄的约,方忆杭摇头,说:“不。”他想抱着韩扬再赖一会儿床。却被自己方才那声“不”联想到别的内容。他玩笑着侧着头念了出来。“不——我要至今依旧,坚定不移地把头枕在我美丽的爱人成熟的胸膛上永远感受着它轻柔的起伏永远在这甜蜜的动荡中醒来不断、不断地听着他温柔吸气的呼吸声就这样一直活着——”韩扬扯起他,在他连赖床都能找到这样诗意的借口,说完那句多少有些不祥的“或昏迷死去”以前,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唇。第34章 番外前情提要:因为一些事吵架冷战,情侣肯定会吵架,只是他们难得吵于是韩扬去乱交party看热闹,没打算啪人,只想喝酒围观,然后酒里被加料韩扬迈出一步时就知道大事不妙。他强撑着笑扫了一圈,觥筹交错,纸醉金迷,不少人已经大庭广众之下纠缠着滚到地上。舞台上的男人被脱到仅剩耻毛遮蔽下身,双手吊起。这样的派对他这两年已经很少来了。没有人显露出异样,但私下里一定有一双始作俑者的眼睛在暗中盯着他。他已经控制不住呼吸,脸色迅速蹿红,下身硬得发痛。但他展平眉头,只解开衣领。在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显露出异常。要继续走——可他还没走出大堂,眼前天旋地转,再迈出腿,方向突兀地中途扭转,眼看就要跪倒在地。纵使韩扬这一刻也有些绝望,今夜会闹出什么事。一群醉酒的纨绔,荤素不忌前后通插。他咬牙切齿,根本不打算去想明早清醒时的状况。报复是肯定要十倍百倍报复回来的,但那是更久以后的事。眼前的坎他过不去了。一双白皙的手扶住了他,他几乎是靠到对方怀里。熟悉的木调男香,方忆杭。他视线开始模糊,却放心地将全身重量交出。尽管扶着他的手在颤抖,难说是因为惊慌还是震怒。或许两者兼而有之。方忆杭得体地向其他人轻笑:“他醉了。”谢绝侍者,扶他去休息室。走过反光的大理石走廊。他终于放松领口,手不稳地扯开一排衬衫扣,真地在扯,钮扣崩开,方忆杭连忙上手帮他。韩扬将衣襟敞开的上半身倾入洗手台,用冷水泼湿自己,可是没有用。他撑着宽大洗手台深呼吸,方忆杭情急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闭嘴……”韩扬狠狠吻了上去,牙齿撞在一起。他滚烫的下身也顶到方忆杭大腿内侧。他把他一把塞进卫生间隔间,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堵住。韩扬毫无章法地脱着衣服,双眼发红。方忆杭用力咬了下嘴唇,上去抱住他的腰,强制双手不再颤抖,褪下他的长裤。完全勃起的地方濡湿了内裤。韩扬急切地喘息着,方忆杭紧贴他的身体,忽然跪下,隔着内裤驯服地舔舐他。韩扬不由自主地抓着方忆杭的头发,瞳孔放大,是方忆杭果断地扯下他的内裤,将勃起的地方完全含入口腔。口腔紧致湿热,韩扬被压迫得快要射出来。禁不住呻吟出声。方忆杭舔得更加卖力,把他整个下身,灵活的舌头把性器到会阴都弄湿了,那双手又扶起敏感的阴茎吮咬。没多久,韩扬按着他后脑难耐地抽插,方忆杭忍受着,牙齿划到马眼,被他一把推开脸射出来,他却反扣住韩扬的腰。韩扬的精液全射到他端正姣好的脸上,白浊喷溅,糊得睫毛都湿了。韩扬身体往下滑,方忆杭扯住他,关切地问:“怎么了,好了没有?”射精过后,他暂时找回神智,但是全身发软。韩扬吻着他脸上自己的精液,身后一阵阵空虚燥热。他擦了一把方忆杭脸上的精液,潮湿的手抓住他的,往自己臀缝里伸。方忆杭知道他要做什么,还是那么温柔地曲起手指,在那个迫切要求被填满的入口外轻轻地刮动,直到穴口稍微张开,韩扬低吟着抬起屁股用那个刚刚打开一点的地方去碰他的手指。方忆杭被他紧抓着手,又被他下面开口处的嫩肉烫了一下,再抬头就看见韩扬额上都是汗水,臀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渗出一层密密的汗。他用火热的股缝夹着方忆杭修长白皙的手指,方忆杭一用力,找准位置戳动,手指就插了进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