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微微一笑,“我明白。”“她说想单独见你。”炎冽握住岑今的手,“要不改天……”“不用改天,聊聊挺好的。”岑今温和道。炎冽擦了擦岑今额头的汗珠,“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然后才起身看向季瑶,一脸严肃道:“别太久了。”随即,屋内仅剩岑今和季瑶二人。“这事瞒着你们,确实很抱歉,不过还要请你再保密一阵子。”岑今率先开口道。“冽哥,不是,老大他都已经交代过了,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季瑶带着些歉疚地看向岑今,“抱歉,我一直误会了你。”岑今摇了摇头,“很正常,换我也会这么想。”季瑶擦掉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自嘲的笑了笑,“我从未想过,一个严肃得甚至有些冷血的人会如此温柔贴心,甚至可以毫无顾忌地向大家展示对你的呵护。”回想起炎冽对自己的爱护,岑今心里一暖,面上平静道:“你会找到真正爱你的人,相信他也会百般呵护你的。”季瑶叹了口气,满脸苦涩,“我太可笑了。”岑今递了张纸巾给季瑶,“一时执迷罢了。”季瑶用纸巾擦掉难以抑制的眼泪,又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哭不是因为你,更不是因为他,是为了我自己。”岑今点了点头,一脸温和。“可能,我真的只是执念太深罢了。毕竟,我都不知道喜欢他什么。”季瑶感慨道,并深呼一口气,“我或许还不明白什么是爱,但现在至少能确定,肯定不是单方面的。”“多留意身边的人,或许爱情早就在你身边了。”岑今安抚道。季瑶苦笑了下,“谢谢你愿意和我谈一谈,我也该去找寻幸福了。”“好。”岑今温和道。“走了啊。”季瑶摆手离开,心情畅快了许多。季瑶一出走,炎冽就立即进屋,“没事吧?”“放心,挺好的。”岑今温和道。“刚做噩梦了?是关于我的?”炎冽坐在床旁,关心道。“可能是怕自己的秘密被人知晓后遭到迫害,做了个略真实的噩梦。”岑今满是无奈,又自我调侃道:“可能这就是,被迫害妄想症,晚期?”“瞎说。”炎冽捏了捏岑今的后颈,“人心险恶,你的担心不无道理。但你一定记得,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哪怕我众叛亲离?”岑今试探道。“众叛咱不在乎,但我能保证绝不亲离。”炎冽认真道。岑今被炎冽逗笑,又扯到了伤口,有些发痛。“小心小心,怪我不该逗你笑。”炎冽一脸紧张,又带着些心疼:“这伤估计要挂一阵子,避免被人发现端倪。”“放心,我不会提前愈合的。不过既然季瑶都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闻人和大免也就不必瞒着了。”“现在人多眼杂,等回去以后吧。”炎冽道。“也不知道闻人知道以后会怎么想,毕竟他当时脑补了太多。”想到闻人骁所谓的’委身于丑男人‘的说辞,岑今就忍不住想笑。“他那就是狗血剧看多了。”炎冽一脸无奈道,“想象力怪丰富的。”“毕竟是个孩子。”岑今笑道。“也是。”第二天一早,岑今刚开门就看到了等候着的闻人骁。“怎么这么早?”岑今开朗道,但因为伤还没好,带着几分倦意。“有礼物给你!”闻人骁兴奋道。炎冽和岑今顺着闻人骁的目光看去……轮椅?岑今无奈,“也太夸张了吧。”“黎子说受伤的人不宜动,一定要好好养着才行。”闻人骁解释道,“而且这也不是我一个人找的,是黎子和我一起去的医院。”“你说元雅黎子啊?”据自己所知,元雅黎子是医科大的研究生,按理说自己都要叫声姐,闻人骁竟然如此称呼她,岑今有些不确定道。“是啊。”闻人骁点了点头,以为岑今对不上号,又介绍道:“就昨天和你们说话的那个,不是潇潇姐,是后面那个过去的。”潇潇姐,黎子……岑今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你喜欢御姐?”炎冽突然插嘴道。闻人骁瞬间脸红,“没有!”随即转移话题道:“清点工作已经开始了,我推岑今哥出去。”岑今看了眼轮椅,又看了眼一脸玩味的炎冽,故意道:“要不还是算了吧,这也太夸张了点,我这也没伤着腿。”“但是……”闻人骁急道,“但这是黎子的心意呀,我……”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要不试一试吧,他们说你伤得还蛮严重的。”噗嗤!岑今忍不住笑了出来,却不小心带动了伤口,又疼得捂住侧腰。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