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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野的性器蹭着容璋腿间,他哥呼吸加快,果然也逐渐硬起来,裴野在他耳边继续,“你插进来还问我,要是把我肏得怀上孩子,该叫你爹爹还是大伯。我怕被肏到怀孕,但是又想给哥哥生孩子。”裴野的手掀开床帐,让灯烛的光映进来。容璋眼角微微带红,见他去翻床头的油膏,带些调笑道,“醒来也这么急着给哥哥生孩子?”却被裴野压住,在他小腹上咬了一口,“是哥哥要给我生孩子。”容璋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连串低喘,半硬的下身被裴野含住,伸出舌头舔得啧啧作响。容璋明知他刻意弄得不堪入目,还是被这一幕弄得头脑一热,下身在他嘴里立即硬挺。裴野被顶住喉咙,吐出一截,又吸了吸顶端,见容璋被他吸得手指紧抓床单,才压低声音说,“哥,你就是用这么硬的东西肏我的。”说完还用手弹了一下容璋的性器,“可惜这次它派不上用场。”容璋又无奈又好笑,闭眼任裴野挖了油膏,手指插入自己的身体。容璋最熟悉裴野的身体,裴野也最熟悉他的,指腹按压,不多时就把他后面弄开。他这次弄得比往时都急,容璋心说,看来这次在梦里真被欺负惨了,醒来迫不及待找回场子。容璋张开腿面对面被他插进去,裴野的手臂撑在容璋身体两侧。头发随着下身动作摇晃,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眼前只有容璋,被他顶得呻吟,面色薄红,眼中仍满是温柔。裴野一边挺腰一边要求,“哥,你要赔我。我在梦里真被你肏大肚子了。”还是那个梦里,他被容璋舔到浑身发软,又第一次被肏了前面。肏完以后容璋竟还把缅铃塞进去,堵着精液,说是不许浪费。转瞬之间,裴野的肚子就鼓了起来。现下回忆,是在梦里,所以他当时尽没惊骇怎么会这么快怀孕,只是害怕真要生孩子了。裴野把容璋双唇吻得发红,几丝散发粘在面颊。他下半身被裴野顶得晃动,眼睛半合,眼尾狭长,眼角含一点水光,显然是动了情。不是被肏成这样,更是被裴野的话撩拨成这样。裴野舔他的耳垂,黏糊糊地在他耳边说,“你还让我前面和屁股里都塞着缅铃,玩我的胸。我的乳头都被玩肿了,又酥又胀,快要被你挤出奶来。”“我求你别挤了,我愿意涨着奶给你玩,给你乳交,你偏说不挤出来更难受,把我的奶吸出来。出来的时候疼极了,但是我下面都尿了。”他胸上都是稀薄的奶水,前面的小洞发热,淋漓地流出几股水,把腿根都弄湿了。那颗塞在深处的缅铃都被冲得滑出来,摇摇欲坠,被他勉强夹紧。容璋被他的话激得后面一阵阵收缩,裴野毫无保留地彻底抽出再插入,继续在他耳边说。“我以为是用前面的洞尿了,后来发现不是,是被你弄得流水。我还在发抖,就被你伸手指进去,把缅铃挖出来。换成你来肏我,肏得我上下一起流水,你还拿着缅铃,一边插我的女穴,一边扒开阴户,把它按在花蒂上,让它不停地震……我屁股里的那颗都快夹不住了……”容璋眼前浮现那梦境中的景象,裴野乳头肿胀,下身袒露,女穴被塞得满满的,前面的花蒂还被按住用缅铃折磨。一直被肏到用女穴高潮,热流浇在插在里面的性器上。容璋想着这些,居然从尾椎漫起酸软,被裴野插得射了出来。他的手指摸到裴野阴囊下,交合之处都是化开的油膏,容璋向后按去,指尖在裴野的会阴使劲一压,划出一道,“就是这里?”那就是裴野梦见他长出阴户的地方。虽然梦外没有东西,被容璋一按,就像有什么似的,裴野的性器也射了个干净。他的性器变软,滑出容璋身体。两人靠在一起静静休息。片刻后,容璋先抬头吻裴野,缱绻缠绵,“够了?”裴野眼窝里都是汗,抱住容璋的腰,挺拔的鼻梁蹭着他侧颈,“不够。你在梦里欺负我两回,我最多讨了一回。”容璋不由得笑,纵容问,“那下一次想怎么讨?”裴野心思一转,目不转睛盯着容璋,附耳放肆地说了一通。容璋皱眉,“那是女装。”裴野自在地笑,“哥,你又不是没穿过。”容璋好笑,“穿过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穿得下,现在怎么还穿得下。”容璋十五六岁曾受一位名妓之托,冒充她在帘后弹琴。他当时年少,穿得下她的衣裙,今日的身量早就高出许多。裴野道,“哥,反正你总有办法,你就想想办法。”容璋被他缠着,听他理直气壮,好气又好笑地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完第17章 番外 蝶衣(互攻,女装play)早春时节,江南梅开。秦淮河畔流传一个消息,云中城主致信平康坊,乞已故十余年的名妓凌翩跹旧时衣裙。以往坊间只道这位容城主与沈妥娘有情而无缘,沈妥娘一意出家做女冠,他才至今未娶。这次竟来求凌翩跹的衣裙,秦淮河畔风流渊薮就像炸了锅似的。多少自诩才子的落魄文人已经暗地里磨好了文笔,要写一首长诗,谱几支悲艳词曲。更有书坊老板,戏班班主,四下里找人,要以容城主与他两位红颜知己,沈妥娘和凌翩跹为底,改名换姓,写引人唏嘘,赚人热泪的剧本传奇。就连沈妥娘也问裴野,“你哥没事作甚讨凌翩跹那套蝶衣?”裴野心虚,打个哈哈就走了。独自到容璋窗外那片梅林,心头却一阵一阵地痒,我哥他竟……他竟真的……可容璋不说,他心再痒也没问。直到半个月后,他刚骑马回城,给他哥带了糕点小食。远远就听见琴音,护卫与下人都不见了。他匆匆奔入厅内,就见一道纱帘,帘后影影绰绰,有人穿着锦绣的衣裙弹琴。纱帘只到膝下,裙下不露鞋尖,裙摆却五彩斑斓,犹如蝴蝶彩翼。裴野愣了一愣。呼吸加重,那琴音就停下了。他上前屏住呼息,挽起纱帘,容璋坐在琴后,披着头发,抬头望他。那衣服双袖也如蝶翼,若女子或少年穿,削肩垂落,袖长该只露指。他哥虽然清瘦,毕竟是男人,肩宽了些,衣袖就恰到手腕,琴台上一双修长白皙的手。衣裙针线还新,是拿到旧衣裙,修改尺码,对照着新做一件。难怪花费半个月。半个月能做好,不知是几十位绣娘织工的心血。他哥为他真做到这一步。这样的衣裙,别的男人穿势必是场闹剧,但容璋穿了,就叫裴野全身发热。那股热向胯下涌去,把他烧得胆大包天,“小娘子弹的什么曲子?”他眼睛发亮,笑容恣意,容璋见了,不计较那句称呼。“《凤求凰》。”裴野将琴推开,撑在琴台上,“这么说,你有心上人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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