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逸之……帮帮我……”凌乱的声音从唇间吐出。苏震冷笑了笑,隔着衣服还始揉捏他的腰身,胸前的突起和下半身挺立的花茎。“逸之……逸之……”庄凡被触摸的痛痒难耐,腰身扭动着,口中不断喊着苏逸之的名字。苏震突然恼恨的挥手扇了他两记耳光:“忘了你那个苏逸之。”绯红的脸上鼓起几个指印。庄凡无神的扭动着,身体被药物操控的完全失去意志。只觉得浑身像炭火一样滚热,不能自持。苏震伸手慢慢的挑开扣子,泛红的身子一点一点暴露在目光下。果真是年青的身体,即便已经叫人染指过,仍然光洁细腻。那抹红,像少女的羞涩。苏震吞了口唾沫,解下缚住庄凡的绳索。庄凡像只虾一样弓起身子,轻声啜泣。苏震捋开他被汗水粘住的头发,托起他的脸。庄凡痴傻的看他。苏震揉着刚才在他脸上留下的指痕:“忘了苏逸之吧,我会待你好的。”庄凡瞪大空洞的眼睛,嘴里低声喃喃:“逸之,逸之……”苏震伏下身子,拎着他的头发吻他的脖子。那个燥热的身体被强势的亲昵挑逗,饥渴难耐的攀附上来,紧紧缠住他:“逸之,快救救我……”“乖,我这就来救你。”苏震摁着他的身体,分开他的双腿。这具身体所有私密都在他眼底一览无余。真真是尤物。腰身细长柔软,体毛稀疏浅淡。从中的花茎如这身体一般,色泽粉红,形状秀气斯文。因为春药的关系,又极是敏感。苏震看着身后不停开阖的穴谷,从木盒里拿出那根细一点的玉势一点点插进去。坚硬的异物突然进入,庄凡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很快适应过来。身体诚实的随着那抹刺激带来的兴奋摇摆着,腥膻的分泌物从挺立的半身渗出。苏震握住他的半身,抵住前端不许他释放。另一只手将那根细的玉势拔出来,换上粗的。“不,不行,救救我……”庄凡抱着头哭喊着在床上翻腾。“想释放就讨好我。”苏震邪气的笑着。庄凡环住他的脖子像只气食的狗一样舔吮他的嘴唇和皮肤。苏震伸出舌头,他就含着嘴里,吸吮的滋滋作响。苏震半闭着眼睛,全身被庄凡舔得酥痒起来。他褪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自己的半身,取出插在庄凡身后的玉势,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握着他的半身:“自己坐上来。”庄凡抬起腰跪坐到苏震身上,谷穴含着半身瞬间直没根部。被活络的湿润柔软的甬道紧紧裹着苏震的半身。苏震轻轻的吐气。里面的很热,只是这样包裹就让他的兴奋不断提升。轻轻动了动,庄凡紧紧抱着他的头,全身抽搐着开始忘情的呻吟。尤物!苏震扯着庄凡的头发掰看他的脸,粉嫩清秀的脸上密布的全是一种叫欲望的东西。不知道在他清醒时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时会做何想。苏震呵呵笑着,将庄凡压倒在身下,揉捻着他胸前的突起,开始大力抽送。耳朵边一直响着外面的嘈杂声,苏舜青睡得很不安稳。等到雷声大了的时候,干脆睡意全无。他披了件衣服起床往门外看了一眼,雨大的连廊前的花坛都看不清楚,又是风又是雨又是雷,几种声音交织着,烦心的很。屋子里的空气变得清凉,苏舜青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微凉的胳膊大声喊:“德福,德福……““二爷。”德福急急的从侧面的房间里出来。“去鲁局长的太平斋给老爷送件衣服吧。夜里突然转凉了。”“是。”德福从正房里拿了件厚实点的衣服,披着雨衣出了府。苏舜青还是心里不踏实,坐在屋子里倒了杯茶。奇怪的是,明明外面的雨声很大,他总觉得雨声里夹着模糊不清的乐声。像是碧莺上次找回来的扬琴师傅弹的扬琴声,又像是别的什么乐器奏出来的声音。总之,是抹悲伤的调子。他幽幽的抿了口茶。一晃在苏府住了二十多年的光景,明里,他是苏家的养子,人人都尊一声“苏二爷”。暗里,谁都知道他是苏震养的男宠。十三岁时,苏震就要了他。他从来都没去想过自己是不是愿意。只知道,若不是苏震执意捡他回来。他八岁那年就已经横尸街头。爱情么?苏舜青想着苏逸之对他的质问。若是有人在新婚夜撇了新娘来找他,便是为这个人死了,也心甘情愿。一丝风从门缝里吹进来,苏舜青轻轻的咳嗽了几声。他摁着胸膛回想着那些过往,幽幽的笑了笑。院子的门好像响了。苏舜青走到门前,果然看到德福提着湿淋淋的雨衣准备进房。“德福。”苏舜青叫住他。“二爷。”德福看到他,低眉顺眼的走到跟前。“衣服送去了?”“送……去了。”德福低声答。“老爷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天亮估计就回了。”“有劳了,去休息吧。”“是。”德福低着头,快步的回到自己屋里。苏舜青凝眉看着他,心里泛起一丝疑惑,但终是懒得去细想。第四十三章要么说,还是这种年青人的身体经得起折腾。一夜的翻云覆雨,庄凡直到最后才昏死过去。苏震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粗重的喘息。屋子里腥膻气和香炉里的沉香气混成一怪异淫靡的气味。他贪婪的吮吸了几口,将庄凡揽进怀里细细啃咬。柔弱无骨似的人,像年青时的苏舜青。只不过苏舜青总是温吞吞的。想着先前他的颠狂,纵然是吃了春药的结果,却也有趣得很。他饶有兴味的回味着在庄凡的身上密密的留下吻痕。“老爷……”德贵走到门前轻声唤了一句。“怎么?”苏震被搅了兴致有些生气的低喝。“已经四点了,转眼天就亮了……”德贵细声说。苏震看了一眼怀里的庄凡,无奈放下他,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德贵撑着伞走到苏震身边:“车子停在门口。”苏震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天已经蒙蒙亮,雨小了很多。走到门前的黄包车上,德贵拉起车子往苏府飞奔。回到家,下人们已经开始一天的忙碌。苏震一只手搭在德贵的肩上,疲惫的走回房关门睡觉。德贵擦了把汗准备回房去,德福从一边出来揪住他:“老爷昨天不在太平斋?”“你,你怎么知道?”德贵一惊。“二爷差我送件衣服去,说夜里凉。我去太平斋,那里昨天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德贵汗毛一凛:“你跟二爷说了?”“没。我这不是过来找你,一会儿二爷说起,千万别漏了嘴。”德福悄悄的把一件衣服塞给德贵。德贵连连点头。厨房把早饭端到花厅,苏震还没起床。苏舜青看了一眼德福:“老爷还没起来吗?”“没呢,早上才回。估计累着了。”“三太太呢?”“三太太的丫头说,不过来吃早饭了,一会儿叫人端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