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韫嘻了一声眨巴眼:“因为你笑起来很好看啊。”叶灼一愣,缓了小会,他半蹲背身,把后背给她:“上来。”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人上来。他这才发现刚刚自己是有些忘记自己太监的身份了。他不过就是个太监而已。宫里的女人都瞧不起他,小皇后怕也是这样想的。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如果娘娘嫌奴才脏就在这儿等一小会儿。”可是徽韫像是没有听到的低着脑袋对手指说:“可是我很重。”叶灼:“……”徽韫并没有听到叶灼说的,她掐了掐自己腰上的肉:“我好重的。”叶灼低头打量。她这算重?徽韫掀起泪眸尤其可怜:“你真的可以背起我吗?”“上来。”叶灼蹲下。徽韫犹豫一秒后重重趴了上去,就这一下叶灼始料未及,可到底还是强行撑住了。她问:“重吗?”叶灼站起来:“谁说娘娘重了?”在水里泡了许久,胃里又呛了不少水,此刻她很疲惫,慵懒的靠着他,声音软叽叽的:“可是她们都骂我死猪。”“谁?”“别人。”“那我是什么人?”徽韫睁开眼睛盯着叶灼温和的侧颜许久:“自己人。”叶灼一笑莞尔:“娘娘不是一直都很害怕奴才吗?”“不怕了。”“为什么?”“我奶娘对别人也很凶,我知道她是为了保护我;你好像也很可怕,可也是为了保护我。”徽韫虽然笨,可是心里清楚,谁对自己好,她知道叶灼手段毒辣,也见过他的手段,可是他对自己好呀,还陪着她睡觉,为了不吵醒她,自己的衣服都没要了,在所有人都远离她时,也只有叶灼不顾个人利益,选择站在她身边。徽韫抱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叶灼瞳孔泛白的僵硬停住。他听见背后的人说:“除了我奶娘,在这个世界上,就你对我这么好了,所以你跟我奶娘一样。”叶灼:“……”后一句可以不加!萧家两姐妹并没有死,回来后就找叶灼讨要说法,此事也因此闹得沸沸扬扬,把萧太后都给惊动了。萧金钏与萧银钏哭得凄惨,太后亦是十分的生气,于是将徽韫传来问话,后来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戚楚斓在一旁哭诉:“太后,皇上……”等戚楚斓掀开自己的袖子时成化帝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替自己两女儿叫冤的文惠公主也没了话。戚楚斓又扯开领口:“这些都是金钏郡主与银钏郡主赏给奴婢的。”萧金钏怒吼:“她胡说!她胡说!一定是萧徽韫那头死猪教她的!一定是萧徽韫那头死猪教唆她来陷害我和银钏妹妹的!外祖母千万别信!”戚楚斓看向皇帝:“上次陛下不是也见过银钏郡主对奴婢动辄打骂吗?”这么一说成化帝也记起来了。萧银钏想辩解:“外祖母!”叶灼朝徽韫方向看了一眼,徽韫扶着眉心摇摇欲坠,然后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萧太后着急:“先将皇后扶回椒房殿传太医看过。”叶灼:“是。”萧金钏:“祖母……”“够了!”太后恼怒,她本来是想撮合皇帝与萧家姐妹的,可没想到弄巧成拙,如今都要笑话他们萧家了。太后拍桌起身,“将两位郡主送出宫去!没有哀家的传召!以后不许再踏入这后宫一步!”“是。”“祖母,祖母……”文惠公主恨铁不成钢的叫住萧家两姐妹:“别叫了!还嫌不够丢人吗?跟我回去面壁思过!”“母亲……”成化帝捏了捏眉心,视线落在戚楚斓身上,见她还孤零零的跪着,没人发话她也不敢走。王十宾甚是有眼力见的上前去扶起戚楚斓:“不如随陛下去建章宫上些药?若是留疤可就不好看了。”戚楚斓后退鞠躬:“奴婢还要回去照管皇后娘娘。”成化帝:“……”戚楚斓掀起眸子盯了他一下,如此娇俏的容貌实在难遇,皇帝心中的怒火瞬间消散。他起身:“朕顺道也要过去,戚宫女与朕同行吧。”戚楚斓犹豫颔首:“是。”一路上戚楚斓都走在步辇底下,成化帝也没有法子搭话,于是这一夜也没有任何事发生。椒房殿里可热闹了。徽韫落水后就来了月事初潮,躺在榻上疼得是死去活来,成化帝进来时也被吓着了。“皇后这是真病了?”叶灼也不知道,他分明是让徽韫装病,却也没想到怎么就这样了。成化帝凑近瞧了一眼:“不是病了。”叶灼也上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