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得,严沙会有种自己又上了多多当得感觉,但是更让他郁闷得是,就算有意想吓吓多多欺负他一下,多多也是一付想摸就摸、想亲就亲、想抱就抱,任君品尝得表情。 实在是很没意思…… 晚上下了课,严沙已经是习惯性得带着多多去外面吃夜宵,坐进一家小拉面店,严沙帮多多掰开筷子,然后拿到沸水里烫了下才交到多多手上。 “我怎么觉得我像你家保姆兼移动钱包?”严沙实在很郁闷。 “别说这么难听啊,我说我来请你又不肯!”多多不满得瞪他。 “就你那破工资,留着存钱以后结婚用吧!”严沙不屑得说。 “跟你说了我不会结婚了!” “就算你不想,你爸妈会肯才怪!”不是他要说,实在是他自己这边家里也已经开始坐不住了。 “我结婚还是他们结婚啊?实在不行我就搬出来住!”多多压根没放心上。 “这主意不错!”严沙点点头,他怎么早没想到? “要不然,我们一起搬出来?” “免了!”严沙翻个白眼,到时候不用想也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更不用说,到时候他们两个的爸妈杀过来,看到他们两个住在一起,不多想还好,想多了不气死两个才怪。 眨眼工夫面端了上来,多多低头吃了两口,继续说,“反正到时候实在不行我就搬出来,你要是也搬出来,就算不住一起,搬近点总行吧?” “住隔壁好不好?”严沙没好气得说。 “那还不如住一起,还能省一份房钱!”多多只当没听出来。 “那我带男人回来怎么办?”严沙突然邪笑起来。 “一人一个房间,门一关,你脸皮够厚我也没意见!” 郁闷……严沙讨了个没趣,低头咬面条。 “明年初就能拿到大专文凭了,我想换个工作,顺便再去读个汉语!” “你还真读出瘾来了?” “个人兴趣,你要不要一起?” “谢了,我就免了!”工作还忙不过来,就算不忙工作他还忙吊人呢! 多多也没坚持,扒了两口面,又说道,“本来那天上课我还指望你会跟我打个招呼呢!” “哪天?” “就去唱歌前一次你去上课的时候,我还故意拖着时间不走,想不到你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了,害我郁闷好几天。” 原来是故意的……严沙突然觉得多多这小子也开始会算计人了。 “是我先说绝交的,怎么可能好意思再跟你打招呼!”虽然他确实是很想。 “你又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我就想你可能还在生我气。” 严沙不说话,继续扒面。 “沙子,当初我到底做什么事了让你这么恨我?”多多到现在还是莫名所以。 问你自己去吧!严沙懒得理他,继续吃面。 “就算你是不高兴在下面做受得那个,可是那时候我喝醉了,你要硬来又不难,我还奇怪怎么是你在下面呢!” 我这么做是为了谁?越想严沙就越气,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但是当时的情景现在想起来,还是让他一阵心寒,就算告诉自己不要再去计较,心里还是没办法不去想。 “拜托你说句话,就算是我不对,你也让我知道我错在哪啊?”多多受不了的对着严沙抱怨。 “你真得一点都不记得了?”严沙眯着眼危险得瞄着他。 “呃……是记不太清楚……”多多冷汗滑落,也许他还是改天再问? “自己说过什么话都记不清楚了吧?”严沙得眼神又冷了几分,也就是说多多把那些重点都忘了。 “呃……是想不起来了,我说什么了?再说了,喝醉了胡说八道你还跟我计较?”多多有点委屈得说。 “酒后吐真言啊!”严沙瞪着他,“要不是喝醉了,我看你还不会说实话呢。” “我到底说什么了?” “你跟小丽那时候正好分手吧?” 多多愣了下,“早分了,你不去上课后她就没再去过,那时候就分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根本就是在利用你来气我的?” “……”多多认真得想了想,“好像是我喝醉得那天。” “那就对了!” “什么对啦?” “你为了气她,要跟我上床,然后就这样了!”严沙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他受得伤,他得屈辱,他得心寒……那些东西,他想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对任何人说。 “呃……”多多再次冷汗滑落,“难怪你这么生气……”严沙没把他杀了,真是对他太好了。 “知道了就闭上嘴,以后也别再提了!” “……噢!”多多闭上嘴,虽然他还很想问为什么是他把严沙吃了,而不是严沙把他给吃了……不过看来他是不可能有这胆子问的。 吃完宵夜,后面得流程是照例把多多送回家。 严沙把车开到多多家小区得门口,然后看着多多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拜拜!”多多打开车门,下车前挥挥手。 “你就这样对你家勤劳得保姆?”严沙状似哀怨得说。 “那要怎么样?” “亲一个!”说着,严沙猪哥样得伸过脸去。 意料中得多多下了车,只留给他甩上得车门,严沙苦笑着缩回头,却发现多多并没走,而是绕过车头到驾驶室这边。 多多用手指敲敲车窗,严沙奇怪得把窗摇下来。 “不是要亲吗?”多多笑着说,“这边比较方便点。” 严沙笑了笑,侧过头把自己的脸颊伸了出去。 “我还以为你要我亲嘴呢!”多多说着,似是怕严沙改主意,快速得在严沙脸上重重得亲了下。 亲完,多多有点脸红,挥挥手转身往家走。 在床上都已经身经百战还为一个脸颊上得亲亲脸红……不用别人提醒,严沙自己也知道他现在的样子肯定很丢脸。 二十一 其实除了上课,多多并没特意来找过严沙,这学期他跟多多都只报了这最后一门课,所以一个星期只有周三晚上上课,也就是说,其实严沙跟多多见面,也只是这一个星期一次而已。 所以,当严沙发觉不对劲得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 那晚之后的一个星期,多多没来上课,严沙只是有点奇怪,也没多想。 第二个星期多多也没来,严沙虽然疑惑,还是没多想。 第三个星期,多多还没来,严沙皱着眉,猜测着多多可能发生什么事吗? 第四个星期,严沙还是没看到多多得影,虽然觉得有问题,可是严沙还是告诉自己也许多多最近一个月得工作比较忙,必竟大家都是社会人士了,工作加班是常有得事,班里得同学也经常是三三两两,没几天人是来全得。 但是小课后,那个叫豆芸得女人却叫住了他。 “你知道多多去哪了吗?”豆芸担忧得望着严沙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