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当然没有被拆掉,但是星光绝对已经成了锺禾闻的恶梦。原以为让他穿上贞操带就没事了,但是他没想到如果不是通过性欲,这个男人过盛的精力要怎麽发泄。於是第二天他就发现所有监控都变得一片模糊,只有光亮却看不清任何东西。气急败坏的锺禾闻让石山回去检查,这才发现星光用润滑剂把所有监控的镜头都抹了一遍。当初就是为了防止奴隶破坏监控,所有监控都是针孔式的,却比外面普通的针孔摄像头要清晰的多,如果不是锺家的人脉,普通人根本弄不来这种东西。但是细小的针孔却给了星光恶作剧的灵感,很欢乐的把所有针孔都用润滑剂给填上了。为了防止自己的娱乐室再出任何问题,锺禾闻不得不让石山把星光的手脚都绑了起来。任凭星光再怎麽会做怪,这次也没办法了。但是事实再一次证明他错了。无聊的星光就拿绑在手脚上的皮铐在地上磨啊磨啊磨,不等锺禾闻下班,手铐和脚铐就已经全部报销了。因为公司有紧急会议而走不开的锺禾闻只能把地牢里的灯都关了,就算星光再会做怪,在一片黑暗的地牢里,也应该会害怕了。锺禾闻知道被关在密闭得黑暗中是件多麽恐怖的事情,很多奴隶被关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哭闹了。星光虽然让他头痛,但是他还没想把星光逼疯,所以开会前留下了石山帮他看著,只要星光害怕了、得到教训了,就马上开灯。开著会的时间里,锺禾闻还有点得意的想著星光在地牢里又惊惧又无助的样子。甚至当天参加会议的人都纷纷猜测老总是不是疯了,竟然时不时的嘴角会扬起一丝笑意。等到锺禾闻终於开完会,已经是三个小时後了,迫不急待的到了石山那里,远远的却看见石山一张抽搐的脸。“老板,实在不行把他送走吧!”锺禾闻看了眼电脑,嘴角也开始抽搐。地牢里的监控都是带夜视的,所以关了灯之後依然能看清里面的情况。不过此时此刻,根本不用夜视就能看清楚了。三堆桔色的火焰正在燃烧著,星光很好奇的正拿什麽东西在上面烤著。“他哪来的火?”锺禾闻只觉得满头的黑线加精往下落,一根根血管都在疯狂的抽搐。“一开始他拿手铐上的金属在墙上划,他就看那火星玩。後来拿了消毒用的酒精,还有地牢里木头做的那些东西……”木头的手枷、木头的阴茎、木头的型架……现在都在那三堆火堆里了。“他在烤什麽东西?”虽然知道那个答案自己不会喜欢,不过他还是想知道。“就是上次你说好玩才买的,跟手臂一样粗的那根橡胶阴茎。”“他烤这个干什麽?”“他说这个太大了,根本不能用,做几个小的,算……废物利用。”尼玛……锺禾闻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这个时候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本来锺禾闻不想接的,但是他现在极度需要些什麽东西来让他转移注意,不然他一定会气疯的!“谁?”“你不用管我是谁,只要知道帝君让星光接近你有什麽目的就好。”听见帝君,锺禾闻瞬间眼神变得锐利如刃,“你是谁?”“帝君让星光接近你,就是为了让你爱上星光。” 九、舍不得的阿君爱上星光?除非他疯了……就算疯了也不可能!这对锺禾闻来说无异於天方夜谭,虽然他是觉得人生略嫌无聊了点,不过星光对他来说太刺激了。但是那个电话应该不是空穴来风,这件事确实跟阿君有关。而且听那个口吻,应该是知道内情的人,星光到自己手上才几天的功夫,外人不可能知道的这麽详细。阿君那边,是谁在出卖他?估且不说自己会不会爱上星光,阿君想让他爱上星光,又是为了什麽目的?让他爱上星光?一个人的感情,不是说爱上就能爱上的,别说阿君控制不了,就是他自己也控制不了。这种根本就无法把握的东西,阿君真的会在这种事上打赌?一切都透著古怪。还有星光……看著监控後被反铐著双手关在禁闭间里的星光,这个胆大妄为,天不怕地不怕的家夥,不能再放任他这麽胡闹了。上次是看在他初犯的份上才一顿鞭子当作惩罚,但是这显然给了某人“可以继续胡闹”的错误暗示。不过要怎麽收拾星光呢?普通的毒打过於无聊了,而且锺禾闻也不喜欢在奴隶的身上留下终身的痕迹。这些人虽然是奴隶,但是就相当於普通人的情人,调教只是一种情趣而已。所有的奴隶都是因为喜欢而留在身边的,而对於自己喜欢的东西,锺禾闻不想去伤害。不可否认初见星光的时候,他确实让自己很喜欢,所以才会把他带回自己的娱乐室。而且到现在,这种喜欢也没有因为他的胡闹而消失,最多就是吃惯了鲜香,突然吃了口酸辣的。从这点来说,星光跟他以前的奴隶很不同,让他也觉得很新鲜。更何况星光是个M,一个喜欢被惩罚的M,锺禾闻甚至怀疑他做这麽多怪就是为了被惩罚。所以他一定要想个不一样的办法,好好整治下星光,只是现在这个办法还没有想出来。正想著,耳边却传来一阵手机铃声。锺禾闻低头看了眼就接了起来,“天诚,什麽事?”“那份资料,确实是阿君拿给郭鸣的。”电话那头,方天诚的声音很阴沈。“是麽?郭鸣说的?”锺禾闻并不意外,因为早就已经猜到了。阿君得到资料的渠道有限,只有从他和方天诚这里偷听,所以那份资料才会有疏有全,显得矛盾重重。而他和方天诚也全没有防备过他,明知道他在旁边听著也一样的说。“嗯,他亲口诚认的。”顿了顿,方天诚低沈的到,“我们这样对他,他就这样回报我们。禾闻,也许我们不该再留下他。”没有浮躁、没有火爆,方天诚的声音冷静的可怕,透出一股浓浓的杀气。阿君,玩火会自焚,你把方天诚给惹火了!“天诚,你先别火,我觉得这麽多年,我们透露给阿君的绝不止这些东西。”“我不记得了,都已经这麽多年了,他13岁就在我们身边了,那时候我们也才18岁。我知道绝对不止这些,但是我自己也已经想不起来了,现在他就像颗不定时的炸弹,不能再留了。”“你真舍得?”他们疼爱了12年的弟弟,甚至比自己的亲弟弟都要疼爱。他们屈尊降贵的侍候过谁?那几年却是手把手的照顾。别说方天诚这个心软的家夥舍不得,就是他这个冷血无情的,也一样舍不得。“……”果然,电话那头也是一阵沈默。“天诚,你说阿君早不拿晚不拿,为什麽偏偏在这个时候拿出那些资料?”“他为了那个奴隶已经疯了!”方天诚气得在电话那头怒吼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