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要证实这一点,只要去绝色问应该就能知道了。沐澈甚至忍不住会想,严正均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才在出事前特意带他去绝色?再次站在绝色门口,说不紧张是假的。尤其是一进酒吧,沐澈就觉得周围好像有无数双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带著种种的好奇与探究。而身边没有了严正均的陪伴,这些陌生的目光沐澈格外的不舒服,以及一种出自本能的警惕。领位的侍应把他带到了吧台之後就离开了,沐澈有点不自在的看了看,招手引来了酒保。“客人想要什麽?”沐澈反倒一时被问住了。他从没去过酒吧,平时也不太喝酒,一时反倒不知道点什麽。於是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天严正均点的酒,那沁人心脾的果香和略微酸辣的味道,让他感觉非常的舒服。不过他记不住那酒的名字,只知道那是白葡萄酒的一种,“一杯白葡萄酒。”酒保温和的笑到,“帝君点的那种酒可是不单卖的噢!”沐澈一愣,“你认识我?”“当然了,这里新的客人本来就不多,何况几天前帝君的宣言可是让很多奴都伤心不已。”想起那天严正均搂著他,告诉那些奴不要再靠近时的样子,沐澈的心里顿时又抽痛起来。他以为这次终於可以跟严正均幸福的在一起了,却想不到这次的时间更短。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那两个混蛋是不是还在折磨他?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现在更重要的是要把他救出来。想到这沐澈勉强让自己挂起笑,好像不在意似的问到,“帝君是这里的常客麽?”“这个你直接问帝君不是更清楚麽?你跟帝君约好了在这等麽?”“不,今天我一个人。”沐澈觉得自己的假笑快要挂不下去了。“一个人?”酒保有点意外,但是立刻又恢复了职业的微笑,“那麽你要喝点什麽?还是也帮你开瓶莎当妮?”“帮他开瓶莎当妮,记在冥王的帐上。”听见声音沐澈回过头,看见一个穿著白色衬衣带著项圈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後。看沐澈回头看他,男人也友善的微笑,坐到了他身边的位置上。“谢谢,但是我不认识你,还是让我自己付吧!”习惯的,沐澈就摆出了拒绝的姿态,礼貌而疏远,让人心生喜爱,却难以接近。“不认识没关系,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不就认识了?”男人笑了笑,示意酒保开酒。沐澈皱了皱眉,这时候也想起自己是来打听消息的,有人主动搭讪他没道理拒绝。只是沐澈孤傲惯了,突然要接受一个陌生人的示好,让他很不习惯。“我叫阿全。”“我叫阿澈。”既然对方都报了名字,沐澈也礼貌的报了自己的名字。“你是一个人?”看沐澈有了回应,阿全又接著问。“对,我一个人。”“一个人泡酒吧很无聊的,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去我们那桌?”说著,阿全指著自己来的方向。也许是没有表演的缘故,酒吧里面人并不多,顺著阿全指的方向,沐澈果然看见一桌人。那桌里只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而且正带著笑的看著他。那一瞬间,沐澈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麽感觉。男人有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黑的像墨一样比昏暗的灯光更黑,直的就像烫过的丝一样。男人的肤色很白,就算光线不好也能看出那白到近乎病态的感觉。一双狭长的黑眼性感又带著阴暗的气质,就连嘴唇也是薄而豔红。被他盯著,沐澈总有点不寒而颤的感觉。“冥王想让你过去,当然,是以奴的身份过去伺候。”身体下面突然像有道电流蹿起,阿全的话意外的刺中了他因为卑贱的身分而激起的屈辱感,对普通人来说也许会愤怒,可是对他们这些M来说,却是种挑逗。但是就算是奴,他也只伺候一个人,“对不起,我有主人。”“是帝君麽?”阿全突然的话让沐澈一愣,“你怎麽知道?”“这里很少有生面孔,这麽巧前几天帝君就刚刚带了个新奴隶过来,而且点的酒就是莎当妮。”“是不是整个绝色的人都知道了?”刚刚酒保也是这样说,让沐澈又是无奈又是苦涩。“你被帝君抱进来的时候,你知道有多少奴忌妒的在挠墙麽?”想起那天自己裹著床单被抱进酒吧的样子,沐澈的脸顿时染上一层红云,同时不动声色的问到,“帝君来这很久了麽?”“唔──!很久很久了,在我来绝色之前他就是这里的名人了,至少有六、七年了。”“他一直是一个人麽?”“怎麽可能一个人,帝君可是一路被我们伺候过来的,你来之前帝君也是奴不离身的。”“不是,我是说除了奴之外。”“奴之外?比如?”“你认不认识方天诚和锺禾闻?”“方天诚?锺禾闻?没听说过,或者告诉我外号,我会知道。绝色很少有人会用本名的,就像帝君、冥王,再差也像飞少爷这样。”外号……他怎麽可能知道……“阿全,你不用去伺候你的主子麽?这麽有空在这聊天?”一个磁性的嗓音突然从沐澈的身後传了过来,把沐澈吓一跳。回过头,一个高挑的男人站在那,一头银色的卷发,端正帅气的脸上架著一付无框眼镜。但是那扬著微笑的嘴角,却多少给人一种狡猾的味道在里面。“原来是银狐,难道你也看上他了?”阿全也是一声冷笑,显然不怎麽喜欢他。“这麽久都没有跟你走,说明他对冥王没兴趣,你还是自己回去伺候你的主子吧!”阿全冷冷的扫了他眼,笑到,“那麽祝你好运。”虽然觉得阿全临走前的那一眼似乎有点什麽,不过美人当前,银狐很乐意的接替了他的位置。离开沐澈,阿全就转身回了自己的主人冥王的身边,走到冥王的身边,阿全温顺的跪在了地上,说到,“没错,是帝君的奴隶。帝君可能出事了,他刚刚在跟我打听方少爷和锺少爷的事。”苍白又细长的手指优雅的拿著酒杯,红宝石般的液体在酒杯中缓缓的晃动著。冥王低哼一声,“早晚的事,凭帝君的性子怎麽可能一辈子做他们的奴,就不知道帝君有没有这麽好命逃出来了。”眼神又落在了吧台边那个修长的身影上,不过不得不说帝君找得这个奴看上去真的很可口。皮肤白净,五官清秀,气质恬静,温和却孤傲,无论从长相到气质还是到脾气,都是一等一的,就不知道调教的时候会是什麽模样。66那段遥远的过去远远看去,银狐似乎吃了瘪,这个小奴似乎还有点本能的直觉,跟阿全还能聊两句,却一副不想让银狐靠近的防备。“看来银狐还不知道这是帝君的奴隶。”阿全也冷笑,“银狐不常来酒吧,酒吧的人他都认不全更不可能知道谁是新来的。这个恶心的家夥,早点被赶出去才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