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来,但她这窘迫的样子似乎让棕发青年明白了什么,他勾起唇,温和的眼中漾出一抹笑意。“别紧张,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动一下都很疼吧?我只是想送你回房间而已。”蓝铃抽了抽嘴角,脸上却涨得通红。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一次遇见泽田纲吉的时候也是在窘迫的情况下也是被他这样打横抱着的啊,当时明明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现在又在这纠结矫情个什么劲啊!“噗——”“喂,你笑什么!”脸上的红色有加深的趋势,蓝铃恶狠狠地瞪了泽田纲吉一眼。但那晶润剔透的猫眼实在没有什么震慑力。“不,什么都没有哦。”蓝铃:“……”她想。大概不是泽田纲吉变不正常了,就是她被云雀恭弥打伤了脑子,出现幻听了吧?>>纠结地在床上翻滚了好久,蓝铃才禁不住困乏逐渐睡着。等她第二日清醒的时候,发现一个娇俏的金发小女孩站在她的床侧,正套着燃着金色火焰的指环,往一个同色匣子里撞去。于是,一只尾巴着火的金丝雀跳出来,对蓝铃进行了全方位圣光普照。在蓝铃囧然的表情中,她发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痛全都消失不见。果然……晴匣子是个好东西啊。“铃姐姐,你没事了吧。”拥有晴火焰的娇俏女孩眨巴着大眼巴巴地看着她,让她的心刹那间柔软了下来。……不,她才不是软妹子控。蓝铃忧郁望天,最终还是手痒痒地揉了揉女孩的金发。“他们都说姐姐你不记得所有人了,所以我就再自我介绍一下好了。”女孩一脸的烂漫,一本正经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我叫蓝小舟,今年12岁……”瞧见蓝铃的视线瞥向茶几上的水壶,蓝小舟善解人意地倒了杯水,递给一脸诧异感激的蓝铃。“……我的梦想是嫁给迪诺先生。”“噗——”刚喝进口中的温水被蓝铃全数喷了出来,她一边呛咳着一边扭头,惊悚地看着满脸无辜迷茫状的蓝小舟。“迪诺?加百罗涅家的迪诺?”蓝小舟眨了眨眼,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喂喂。没记错的话,迪诺现在已经31岁了吧?登时,未见面的迪诺在蓝铃的心中的形象刷成了诱拐萝莉的大叔。“等等,你说你姓蓝?”蓝铃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嗯。中国暗世界蓝家。”小女孩抬起手,套在她纤细指上的两枚指环,一枚点着金色光芒,一枚燃着水蓝火焰,“请多多指教,表姐大人。”“……”蓝铃突然觉得此刻的她应该应景地忘记表情和言语才对。事实上她也这么干了。洗漱用完早餐过后,蓝铃忧郁地走向训练室,身后跟着一蹦一跳的小尾巴。走进训练室,蓝铃套上菲格拉慕家的大空指环,却更加忧郁地发现,她又点不亮那奇特的大空炎了。换上蓝家的雨指环,水蓝的火焰轻松燃起,将她柔和的侧脸照亮。……所以说,这是为什么啊掀。“使用了菲格拉慕家的S级禁术,精神力耗费过多;再加上现在的你心中的信念有了偏颇,静不下心来,难以集中注意力,自然无法点亮菲格拉慕指环。”蓝铃闻声一惊,侧头望去。川平信子冷着一张脸。她的指间亮着靛色的微光,显然是点亮了雾之焰。信念的偏颇?蓝铃怔了怔,迷茫的情绪瞬间淹没了她的意识。她的信念……偏颇了吗?(首发:2012-01-22) 作者有话要说:另一篇文快完结了,表示现在心情很激动2222、目标21 【1/4重写】 ... 川平信子踩着细碎的步子走近心中暗自惊疑的蓝铃。她从口袋里掏出灰色的匣子,用靛色的火炎将它打开。随着匣口的开敞,一团靛色的光点四散落地,在中央的场地围成直径一米的炎圈。“这是……?”“走进这个炎圈,你将看到你最深的执念及最恐惧的事;只有知晓心底最执着与最阴霾的一面,才有可能战胜自己的心魔,坚定最初最强的信念。”川平信子的话犹如一只爆裂弹,在蓝铃的心湖炸起惊滔骇浪。还未等蓝铃思透川平信子话中的深层意味,川平的话语蓦然一转:“你也是,泽田纲吉。相信不只现在的RING,你也动摇了最初的信念,不是吗?”蓝铃惊讶地瞪大眼。她转过头,只见不知何时到来的泽田纲吉站在训练室的门口。似乎是因为背着光的缘故,他的脸上笼着一块不小的阴影,使沉默的他显得有些颓然莫测。“呵……信子桑也真是的。”泽田纲吉抬头,笑容温软而亲和,将刚才如同假相一般的低糜气氛全数打碎,“……一如既往的严厉呐。”维持着唇畔的温存,他走至蓝铃身前,向她摊出右手:“走吧,阿铃,我们试试这‘梦魇匣’。”“哦。”尚未反应过来的蓝铃下意识地握住泽田纲吉的手。等她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半张脸顿时黑得凄惨。泽田纲吉拉紧了牵着她的手,和她一同走进靛色的炎圈当中。蓝铃的脚才刚踏进那靛色焰圈的范围,便感到眼前剧烈晃荡。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识。>>>火……火光……漫天暴起的红。“快点信子,快离开这里!”“你们走,别管我!”“蠢货!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快跟我们走!”火苗吞吐,恐怖慑人的血红天幕下,娴雅宁静的长发少女背对着所有人,岿然不动地站在火海的正中。任她身后的青年女子如何拉扯,身后的少年少女如何的焦急恐慌,她仍然站在原地,满眼满眉的讽刺讥诮。天,突然黑了下来。所有的亮光像是被瞬间抽离,只留一片空洞的黑暗。未几,一丝微弱的光芒照入。阴冷僻静的墓地湿潮不堪,空气里弥散着令人窒息的味道。少年少女哀恸地低着头,身着缟素,抽噎不止。只青年女子一人穿着黑衣,抬头凝视灰沉的墓碑,纤长的手指抚上那一层隔绝阴阳的冰凉。青年女子面无表情地站了良久,突然,她像是发狂了一般,对着墓碑又踢又踹。“林信子!你这个蠢货!以为死了就能解脱了吗?是不是想看我们的笑话,让我、小澜还有阿远因为你的死而伤心难过?别做梦了,我才不会为轻生的混球掉一滴眼泪!”“青青姐——”“走,我们走!她不是想一个人吗?就如她所愿,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坟墓里,等着坟头长草吧!”恨声说完,青年女子转身就走,毫不留恋地将潮冷的坟茔抛诸身后。“小澜,阿远,我们做个约定……无论今后遇到什么,无论身在何处,活下去永远是最重要的,苟且偷生也好,行尸走肉也罢……你们,绝对不要像那个笨蛋一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