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的声音很柔和,像是一阵春天的风:“忍忍吧,明天就好了。”大崽:“呜呜呜可是我觉得好不了了。”到这里,夏初还是很有耐心:“不会的,你是爸爸的乖宝宝呀,怎么会好不了呢?”大崽逐渐露出了他的本性,小小声地试探:“如果这次我们熬过去了,爸爸,你会放开我们的可乐限制吗?”燕时倾险些没忍住,要笑出声。他抬眸看过去,却看到说完这句话以后,原本昏睡着的四崽和三崽,耳朵都不自觉地动了动。燕时倾:装睡?还是可乐的威力太大?夏初仍然微笑着,用柔和的语气,无情地拒绝了它:“不行。”他叉着腰,无耻地甩锅:“你们这次会生病,就是因为喝了太多饮料!你看二崽,平时喝的最少,这次就没怎么难受。”大崽超级不服气,用沙哑的喉咙反驳道:“那爸爸你也喝得多,怎么没事?”夏初骄傲挺胸:“我是大人。”三崽和四崽动了动腿,虽然仍然被烧得晕晕乎乎的,但是看向夏初的目光却充满了控诉。四崽目光仍不清明,但说话吐字却很清晰:“如果是这样,干爹为什么也发烧了?”夏初信誓旦旦:“这说明,他也总是偷喝。”四崽:冷眼凝视jpg;夏初:毫不心虚jpg;燕时倾:他要睡不下去了。不过这么由着闹了一会儿,崽崽们都觉得舒服了许多。只是因为热度没退,它们的精气神很快消退,看着晕乎乎的很快又要重新进入睡眠。“晚安,明天见。”夏初在每个崽崽脑门上亲了一口。因为燕时倾就睡在旁边,夏初也没太在意,下意识地亲了亲。“晚安。”一声轻轻的安抚。一触即离的温润触感。北极兔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子疯狂转动。【我要举报!燕时倾在装睡!】【元帅你的眼珠子,动的好厉害啊】【是不是被亲得心动了?情难自抑了有没有?(坏笑)】很可惜,这些弹幕都被屏蔽,没有被夏初看到。夏初照顾好众人,又给篝火添了点柴,然后就困倦地睡去。冰屋里很快安静了下来,但燕时倾却从迷糊的状态里,脱离出来,黑亮的双眼骤然睁开。——根本就,睡不着!他仰头看着黑漆漆的屋顶,走神。刚才的一瞬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乱了几拍。一种名为「家」的渴望情绪,从未如此强烈地在他心里生根发芽。然后无需浇灌,无需光合,就直接长成了一株大树,成为了他内心最大的渴望。夏初翻了个身,迷糊地说着梦话:“崽……唔……”他一个人,照顾了大家一整天,累得精疲力尽。燕时倾的目光在他疲倦的面容上停留,心里忍不住想,在这三年的时间里,夏初是如何一个人照顾好孩子的?会不会也有很多时候,孩子生了病,他只能一个人带着孩子去医院,缴费,照顾,陪伴……最后累瘫在陪护的睡眠舱里。自己错过的,何止是崽崽的童年?还有夏初的那三年,以及那些本该由他承担的责任。屋子里沉寂许久,半晌后,才响起了男人喑哑的嗓音。似叹息,似无奈。“你当时,为什么就不愿意联系我呢?”……一觉醒来,天光大亮。崽崽们还在熟睡,其他人的高烧还没退去。夏初检查了一圈,最后孤单地从冰屋里走出来。时隔许久,夏初重新打开弹幕,和大家热情地互动。“很不幸,大家都受到了「神秘的诅咒」,所以今天的早饭,只能由我来负责啦。”夏初一边洗红薯,一边架起石头做的锅,往里面倒入雪水,又用爪子将番薯切块,丢进去,盖好锅盖。【哼,走投无路了,才想起我们?】【就是,有事好观众,无事电灯泡。我们是这么廉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我告诉你,你就算求我们,我们也不会搭理你的!】雪豹在清晨的眼光中,站定。它的爪子在雪地上紧紧扣住,腰身自然地下陷,尾巴惬意舒适地上翘——优雅地伸了个懒腰。弹幕懵了一瞬。雪豹漂亮的眼睛看向镜头,歪歪头。好奇又天真的豹子脸,在他们的视线里不断放大。“你们说什么?”雪豹说。【没、没什么(捂住鼻血)】【好萌啊……我不行了……】【一大早上为什么就要遭受这样的暴击!血条清空了!】【我我我是想说,夏夏你需要什么,只要你开口,命都给你QAQ】毛绒绒的威力,无人能抵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