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憋了一肚子气的她,刚好碰到二愣子柳慧心在她面前说小话、挑是非,做得全是她深恶痛绝的事情,那可不就得炸了吗?柳慧心能怎么办?这又是一个不能惹的主!即使心里恨不能上前咬死对方,面上也只能忍了!她垂下头,长长的指甲狠狠的抠进跪坐在她侧后方的丫鬟的手心,咬着牙回道:“那时候太小,也不记得了。”因为角度的关系,夏安澜没看见柳慧心的小动作,见她这样“忍气吞声”,还有些失望,可惜痛打落水狗不是她的风格,于是只不屑的冷哼一声,准备就此揭过。她跟柳慧心无冤无仇的,没必要把人家逼到死角,再说夏安澜也不是全然冲动之人,宫里那个柳贵妃还是要忌讳一下的。却不想她刚转过头,就听见一声惨叫:“姑娘!疼疼疼……”因着刚一番变故,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夏安澜和柳慧心这边,此时很容易就发现出声的正是柳慧心身边侍候的丫鬟。只见那丫鬟仿佛在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往后膝行了好几步,额头上的汗混着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右手扶着左手手腕,左手向上,露出血肉模糊的手心。周围的人都不由得惊呼出声,天啦,这是怎么弄的?这么狠的吗?顾倾和萧承之等人就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中被迎了进来。当那道绛紫色身影出现时,本来议论声渐起的场地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所有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原来传言是真的啊……萧承之上前一步,挡住顾倾,微微皱眉扫视全场,在座的与他对上眼时都不由的立马转移开视线,没办法,那双眼里的狼性几乎快要穿透人心。仿佛一头狼王在打量他可能存在的敌人,做好了准备随时可给对方致命一击。赵景文起身,态度热情还带着一丝亲近:“世子可算来了。”他对着萧承之拱手,又朝顾城、顾峰、武昱骁和柳璋纯颔首:“好久不见,难得大家都来了,是本王和文静的荣幸。”说完才笑看着顾倾:“几日不见,顾姑娘风采更盛了。”顾倾抿嘴一笑,福身见礼:“梁王殿下谬赞了。”文静公主这才反应过来,迎上来互相客套一番后,亲密的挽住顾倾的胳膊:“百闻不如一见,顾姑娘真是比传闻中还要风华绝代!你不知道当本宫接到回信,知道你会来的时候有多开心!”她仔细的端详着顾倾的神色:“顾姑娘身体大好了吗?”顾倾感受到了众多或隐晦或直白的打量,有些微的不自在,她笑了笑:“劳公主挂心了,只是些小毛病,平时多注意些就好。”这个身体的确有些小毛病,不过都是女儿家常有的,例如生理痛……每次例假的时候都感觉恨不能什么也不做、一动不动的躺上一天。倒也不是多疼,刚开始的时候的确很是疼了几回,因为逃难路上受的罪,还在发育的身体受了寒气。后来不知道是侍候的丫鬟说的,还是萧承之他们看出来的,总之是请了不少大夫进府,甚至还有太医。一开始顾倾还奇怪没生病的瞧什么大夫,等知道是来给她看那什么的,窘的她好几天没好意思见人。再是如何心智成熟,毕竟是没谈过恋爱、只单恋过的初丁啊……还真是头一回有男生关心她这么私密的问题。幸好萧承之等人从来没有当面问过,不然顾倾真有挖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了!不过这几年不间断的调理还是很有效果的。再来时很少会疼了,只不过还是免不了会感觉没精神、身体惫懒的不想动。萧承之好似知道顾倾在想什么,转头对着文静公主道:“倾妹妹自来身子娇弱,劳烦公主多照顾一二,若是有生冷刺激的还是不要给她吃了。”他瞧了瞧天色,又补充了一句:“这会日头正大,倾妹妹受不得晒,麻烦找个阴凉背风的地方坐吧。”众人一时有些失语,顺王世子原来是这样的吗?文静公主心想:这是把我当成老妈子了?还是把你自己当成老妈子了?赵景文: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顾姑娘在萧世子心中的地位。顾城:呵,我才是阿妹的亲兄长好吧!你在越俎代庖个什么劲!武昱骁柳璋纯:这是故意在人前展现他和顾姑娘关系的不同吗?宣示主权??奸诈!狡猾!无耻!顾峰:这是在外面,这里这么多人,为了小姐,我忍!顾倾窘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吗?为什么当时她竟然能毫无感觉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