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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口被长期插干有些红肿,阮椋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ldquo想helliphellip轻点。rdquo付效舟进入的很缓慢,完全插进去后也不着急动作,继续和阮椋说话。ldquo刚刚为什么不吃水果?rdquoldquo我没helliphellip啊!rdquo那点被重重顶到,阮椋压不住声音,内壁也不住收缩绞紧,付效舟在他身后发出粗重的喘息,又往里捣了许多下才恢复缓慢。ldquo说实话。rdquo阮椋知道逃不过,学乖诚实回答:ldquo你离我很远,我过不去,你又不过来。rdquo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性器,见付效舟没有阻止,一点一点撸动起来。付效舟盯着他的动作,阮椋的手指葱白纤长,掌心包裹着前端慢慢转动,喉咙处发出含糊的呻吟,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大阴茎,内里的褶皱被撑开,碾过内壁的每一处。付效舟抬胯更深顶入几分,阮椋发出一声啜泣,肉棒吐出一点水,他松开手,往后退了退,结果被付效舟更用力的按下去,ldquo所以你就闹别扭了?rdquo锁链拴着他,他没法去付效舟身边,而付效舟明明看到他了却不过来找他。阮椋羞于开口,发出一声吟哦便闭口不语。付效舟把他的两腿分开开始快速抽插,双手按揉着阮椋的胸口,把那里揉的又肿又痛,布满绯红的指印。阮椋的声音被撞得破碎,他不喜欢后入的姿势,面对空荡的房间,即便体内被填得很满,也令他胸口阵阵发闷。汗珠顺着鼻尖滴落,付效舟时轻时重按着他的小腹和肚子,阮椋的身体随着撞击上下摇晃。一轮过后,付效舟将他放到床铺,举高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又慢慢顶入。阮椋呜咽承受着,伸手虚空划了下,直到付效舟把他捞进怀里,他才不扑腾,乖乖依着人,被操的只能含糊哼叫,还要叫一声ldquo粥粥rdquo。他是很喜欢这个称呼,带着特别的亲近之意,阮椋终于明白付效舟为什么那么喜欢叫他ldquo阮阮rdquo。可惜付效舟一点也不应他,还严厉指责他:ldquo不许撒娇。rdquo说着将他的舌头吞进去,恶狠狠吮吸。房间里布满情欲的味道,阮椋终于不再嘴硬,嗷呜一口咬在男人肩上:ldquo你明明看见我了却不过来!rdquo他知道男人是故意为之却又无可奈何。他已经走不出这间屋子了,付效舟还不过来找他helliphellip阮椋在中途就力竭昏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身边没有付效舟,他慌乱了一下,跌撞着下床,客厅没有开灯,笔记本幽幽暗暗的光照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付效舟看到他,停下手里的工作,有些疲惫的靠在沙发上,轻轻喊他:ldquo过来。rdquo阮椋走过去。付效舟拉住他的指尖,拍拍自己旁边:ldquo坐。rdquo阮椋忽然转回头看卧室,然后看向自己的手腕,紧接着是脚裸,最后把目光集中在男人身上。付效舟问:ldquo怎么了?rdquohelliphellip为什么不锁着他了?阮椋张了口却没敢问,直直坐下去,久久说不出话。ldquo不是不喜欢被锁着吗?rdquo付效舟主动说,很轻易地,ldquo那就不锁着了。rdquo阮椋有点不敢相信,手脚没了那多余的重量,轻盈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漂浮在空中,他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滋味,ldquo那我能helliphelliprdquoldquo不可以。rdquo幽蓝光影下,付效舟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ldquo没我的允许别想出去。rdquo阮椋还沉浸在镣铐被解开的诧异中,没有对这层限制产生任何不满,只是点点头,ldquo哦helliphelliprdquoldquo也不是不能出去。rdquo付效舟勾起唇角,轻轻拨开阮椋的头发,ldquo只要你听话不乱跑,我就带你出去。rdquo并没有想象中的欣喜雀跃,阮椋反而忐忑不安起来,为这突然的变故,付效舟给了他一定程度上的自由,他却下意识颤栗。他有预感如果他敢逃,如果这次他敢逃helliphellip那么下场一定会非常惨。本来在推剧情,不知道怎么又开上车了helliphellip我好堕落第7章 (主动求c)然而就如付效舟所说的那样,他解开了阮椋的镣铐,隔天便带着阮椋出门。踏出门的那一刻,阮椋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瑟缩着想要退回去,付效舟转头温声问他怎么了,他也感到害怕,想说自己不要出去了。可拽着他的那只手那么有力,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面色苍白地被付效舟牵着走。他有多久没有真实感到阳光了,那么灼烫的温度,令他双手发凉盗汗。四周的人和景物都变得模糊,他眼里只有走在前面的付效舟,他想他得跟紧这个人,不能跟丢了。阮椋一直局促不安,每走一会儿便要问付效舟:ldquo咱们去哪里rdquo、ldquo还要走多久rdquo、ldquo什么时候回去rdquo,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冒出来,付效舟耐心回答。直到两人走进商场,付效舟突然松开手,阮椋立刻抓住付效舟的手臂。付效舟唇角含着笑意,ldquo有很多人在看呢。rdquo阮椋向四周看去,果真有人在偷偷打量他们两个人,他的手稍微松了松随后抓的更紧。在来商场的路上也有很多人看他们,付效舟完全无视那些目光,现在又突兀的提出来。mdashmdash他想把自己丢在这儿。阮椋突然产生这种想法,拽得更紧了,付效舟的衣服被他扯出褶皱。付效舟轻拍阮椋的脑袋,ldquo被这么看着也没关系?rdquo阮椋不喜欢那些陌生的目光、眼神,它们像尖细的针,刺在他身体的每一处,似有若无的疼痛最磨人,你不知道下一次落下的力道有多重,永远提心吊胆。可相比起这些,阮椋更害怕眼前这个人,怕他的喜怒无常,所以他没有松开手,轻轻摇了摇头。付效舟勾住他的小指,ldquo那你乖乖跟好。rdquo那天他们没有出去很久,付效舟为阮椋添置了几身衣服,而后带着阮椋去吃饭。阮椋有太久没自己动过筷子,拿着筷子都觉得陌生,不小心夹断了面条,瞥见一旁的付效舟笑着看他。那并不是什么嘲笑,是很纵容的笑,像在看一个孩子,阮椋没由来地烦乱,放下筷子,没有什么胃口。付效舟随时观察着他的动向,见他放下筷子便问:ldquo要我喂你吗?rdquo阮椋分不清付效舟是在开玩笑还是生气了,拿起筷子又吃了几口,抿着唇说自己吃饱了。很快地付效舟结账带他走了,他们又回到那个熟悉的旧小区,踏进走廊的那一刻阮椋竟觉得心安,楼道沁凉,让他心中躁郁稍减。阮椋讨厌刺眼的阳光,讨厌那些陌生怪异的眼神,更怕有人上前和他搭话。屋子里短短几月的时光已经彻底改变了他,他没有一点想逃的念头,甚至有点怪付效舟硬拉他出去。新买的衣服被随意扔在沙发上,阮椋根本不需要衣服,在屋里他只能穿勉强包臀的宽大衬衫,那些全部都是付效舟的,上面带着男人的气息,丝丝缕缕缠绕包裹住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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