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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尧看着林逸棠的侧脸,晃晃脑袋倒在他的肩上,林逸棠没有转头看他,空出的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头。ldquo帮你挡着呢,别怕。rdquo贺尧轻笑着用鼻子蹭他的脖颈:ldquo你一直在,我也软不下去啊。rdquo林逸棠收回手,眼睛依旧盯着台上,ldquo嗯helliphellip那我也不走。rdquo贺尧捏过他的下巴将他的头硬转回来,懒洋洋地笑:ldquo你紧张什么?rdquo林逸棠也不知道自己在瞎紧张个什么劲儿。年少时他几乎每天都在妄想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想对方要是能喜欢自己,自己要怎么做才好,甚至连微笑的弧度都想好了,想付出的情意有回报,可到了最后他满腔的深情打了水漂,眼睁睁见证了别人的幸福。后来他也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久而久之,心也变得空。贺尧出现的太突然了,让他心动也让他怯步。在不确定贺尧对自己的感情之前,林逸棠一直都在劝自己,贺尧不适合他,他只想寻求一个安稳。可现在不一样了,林逸棠难得粗鲁地想,去他妈的安稳吧,他只想要贺尧这个人。掰开贺尧捏着他下巴的手,他又凑过去亲吻贺尧的唇。他突然喜欢上了亲吻,想贺尧的舌头在他嘴里搅动,两个人分开时嘴角会拉出缠绵的丝。贺尧将他揽进怀里,啾他的眼睑鼻尖和嘴角,林逸棠还在紧张,但仍抬起头看贺尧的脸,眼睛盯到酸痛了才晓得眨眼。贺尧捂住他的眼睛:ldquo别那么看我,更硬了。rdquo林逸棠笑起来,手暗自摸上去。贺尧闷哼了一声,握住他的手腕。贺尧第一次见林逸棠,林逸棠也是在笑,褐色的发微微挡住侧脸,贺尧只能隐约看到他脸庞轮廓。两个人一起喝过很多次酒,林逸棠每每都是喝过两杯,脸上就泛起红。贺尧见过许多人醉酒,像林逸棠这样醉酒了安安静静不吵不闹的也有,可从没有一个人如林逸棠这般,让他停住目光,凝神注视。昨晚贺尧其实没有喝醉,可也没有多清醒。他摸了林逸棠的头发,叫了他ldquo糖糖rdquo,拉着他走出酒吧,推着他进了出租车,下车的时候被冷风吹的清醒了一点,可他本人却宁愿装醉。走楼梯时贺尧其实很忐忑,他临时起意将林逸棠拐回来,却忘了家里有多乱。所以在林逸棠说要走时他也没有拦着,心里想下次要提前做准备,要收拾屋子,倒垃圾,把洗好的衣服叠进柜子里,玄关要多放一双拖鞋,如果林逸棠不抗拒,他就买藕粉色的。一个人的时候贺尧从不想这么多,可现在他希望这里再多一个人,那么想再多也不会觉得多。他握住林逸棠的手腕,林逸棠也没有多挣扎,本来就只是逗贺尧的,不可能真的在酒吧惹出火。靠回到软椅上,林逸棠问贺尧:ldquo吃瓜子吗?rdquo贺尧扣着他的脖子,舔了舔嘴角:ldquo想吃糖。rdquo林逸棠很顺手的揉了揉贺尧的脑袋,贺尧的头发很短,有些扎手。过了一会儿林逸棠叫贺尧伸手,贺尧依言照办,林逸棠把磕好的一小把瓜子仁全部放到他手里。林逸棠:ldquo吃吧,都给尧尧。rdquo贺尧忍着笑:ldquo谢谢啊。rdquo林逸棠没有回头看他,摸着自己发烫的耳朵说:ldquo没关系,谁让我是你男朋友。rdquo相比起林逸棠的紧张,贺尧就表现得十分自然了,他捏起几粒瓜子送进林逸棠嘴里,拇指擦过他的嘴唇:ldquo嗯,男朋友喂你吃。rdquo第五章ldquo我今天有收拾屋子。rdquo贺尧的唇似有若无的碰在林逸棠的耳朵上,ldquohelliphellip要来我家吗?rdquo夜里温度低,空气也更清新一些,两个人直接在路口打了辆出租车,贺尧紧挨着林逸棠坐下,酒吧里的暧昧气氛似乎还没有全部消散,两人贴在一起,明明不是赤裸相对,却仍让人的心跳呼吸一并加重。登上电梯后气氛稍稍正常了些,两个人都携着冷风进屋,贺尧弯腰从鞋柜里拿鞋,林逸棠一眼就看到客厅。昨天放在茶几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依旧摆在它原来的位置,唯一变了的大概就是盒饭已经被扔出去,垃圾桶上也换了新的垃圾袋。换好拖鞋,贺尧给林逸棠倒了一杯热水,说是驱寒。还没有入冬,天气其实没有多冷,但林逸棠还是很给面子的喝了几口。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捧着杯子,贺尧在他旁边坐下。贺尧:ldquo好喝吗?rdquo林逸棠:ldquohelliphellip白开水的味道。rdquo他难道喝的不是白开水吗?贺尧指指杯子指指自己:ldquo我的。rdquoldquohelliphellip就算是你的杯子,这里面也是白开水。rdquo林逸棠说着又贴着杯沿喝了一口,ldquo难道这里面有你的味道?rdquo贺尧笑着拿走林逸棠手中的杯子放在茶几上,玻璃面的茶几和瓷杯相碰发出一声轻响,他一只手抚着林逸棠的脸颊,轻轻吻下去。这次两个人都格外温柔,舌头伸出来纠缠搅弄,吻了很久,贺尧轻咬他的嘴唇说:ldquo这是我的味道。rdquo林逸棠下意识去摸贺尧的头,手指抓挠他的头发,像在抚摸小动物。贺尧将他的手放到嘴边,舔了舔他的指尖。林逸棠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他们明明刚确认关系,相处却已经如此熟稔。林逸棠在酒吧会答应来贺尧的家,自然是已经做好要上床的准备。大家都是成年人,也没人爱玩欲拒还迎那一套,况且他心里也念了贺尧很久,甚至在梦里梦到过他,怎么想怎么都不亏。可当真进了贺尧的卧室,看着铺的整整齐齐的床铺,林逸棠还是有种踩了棉花的感觉。贺尧从背后推他:ldquo糖糖,你挡着叔叔了。rdquo林逸棠转过身发现贺尧又拿来了一床被子,脚下踩的棉花瞬间变成了冰冷的瓷砖,他也觉得自己回到了地面上。贺尧把手里的被子铺盖在床上:ldquo屋里窗户透风,夜里冷,多盖一层不会冻着。rdquo林逸棠总算回归到现实里,发现贺尧似乎没有那种想法,他邀自己来就是想和自己盖着被子纯睡觉。林逸棠叹了口气,心里各色滋味蔓延开,ldquo不用那么麻烦,不是有客厅helliphelliprdquo贺尧:ldquo早改成健身房了,家里只有咱们俩,多一个房间干嘛用,方便以后吵架分房睡吗?我不要。rdquo如果林逸棠没记错,自己这应该是第二次来贺尧家,昨天来时两人甚至还不清楚对方的心意。贺尧的语气实在太过理所当然,让林逸棠也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节奏走,胡乱的应了声。他其实有自己的住所,两个人才在一起,他还没有想到同居的事。但贺尧既然这么说,那就随他说的做也未尝不好。贺尧给林逸棠找了件睡衣,林逸棠穿着不仅大,裤子还往下掉,贺尧的身材很好,骨架也比他宽,他只得拽着裤子爬上床。贺尧躺在床上,林逸棠跪趴着,睡衣里面的景色一览无遗,他撑着脑袋明目张胆的往里看,林逸棠瞄了他一眼,左手抬起来拍了他一巴掌,贺尧笑着将他揽进怀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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