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琴捂紧额头,沮丧地说:“你的痘都长在嘴里,而我的却长在脸上。今天早上我洗脸的时候发现额头长了一个超大的痘痘!我再也不敢吃炸串了!呜呜。”刘千文咧着嘴说:“嘶!嘶!我的泡破了,现在吃什么都觉得痛,呜呜。”两人就差抱头痛哭,后悔莫及啊!周嘉朗说:“回家再喝点夏桑菊吧。”“我决定未来一个星期把凉茶当水喝!”刘千文一脸坚定地说。周嘉朗:“......倒也不必如此。”刘老太看过刘千文嘴上的泡,淡定地说:“喝点盐水就好了。”于是刘千文下午立即冲了一大瓶盐水去少年宫。喝了一个星期的淡盐水,泡没了。竞赛备考小组入选考试也结束了。刘千文回味着嘴里淡淡的盐味,仔细听罗老师宣布结果。估计是最后一天上课的原因,大家的情绪终于高涨了一点。最后一节还是自习课,罗老师前脚刚走,课室里就响起细碎的声音。刘千文感叹道:“老师们真够牛的,我们考完一科,他们马上改一科。下午就统计出结果。”“没想到学校还是这么‘丧心病狂’,竟然有人能同时参加几个科目,我的化学没有了。”钟鸣琴有点失落地说。刘千文回头朝周嘉朗翻了一个白眼,说:“语文组竞争太大,我也只有数学了。”徐子郁笑笑,说:“专攻一科也挺好的呀,时间也更多。”“呵呵,”刘千文再次回头朝周嘉朗翻了一个白眼,还龇牙。周嘉朗:“......”作者有话说:第68章 放假的时光(捉虫)不止刘千文遇到学业问题, 刘艳春这边同样面临学业难题。看着眼前已经苦口婆心劝了她半天的刘广进。刘艳春同样是苦瓜脸地说:“幺叔,现在都差不多八月底。我还没有收到录取通知书,估计是黄了。而且我的分数连上那些死贵死贵的学校都够勉强的, 就算录取了我也不去。我家因为开杂货铺现在还欠着钱,供不起我去那么贵的学校。”刘广进砸吧着嘴里的苦涩味, 说:“你年纪也不大, 难道想着在叔这里打一辈子工?就算那些学校不能去,你还可以去念我们县城的卫校呀!你幺婶在中医院这么多年, 也能给你当老师做做功课呀。”刘艳春使劲搓了一下额头,泄气地说:“幺叔, 我一看书就头晕!幺婶的那些医书, 我一个字都看不懂!里面还有像一条条虫子的药名, 我看下去只觉得眼晕, 脑子里根本想不到其他东西。”刘广进喝了一大口浓茶,说:“那你爸妈怎么说?”“他们说随我决定, 反正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刘艳春扭头就去辨认瑶柱的等级。“我也管不了你们这些个小孩的事。后天你给我看好店啊,我要去一天葡城那边。”刘广进拿出刚领到的通行证翻看了两下。“......”刘艳春愕然,说:“叔,你刚刚才说我年纪小!你就放心把店交给我看一天,自己去玩呀?!”刘广进喜滋滋地把蓝色小本本放进包里, 若无其事地说:“你跟着我学了差不多两个月, 可以独自面对客人了。我好久没休息过, 趁这次你三叔他们组队。就和你幺婶一起去见识一下葡城, 看看赌王的身家。”“去赌就赌呗,还说得这么好听。”刘艳春一边从管罐子里掏出花胶端详一边嘀咕。刘广进拉开抽屉, 留下一些散钱, 其余地收进包里。打算拿回腾云街对过账后一起拿去银行存起来。把包绑在腰前, 说:“等会你收铺后,记得把你家那只尾巴有灰点的猫抓过来值班。那只最会偷吃隔壁的花生。”刘艳春:“......哦。”刘广进刚跨上摩托车,看到隔壁有人拿着火钳出来,笑呵呵地说:“朱老板,今天家里来客人么?竟然现在才开始煲汤?”朱老板也笑成弥勒佛的样子,从门边的自制木匣子里夹出蜂窝煤,说:“是啊,有客人来,懒得炒菜就干脆买多点肉打边炉①。”刘广进戴着头盔都能感觉到八月份热情似火的太阳,说:“真是好胃口啊!”油门一拧,回到腾云街。看到刘老太就说:“隔壁那朱老板比我还抠门,大热天请人吃火锅。估计是不舍得放油炒菜,干脆清水煮一锅菜了事。”“那朱老板,我就没看过他舍得给人多装一滴油。人家拿一麻袋花生去榨的,他还会偷偷昧下一两碗花生。”刘老太不屑地说:“这事还是斜对面那家卖布做衣服的老姐妹告诉我的。附近的街坊知道他家这样做生意,没几个人愿意去他家榨花生油,都是做生客的生意。听你这么说,我有点想去看看到底朱老板请的客人是谁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