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垂下红肿的眼睛,隼不敢直视蒂尔,头点个两下就离开了。蒂尔望著隼离开的背影,心里奇怪苍武怎麽没跟在他身边。「这样不是很危险吗?放他一个人去工作……」嘟起小巧的嘴巴,蒂尔手一摊,笑嘻嘻亮了一口白牙:「算了,反正这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蒂尔踩著轻盈的步伐,就像个小孩子似的哼著歌回房。待续唉呀没虐到下章吧........我这章卡文卡很久蒂尔的房间里韩森在等这样46*正文喘著粗重的气息,苍武一脸痛苦,上半身趴在床上,双手被自己的皮带系住,下身跪在地毯上,臀部被天海托在掌心里,随著天海的律动而摇摆著。「这、这就是你所谓的谈话吗?」苍武勉强的将溢出喉头呻吟按压下去,大腿忍不住颤抖著。「因为跟你谈话根本没用,我的话你一点也听不进去。」伏下身,天海贴著苍武宽阔的背部,在他耳畔低喃。「听不进去的……是你吧?唔!」天海一个用力的顶入让苍武闷哼出声。「啊,因为我一点也不想听,听见你替那家伙说话、听见你替那家伙辩驳,我就想掐死他……你希望我掐死他吗?」「天海,很痛……你慢一点。」苍武难受的拧起眉头,大口大口的喘著气。不似之前的温婉,一路和天海粗暴的拉扯回房之後,苍武被强硬的压倒在床上、粗鲁的褪下衣裤,简单而粗糙的润滑,毫无一点前戏可言的就被进入。苍武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天海的怒气有多大可想而知。「那你答应我,别再接近那个家伙,嗯?」啮咬著苍武的肩头,天海将自己埋入最深处,而後停摆著等待答案。「天海……隼他需要我的。」苍武虚弱的喘著,後庭内炽热的充实感让他无法呼吸。一阵沉默之後,令苍武绷紧神经的律动又用更为剧烈的节奏开启,逼的苍武只能将脸往床单里埋,抑止住痛苦的低鸣。「武,那家伙吻了你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再看到第二次,我很可能会杀了他的呀!」天海拉扯著苍武的腰部,让自己能和他深深的结合。「不、不可能的,我不会让它发生第二次。」苍武的嗓音已经开始沙哑了:「天海……拜托你慢一点。」「武……我无法相信你,有时候你就是太过心软、太过缺乏危机意识,我有多麽希望你这些缺点只用在我一个人身上就好?」天海将苍武翻过身子,这举动让苍武浑身疼的发颤。他将他拖上了床,分开他的双腿继续抽插著。苍武喘著气,勉强的望了眼时间,放风时间老早就结束了。「拜托你,天海,停下来吧,让我去找隼……该工作了,我担心他自己一个人会有危险。」「不可以。」天海眼神一冷,大力的挺进苍武体内,让苍武忍不住惊呼一声,大腿剧烈的颤抖著。天海顺手将苍武的电子表摘下甩到地上:「我今天不打算让你工作了,也不可能让你去找他,这是你惹我不高兴的代价。」「天海!」「武,听我的话别接近隼,我不喜欢也不允许你接近他,他令我感到不快。」天海亲吻著苍武的唇,来回、施加力道的用舌尖舔舐著,用齿贝啮咬著:「这次可不是劝你,而是威胁你、警告你。」「你这麽做太自私了……没有我,隼会在馆内被逼入死角的。」腥咸的味道流入口中,苍武舔了舔唇瓣,吃疼的发现自己的唇已经被蹂躏的红肿破裂。「隼的事与我无关,我所在乎的只有你是不是我的而已,很自私没错──但那又如何?在绝翅馆里,我是王、我是天海,我的一切和你的一切都可以由我来决定。」「天海──」苍武凝视著天海,他那双眸子就像大海一样蔚蓝,苍武望著那抹蓝,有种莫名的哀恸:「为什麽你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样呢?」「因为,现在的状况,我比较满意……」天海露出了一抹笑容,很美、很冶艳。苍武嗫嚅著,想要再说些什麽,但天海抬高他腰际,用力进入的下一波攻势已经让他无法完整的说出一段句子了,只能破碎的呻吟著。「我再说一次,不要接近隼,你是我的,我谁也不想让,明白了吗?」天海捧住苍武的脸,亲吻他的唇,然後是宛若叹息的呼唤声:「武……」***隼踩著虚浮的脚步到楼层间进行工作,他脑袋里一片混乱,方才发生的事就恍若一场梦般。隼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对苍武的占有欲望愈来愈深沉,强烈到连他自己都不可控制。──天海自私的可恨。──苍武应该是自己的。如魔咒般,隼的脑海里回荡著这些想法,像唱片跳针似的,不停在脑海里反覆播放著。脚踩在在阶梯上,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升,隼望著空荡荡的前方,那里平常应该都有苍武站著的才对,他会在走到快五楼时转过头来关切自己,要他累了也可以搭电梯……苍武就是这麽体贴的人。可是今天却空荡荡的,因为苍武被天海带走了──心脏剧烈的跳动著,隼连气息都急速而紊乱,他已经无法思考,跟苍武以外的其他事情了……倏地,不同於皮鞋踏在大理石地板上的清脆,平板、略带沉闷的声响传来,那是塑胶皮质的平底鞋踩在地上的声音。隼浑身的一下子起了肌皮疙瘩,眼神习惯性找寻著苍武的身影,却马上意识到苍武根本不在身边。──是谁?绝翅馆内,狱警统一都穿著皮鞋,而为了防止犯人们用鞋带上掉自杀,只有犯人们被允许不穿鞋或者是穿著拖鞋或无鞋带的平底鞋。──不是雅人或蒂尔,更不可能是苍武。──那到底是谁?隼转过头,站在阴暗角落的,不只有一个人,还有两、三个人左右,为首的,那个膨松黄发的凤眼难人正猬琐的佞笑著。「诺拉……」隼的双腿开始颤抖著,双掌紧紧握著。「呦,自己一个人呐?苍武呢……」从暗影中走上楼梯,诺拉的身後陆陆续续的根了几个人上来。「你、你们要干嘛?」隼脸色苍白的往後退,脚下一个踩空,跌坐在楼梯上。在场的犯人共有五个,几个人看到准这副德性,都哈哈的笑了起来,如同逗弄濒死小动物的劣童,期待著生物饱受痛苦、被凌虐的惨状。「好不容易那个碍事的家伙不在了,终於轮到我们爽一下罗。」诺拉踏著轻快的步伐逼近,一下子就站到了隼的身前,其他四个人也都围了过来。「很新鲜呢,这家伙还是个处女喔!」一个犯人拍手叫了起来,旁边的人跟著咯咯直笑。隼很害怕,被团团包围的压迫感让他整个人慌张惊悸的簌簌直抖,姣好的面容惨白,唇瓣也没有丝毫血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