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就算是说了也没什么,这种话就算是听在鸿钧的耳朵里面,他也不会相信,只会觉得自己到底酝酿着什么算计,而不会真的把墨言的话当真。有道是话头提起来,这话题就没停过。鸿钧倒是问了不少,从当年的事,到自己离开之前。墨言对此,倒是并没有隐瞒太多。姑且算得上有什么说什么。只不过这话中人,鸿钧着实挖不出来太多的东西,尤其是在墨言那进行了不知道多少层皮的美化之下。哦,也可能是罗睺故意这么让墨言看到的。眼见如此,鸿钧也不想再多问些什么了,反倒是墨言还有些积极性。鸿钧看着墨言,她眼中几乎带着毫无保留的信任,几乎不存在的良心不由得动了动,沉默了一下道,“你就这么相信我?不怕我骗你?”闻言,墨言笑了,“我想你这般品性极好之人,总不至于骗我。”而且,这有什么好骗的?鸿钧见多识广,又并非弑杀狂躁,脾气秉性又还不错,怎么看都不需要多加防备。再者,不管是她还是他都是混沌神魔,换言之和鸿钧没有什么天然立场敌对,在这种情况,有些东西自然也没那么需要藏着掖着,至于容易要命的,她其实也没说。若是日后,鸿钧真的看见了他,那对于她而言怎么看都是一件好事。鸿钧听着墨言的话,良心有那么一点开始作痛,思及外面的罗睺,鸿钧抬起眼眸道,“墨言,关于他的事情,你或许可以不必担心。”墨言虽然从鸿钧这边得到这句话感觉挺好的,但是终归没当回事,任你是日后道祖,如今天道未显,也是一样算不到的,只是点头答应,算是把这件事情过去了。鸿钧也知道墨言没把他说的当一回事,想要再补充些什么,思及外面的罗睺,和他们之间的约定,鸿钧当即改口,找了个话题,“听你话中说,这么多年下来,他对你而言倒是挺重要的。”墨言没有否认,甚至于一口承认下来,“当然重要!”还在远处偷听的罗睺听着墨言如此直白的话,手指微微一顿,心好像被人敲了一下。“相处了那么久,耗费了那么长的时间,说不重要那是假的,好不容易到如今的地步,而且他命不该绝,他一定会好好活着的。”说到这里,墨言仿佛是回想着什么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最开始把他带回家的时候,是奔着养花瓶去的。”只是日子久了,就不仅仅只是个摆在那里花瓶了,旁人的肉身不是铁打的,她也不是。鸿钧沉默了一下,“这话他知道吗?”“当然不知道,这话我也就对你一个人说过。”墨言有些自嘲道,“这种话,其实也就是在心里说说,如今不是有这等事情发生,我大抵这辈子也不会说出来的。”鸿钧明白了,用余光看了眼远处大抵是罗睺所在的方位。嗯,那他现在知道了。【作话】罗睺:)\ufeff第45章◌娘娘到底做了什么?.从道侣,到花瓶,两者的距离到底多远?天上还是地上?罗睺现在完全不想知道。他现在整个人都要炸了!整个人恨不得竖起耳朵听着墨言接下来的话,结果——就这?!可能吗?!有人信吗?!什么叫花瓶?他堂堂混沌魔神,和区区一个花瓶画等号?怎么可能!当初那可是在墨言在玄麒面前承认的身份。墨言不知道那些事情可能吗?!虽然的确是否认了,但是人都走了,那个时候才想起来否认?!分明是欲擒故纵!墨言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是这话是从墨言亲口说出来的,声音清晰至极。罗睺从来没感觉这么清晰过。墨言有必要说谎吗?尤其是配合着最后一句话。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自己想想,和说出来是不同的?此时此刻,罗睺的脸恨不得黑成了锅底,周遭渗着让人胆战心惊的寒气。怒火盘踞在心,原本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攥成了拳头,死死的握着,那未来得及重新系上去的发带如今被这么握在掌心之中,掌心紧紧地贴着那零星的珠络,仿佛要在掌心引出形状,顺着两边落下来的绸带,就从边缘来看,仿佛要被碾成一股线,紧皱在一处,若非是先天灵宝,如今怕不是已经被罗睺这等力道彻底碾碎。那个时候他周身已经没有了一丁半点被算计的必要,本以为是这张脸,如今算算,可能一样是这张脸,只是这意义却是大不相同。明明当初有无数的佐证来证明这件事情,但是此时此刻罗睺却是没办法再去坚定自己的心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