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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猎雪从没感受过如此骇人的压力,被摁在腿上打屁股的时候都没有。陈庭森卡住他的下颌的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要被掐死了,慌忙抱住陈庭森的胳膊,结果脖子一紧,他就这么被狠狠摁倒在床垫上。陈庭森俯在他上方,喘息因极度的愤怒而急促,热烫的酒气全都喷洒在陈猎雪脸上,他的眼神是山呼海啸的凶狠,似乎恨不得真就这么掐死他。陈猎雪被吓着了,他连呼吸都忘了,惊恐地瞪圆了眼。如此对峙了片刻,陈庭森败下阵来,他张开僵硬的手指,陈猎雪被掐住的地方迅速泛起点点红紫,黑暗都无法掩盖的触目惊心。陈猎雪害怕地看着他,喉结哆嗦着,胸口轻微地一起一伏,却没有丝毫要躲避的意思。陈庭森的心力真的被撕扯到了极点。“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他感到一股无以复加的疲惫,嗓音嘶哑,压抑又痛苦地问,“……你到底要干什么?”陈猎雪愣愣望着陈庭森,他知道陈庭森一定醉了,否则他那样自持的一个人,绝不会允许自己问出这样无可奈何的话;同时,他发现他与陈庭森之间只隔了一条手臂,他的膝盖甚至能触到陈庭森紧实的胯骨;紧跟着他又想,如果陈竹雪的心脏有自己的想法,大概已经在破口大骂了——骂他的自私,骂他卑劣无耻的爱,骂他仗着陈庭森离不开他腔子里这颗心,肆意妄为地将陈庭森往痛苦里拖拽。他边这样乱七八糟的想着,边摸索着解开睡衣松散的扣子。这次他没有给陈庭森丝毫隔绝自己的机会,他利索地脱掉睡衣,展示自己苍白柔软的肚腹,坦胸露乳地臣服在他身下,等陈庭森看向他胸口那条狭长的伤疤,他就不由分说地环上陈庭森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我就想让你抱抱我,爸爸。”他哀伤地说。没有衣料的阻挡,肌肤相贴的触感让陈庭森浑身一僵,他扳着陈猎雪的肩要把他扯开,入手的却是满掌温热滑腻,身下的人像落水抱住了浮木一样往他怀里钻,滚烫的脸颊在他肩头脖颈上乱蹭,湿湿热热地喘息。暖气充盈的寒冬深夜,这样一具鲜活柔软的身体贴在身上磨蹭,对任何一个正酒气上头的男人来说都实在过火。更别说陈庭森上次做爱是多久前的历史。他被磨蹭得心头火又起,眼前阵阵发花,恼怒地觉察到下腹的躁动。“陈猎雪……”他绷紧腰身,刚按住陈猎雪的颈子要严厉警告,喉头一烫,一张濡湿的嘴巴裹住他的喉结,不知死活地吸了一口。陈庭森闷哼,五指插入陈猎雪发间,粗鲁地扯起他的脸。第24章 “哼……”陈猎雪被迫仰起脸,陈庭森瞪着他,很奇怪,房间那么黑,他又被挡在身下的阴影里,明明连个轮廓都看不清,却能看见他的嘴唇红得腻人——颤着,带点儿水汽,妖异得像朵半绽的花。“爸爸……叔叔,”陈庭森喉端还存留着被啮咬的酥麻,听见陈猎雪没头没尾地喊他,他看着眼前的嘴唇张张合合地蠕动,耳畔的声音像是来自另一个空间,雾蒙蒙的,如同塞进耳朵眼的棉絮,在脑中旋转着,形成忽远忽近的回声:“我可以的……”他挺了挺腰肢,让自己柔软的小腹紧紧贴上陈庭森的胯间。灼烫的热度从两人胶着的腿间烧上陈庭森的眼底。这样直白的求欢对于陈猎雪也并不好受,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再次说出这种话,也不知哪来的脸皮做出这样的动作,好像陈庭森身上的酒精通过空气入侵了他的身体,他感觉他的意识昏头涨脑地浮了出去,浮上热气腾腾的半空,看着床上满脸臊红的自己。“我真的可以……”陈庭森手上的力气加重了。陈猎雪的下巴与脖颈绷成一条直线,把下身更加紧密地贴上去。他脸胀得通红,从迷蒙的眼睫下看着陈庭森,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我,我可以……”陈庭森的目光从嘴唇挪到他瑟缩的喉结,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身体里崩碎了,从混乱的神志,逐渐崩往躁动的欲望中心。好像一座屹立的山峰突然遭了道闪电,叠在峰峦上的层层积雪被迫剥落下来,山体无声地摇晃着,震颤着,从积岩深处炸开条条裂痕。他突然感觉到了恨。他恨陈猎雪,强烈的、暴躁的、困兽般的恨——他恨陈猎雪的不知轻重,恨他的自私,恨他一次次的、不留余地的挑衅,恨他从地狱里伸出扭曲的骨爪,拼尽全力要把他拉往肮脏的泥泞,把他从一个正经的“人”,逼往一头丧尽天良的畜生。可他更恨自己。恨自己当真如同一头畜生,起了反应。恨意与情欲拧成杂乱的一团,在他头脑里沸反盈天,将所剩无几的理智蒸发殆尽。陈猎雪的头皮被他拉扯着抵在枕头上,他嘶声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我……”“你知道你在干什么?!”所有的情绪都在瞬间爆发了,陈猎雪眼前一花,整个人就被翻了个面,他想扭头,后颈被死死压住了,陈庭森从他身后凶狠地压下来,呼吸沁着浓重的酒气喷洒在肩头,激起一簇簇酥麻的鸡皮疙瘩。紧接着,屁股一凉,他的睡裤被扒了下来。在睡梦臆想了无数次的场景真实发生,陈猎雪的第一反应却是恐惧,他下意识绷紧肌肉,微弱的挣扎在男人眼里简直天真的可笑,陈庭森用膝盖顶进去,坚硬的膝盖骨恶意挤压着腿根的软肉,强迫他张开大腿。“你不是想要么?”陈庭森俯下身,在陈猎雪耳边冷嗤:“这就是你想要的?”“我养你,把我儿子的心给你,你就想要这些?我让你活着,让你住在我的家里,这就是你回报给我的东西?”“你还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每说一句,心中的寒意就越发透骨一分,陈庭森在滔天的怒与恨中咬牙:“你还要脸么?”陈猎雪浑身僵硬,他失神地瞪着眼前的床单,浑身上下的感知全都集中在腿间那一小块,陈庭森掐着他的腰又把他翻过来,扯下他缠在膝窝的睡裤,让他的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再一次掰开他的腿,隔着身上单薄的布料,把自己臌胀的器官贴上去。陈猎雪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单薄的胸口剧烈起伏,发着抖,看他。“陈猎雪,”陈庭森双目赤红,突然闭上眼睛痛苦地问:“你到底在想什么?”这分明是实打实的羞辱,陈猎雪张张嘴唇,软塌塌的胳膊动了动,不顾陈庭森的僵硬,抬臂环上男人的脖颈。“……我真的可以。”他颤栗着说。说不清楚是黑暗发酵了酒精,还是酒精借着体温蒸腾了黑暗,亦或是这几种元素互相纠缠,最终反噬在两具交叠的人体身上,这一场雪夜漫长而扭曲,父非父,子非子,人非人,只剩满室极端的恨与爱,构建成一夜诡谲幻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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