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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穗下意识弓起身子,试图讨价还价。“我订了晚餐,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吃……”脊背一阵酥麻,温以穗顿时失声,窝在傅明洲肩头。须臾。白净手指轻攥住男人领口,她艰难开口,瓮声瓮气:“不吃就成宵夜了,不能浪费。”“……宵夜?”耳边沉沉笑声落下,傅明洲呼吸渐重。“穗穗,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温以穗惊恐抬眼。“留着当明天晚餐。”傅明洲轻描淡写,“宵夜肯定赶不上了。”第四十章像是巨轮撞上冰礁, 沉沉浮浮,跌跌宕宕。眼前的一切景象被敲碎,被重组, 被打破,被重建。来来回回,最终拼凑成傅明洲的影像。她只能看见傅明洲, 也只有傅明洲。耳边呼吸渐重。温以穗双目迷离, 倏地唇间发出一道呢喃, 瞬时醉倒在柔软被褥之中。……一夜无眠。到底还是低估了傅明洲, 再次睁眼, 窗外已然天光大亮。橘黄日光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橙红交织,在地板上不断谱写新的诗歌。脑中如白浆, 混沌模糊,意识不清。温以穗迷糊着又睡过去, 眼睛合上的最后一秒,恰好瞥见有人闪身进了房间。轮廓不甚清晰,她却还是一秒认出, 那是傅明洲。她现在身体不适的罪魁祸首。沉沦跌入梦乡。黄昏将近,床上的影子终于有所动静。覆在被褥下的手指动了一动,懒散无力睁眸, 最先闯入视线的,是沙发上男人颀长笔直的身影。电脑置放在茶几上, 莹白光亮照在傅明洲下颌,线条凌厉优越。左手边上摆着薄荷水, 傅明洲一饮而尽。喉结滚动。似有所感, 傅明洲轻轻抬眸, 朝温以穗瞥去一眼。紧抿的唇角终于有了一丝变动,温以穗听见傅明洲低声和耳机对面的人吩咐了一句。随即,耳机摘下,信步朝床边走了过去。“给你点了云吞,要不要……”温以穗张了张唇,声带喑哑,半点声音也发不出。她惊恐睁大眼。傅明洲一怔,随后愧疚漫上眉眼,俯身为温以穗斟一杯热水。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往下,干涸的喉管终于得以缓解。“我的错。”温以穗扬眉,回了一个“不然呢”的眼神。傅明洲检讨加反省:“不该让你哭那么久。”清空的记忆好似不小心按下还原键。顷刻间,所有记忆蜂拥而至。温以穗还记得,自己坐在盥洗台上,冰冷的镜子贴着后背。所有嘤咛尽数消失在唇齿间。求饶彻底失效。哭过、打过、骂过,最后剩下的,只有一句句“混蛋”。回忆不堪入目,“嘭”的一声,温以穗一张小脸炸得通红。恼羞成怒,恨不得将手中的杯子往傅明洲身上砸。最后还是不忍心,只是给了人一顿乱拳。还没用餐,又经历了好几场高强度的运动,温以穗精疲力尽。不消片刻,气喘吁吁倚靠在傅明洲肩上。傅明洲趁机握住温以穗的小手:“想干嘛?”温以穗哼唧两声,随口道:“不知道,手刃亲夫吧。”胸腔传来的笑声渐大,低低的。温以穗不明所以,仰起头:“你笑什么?”“因为高兴。”傅明洲一本正经,“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名分。”陡然发现自己说错话,温以穗双颊再次泛起滚烫,气呼呼给了傅明洲又一拳。闹了片刻,方记起正事。“我昨天订的晚餐呢?”“什么昨天?”“就是……”温以穗手脚在空中比划,倏地灵光一现,“今天是几号?”傅明洲似乎也听明白了,扬眉:“圣诞节是前天。”……前天。所以他们在房间厮-混了一天一夜,不,好像是一天两夜,还是……天呢。缜密的计算能力在此时好像出现故障,温以穗以手捂脸。少顷,从指缝中期期艾艾吐出几个字。“你昨天,不用工作吗?”傅明洲耸肩:“秘书没那么没眼力见。”所以说,这次跟着傅明洲出差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了……呜呼哀哉。没脸见人。温以穗将被子往上拉,盖住一整张脸。傅明洲订的鲜虾云吞准时送达,傅明洲开门接过,进屋看见躲在被窝下的小鹌鹑。眼底促狭掠过,终于没忍住,不再逗人。“我给他们放了三天假。”“可以起来了吗,祖宗?”言外之意,无人知晓他们昨日未曾踏出房间。窸窣衣料并未如时响起,傅明洲狐疑踱步至床边,将被子往下拽了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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