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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远侧身靠过去,贴他耳边问:“哥,你知道我刚一路过来在想什么吗?”岑致森懒懒抬眼:“想什么?”“这地方夜黑风高,环境、气氛都很不错,是不是很适合打野战?”宁知远边笑边说。岑致森抬起的手在他腰上捏了一把:“你想玩?”“还是别了吧,”宁知远摇头,分明是有意撩拨又不打算付诸实际行动,“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收敛点。”“知远。”“嗯?”“不想就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宁知远继续在他耳边笑,笑了一阵又竖起一根手指到唇边,示意岑致森噤声:“有人。”前边不远处是一坐落于这山林间的品酒室,四面的窗户敞开着,他们先前过来时还经过了那里,从刚才起宁知远便注意到,那位秦先生和他的管家一起进去了里头,品酒、交谈、对视一笑,然后接吻。岑致森回头瞥了眼,不怎么感兴趣,收回视线,依旧靠着树干,一只手揽着身前贴着自己的人。宁知远轻声笑:“这地方果然适合打野战。”“他们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我们才是闯进来的偷窥者。”岑致森低声道。“好吧,”宁知远脸上不见半点窥见了不该看的事情的尴尬,目光落回岑致森,“你好像一点不惊讶?”“没什么好惊讶的,”岑致森说,“别人的事情,而且看得出来,他们也没有掩藏的意思。”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如同气音,宁知远觉得耳朵有些痒。“我们要回去吗?”宁知远问。岑致森:“现在怎么回去?”要回去便得再次经过那间品酒室,确实不合适。岑致森提醒他:“别看了。”宁知远也并非那么有兴趣看别人,但是不看,那些静谧深夜里藏不住的暧昧声响却无法忽略,不断清晰地传进他们的耳朵里。宁知远靠着岑致森,没有再说话,也没动。岑致森的手停在他腰后,沿着脊柱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很轻的动作,甚至算不上挑逗,更像是随性而为。宁知远闭起眼,即使是这样不经意的动作,他也能清晰感知到,拂面的风很轻,空气里有不知名的幽幽花香和隐约的酒香,然后是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更像是模糊一片的背景音。宁知远觉得自己好像又生出了醉意,还比先前醉得更厉害了些。他在这样的醉意中觉出了一些难以言说的情绪,连他自己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去描绘形容,浑身轻飘飘的,仿若不真实。然后他听到了有人说“我爱你”,当然不是他,也不是怀抱着他的岑致森,是别人的声音,这三个字却带着近似烫人的温度,用力砸在了他心上。岑致森的动作也停了一瞬,抱紧了他。灼热的呼吸贴至颈畔,宁知远侧过头,轻喘了一声,气息同样不稳。他们互相拥抱着,耳鬓厮磨,还是不够,身体贴得再近,依旧觉得不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谁也没有看时间,直至那些声音消失,宁知远抬眼觑过去,品酒室里已经没有了人。“回去吧。”他退开身,强迫自己从那些混沌的情绪中抽离。岑致森点头:“走吧。”回到住处,宁知远先去洗澡,岑致森接了个电话,五分钟后才推门走进浴室。宁知远阖目站在花洒下,在氤氲的水汽里睁眼看向他。岑致森走上前,跨进去的同时,揽宁知远入怀。从先前那个吻开始,他便没打算就这么结束。亲吻落到唇上时,岑致森嘶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带出来:“那个赌约,现在兑现吧。”宁知远笑了,抬起的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热情地回吻上去。狂热的一个吻,从唇上开始,滑过脖子、锁骨、胸肌,一路往下,岑致森蹲下去时,宁知远已经明白了他想做什么。背抵着身后冰凉的瓷砖,宁知远的喉结不断滑动,岑致森掐住他大腿的肌肉来回抚摸,贴向了他。宁知远仰起头张着嘴喘气,下意识抓紧了身前人的头发。从未有过的刺激,宁知远并不喜欢别人为他做这件事,但这个人是岑致森。岑致森也从来不会为别人做这样的事,除了宁知远。宁知远在恍惚中垂眼看向跪蹲在自己身前的人,岑致森的神情里盛着专注和虔诚,这个他曾经只能仰望追逐的男人,此刻臣服在他身前,心甘情愿。他在那些迷乱的癫狂中,看到了前方墙壁上的镜子,雾气迷蒙的镜面上映出他模糊的脸,——情.欲迸发,被快感主宰而逐渐扭曲的表情。岑致森站了起来,挡住了他的视线,覆下来的过分炙热的吻重夺了他的注意力。宁知远尝到了岑致森嘴里的味道,属于他自己的味道,岑致森滑腻的舌强势扫过他的唇齿间,他只能被迫不断地吞咽,完全地将那些味道咽下。被按着背过身趴到瓷砖上,岑致森温热的身躯裹着水汽紧贴上来,宁知远闭上眼,放声呻吟。按在瓷砖上的手背青筋偾起,岑致森的双手覆上去,坚持插进他指缝间,与他十指紧扣。持续地亲吻,情热与爱欲交织碰撞。第二回是在床上,宁知远在身体里的热意攀升至顶峰时侧过头,看到了露台外还在不断飞溅而下的山间瀑布,激荡奔涌,持续地坠落,一如此刻沉于欲望中的他。岑致森的唇停在他耳边,呼吸灼热,嗓子哑得厉害:“你走神了?”宁知远的手掐进他后背,脚背勾着他的腿肚轻轻磨蹭,催促道:“别停。”岑致森哑声笑,继续吻他。宁知远不满足于这样一直被岑致森压在身下,抱着他的背强硬地翻过身去,撑起双手,骑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岑致森双手掐住他的腰,喘了两声:“你喜欢这个姿势?”宁知远皱眉:“别说废话。”床单上全湿了,从浴室里带出的水、身上淋漓不止的汗,还有其他。宁知远再次闭眼,放纵自己沉沦。彻底结束时已经快凌晨,宁知远又去冲了个澡,出来后他点了根烟,坐床边继续欣赏露台之外的夜下瀑布。岑致森也洗完澡出来,看到的便是他裹着浴袍坐在床上,吞云吐雾的背影。凌乱污脏的床单团成一团扔在了地毯上,岑致森随意以脚踢开,走过去,跪坐上床,一只手搭上了他肩膀,往前游走下去,顺过那根烟,咬进了自己嘴里。宁知远抬眼看去,岑致森靠坐着床头,问他:“睡觉吗?”宁知远没吭声,岑致森伸过来的手碰了碰他的颈:“还想做?”宁知远:“你想?”“是挺想的,”岑致森低笑了声,“你高潮时的身体真漂亮,看几次都不够。”“岑致森,”宁知远说,“你真下流。”“嗯,”岑致森并不在意,“那就是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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