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干嘛呢。”常明安手按在何慕的后脑勺上,侧着头去咬他的嘴唇。何慕背靠在树干上,动情地张嘴迎合他,小声说道:“不干嘛,就亲一下。”到了毕业典礼那天,何慕还是穿着那身西装,常明安给他挑了第三束花,紫色的鸢尾花,大大的一束,和别人的都不一样。何慕在礼堂的舞台上领了毕业证书,三步并作两步地下去,找常明安,把他拉到无人的角落,把学士帽重新戴好,说道:“你不是要帮我拨穗吗?”常明安没想到何慕还记得他的话,楞了一下,才伸出手,帮他把学士帽上的帽穗从右边拨到左边,把刚才校长在台上的寄语又说了一遍:“学有所成,展翅高飞。”何慕一把将常明安抱住,两人在寂静无人处紧紧地抱了很久。何慕把眼眶里溢出的眼泪在常明安的肩膀上蹭掉,手又收紧了一些。常明安是他的老师,是他的爱人。常明安手里左手提着灯,右手牵着他,两人将这样一路走下去,无惧前路,做力所能及的事,过好每一天。番外一完第四十一章 番外二常明安不说做也不说不做,就这么抱着何慕,下身已经勃起,把裤子顶出一个帐篷。他表面上耐得住性子,只半睁着眼睛去亲何慕,不轻不重、若即若离地吮何慕的嘴唇,吮得水光淋淋。倒是何慕耐不住了,拦住常明安的脖子,追着他的嘴巴亲,舌头尖从嘴唇间伸出来。何慕抓着常明安的手,摁在自己的大腿上,顺着旗袍下摆伸进去,一直隔着内裤摸到自己同样勃起的阴茎。常明安以为何慕要他帮忙打出来,谁知道何慕只把他的手摁着,前后盯着腰让阴茎隔着内裤往他暖热的手心蹭,软着声音说道:“不能掏出来,会弄脏衣服的。”常明安把手往后摸索,隔着内裤去戳他的小穴,声调温和如一个绅士。“那这里呢,如果湿了,也会弄脏的。”明明还没有涂润滑的东西,那里也不像女人会分泌液体,何慕却有自己真的会流水的错觉,绵长地“嗯——”了一声,往前坐了坐,正好让自己的会阴处压在常明安勃起的那根上,幅度细小地蹭。“等不及了?”常明安在床上总是这么慢条斯理的,伸手够来润滑剂,“乖,自己来。”何慕伸出手,让常明安挤了不少润滑剂在他手心,跪起来,翘起屁股,一手扶着常明安的肩,一首伸进内裤里去,把湿淋淋的润滑剂送进后穴,自己前前后后地扩张起来。常明安看着他红得熟透了似的脸,还有泛着泪光的眼睛,心里满满胀胀的,除了欲望还有很多別的,仰起头又去亲何慕,唇舌纠缠,呼吸相闻,把何慕的呻吟声都堵在了喉咙里。何慕觉得自己好像在常明安面前自慰,手指又正好戳到敏感的地方,前面硬得厉害。常明安伸手,隔着旗袍摁到了何慕的乳头,拇指在上头碾了碾,又麻又痒,惹得何慕闷哼一声,竟是自己把自己玩得射了,全部射在内裤里。他高潮过后,整个人瘫软在常明安身上,只觉得常明安的阴茎粗硬异常,戳在他屁股上。常明安轻抚他的背,在他耳边说道:“到我了。”何慕还没反应过来,就整个人被抱起来放在床上。常明安让他跪趴着,旗袍下摆掀到腰际。何慕软得像水,根本撑不住手,抱来个枕头垫在胸前,腰塌着,屁股自然而然地就撅起来了。刚才前面射了,后面又做了润滑,内裤湿得一片狼藉,尤其是后面,布料湿淋淋地贴在屁股上,把臀肉圆润的弧度和中间的股缝显出来。何慕趴着,听见常明安在后面拉裤子拉链,又想到自己正趴着抬高屁股等着插入,整个人都燥热难耐,虽然一时还不能再硬,喉咙里却小声地发出猫叫似的呻吟。常明安坏心眼地没有脱何慕的内裤,只把湿透了的内裤挑开,露出一张一合的后穴,阴茎对准,整个人趴到何慕身上,找他的嘴唇亲,边亲边说:“叫一声。”何慕被他亲得晕乎乎,额头顶着他额头,细声细气:“喵。”常明安被他逗笑了,整个人都颤了,胸膛压着何慕的背,龟头在湿润的后穴处蹭着,蹭得何慕难耐极了,仍旧被内裤包住的阴茎又硬了。何慕可怜巴巴的,手用力抓在枕头上,手指尖都是红的,他存心要扳回一城,伸出艳红的舌尖,舔常明安的嘴唇,哑着嗓子撒娇:“老公,操我。”常明安心都漏了一拍,箍住何慕的腰,下身一挺,阴茎全根没入,实打实地操进去了。“啊——”何慕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后穴被满胀着,屁股肉被常明安粗硬的耻毛蹭得发痒。常明安埋进去之后,小幅度地抽出,又大力顶进去,把刚才亲手拉上的拉链又拉开,边深入浅出地顶弄,边密密麻麻地在何慕雪白的背上连亲带咬,弄出红色的吻痕。何慕只觉得屁股上痒,屁股里痒,背上也痒,被顶得不断往前,张着嘴不住粗喘,叫都叫不出来。“舒服吗?”常明安喘着气问他,耳厮鬓摩,然而攻势不减,恨不得把整个人埋进去,操得何慕的屁股啪啪响。何慕根本说不出话来,除了喘就是叫,趴在床上做了没一会儿,常明安就把他抱起来,旗袍依旧撩到腰际,根本不弄脏,把他依旧穿着内裤的下身正对穿衣镜,让他一脚踩在床头柜上,大张着腿,另一只脚踩在常明安的脚背上。常明安那根没抽出去过,埋在里面,随着动作微微颤动,他咬何慕的耳朵:“站稳了,地上凉。”何慕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脸潮红,头发散乱,出的汗把碎发黏在脸颊,旗袍只有后背的拉链拉开了,上半身整整齐齐的,下面却大张着腿,阴茎把湿透的内裤顶起来,两人的连接处被操出水来,顺着大腿往下滑。常明安搂紧他,从下往上一顶,比刚才后入更深一些。何慕几乎站不住,脚趾蜷缩起来,脚弓绷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颠得一颤一颤。常明安边不间断地操弄,边把他上半身的旗袍往下褪了一点,露出半个胸膛,上面有两颗挺起来的乳尖,还有胸膛中间赤红的朱砂痣。何慕抓住常明安搂在他腰间的手,十指交缠,高仰着脖子,衣衫不整,淫靡色情,但又快意缠绵。常明安又抽送了几下,紧紧搂住何慕,想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藏起来,随身带着,拆开一根肋骨,把他安进去。最后射的时候,常明安在何慕的耳边叫他的名字,热气全部烘到他耳朵里。“何慕,何慕,慕慕,”常明安就这样叫着,射进去何慕的身体里,像着了魔,发了痴,“爱你。”何慕软绵绵地呻吟一声,反身搂住常明安,头拱到他的颈窝处,细声细气的。“一直爱我吗。”“当然。”“那我也一直爱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