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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之前秋猎的事情,如今局势反而越发的不好了。靖王如今看似不显,手中人脉却是让陛下越发的忌惮了。不然也不会因为睿王一封奏折而微服来到颍州,更用了这般的方法看诊。陛下这是怕了啊!#考试结束,所有考生离开隔间,出了考场这才开始收卷。刘多渠顾不上许多,等人一走就立刻道:“快把林紫苏的卷子拿来我看!”考场中的人也不敢耽搁,连忙挑出了林紫苏的卷子,巴巴送过去,刘多渠连忙拆开封好的卷子,低头仔细看去。上面娟秀的字体昨天已经见过了,如今再见他却是来不及多想,只认真看着上面写的脉象和对病症的辩证。都对,无错。脉象连最细微的部分都注意到了,对病症的辩证也跟太医院的人一模一样。他越看越激动,越发的觉得也许皇上的病,林紫苏真的有办法治。几乎是一目十行一样扫过辩证的字句,他快速往下翻,正想看林紫苏开出的药方,却猛然一愣。后面是白纸!白纸!不可能没写!刘多渠连忙再往后翻,白纸!白纸!还是白纸!怎么可能,既然脉象和病症都看出来,怎么可能开不出药方呢?!他把后面几张纸翻了个遍,半响才猛然抬头道:“带我去林紫苏考试的隔间!”也许是遗漏了,这不是没可能!刘多渠想着,步子快得都把带路的人甩在了后面。隔间不大,他推门进去,仔仔细细把里面翻了个遍,却没有见有一点纸屑。怎么可能没有?!他站直了身子,半响才猛然瞪大了眼睛,抓住一旁人问道:“每个隔间里放了几张宣纸?”“十、十张?”刘多渠紧紧抓了下手中的答卷,这里面只有八张,也就是说,有两张作为答卷的宣纸不见了踪影。那上面,是否写着……写着药方和对药方、药理的辩证呢?而此时,林紫苏早已经坐上了自家的马车。马车之外,林墟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最后才道:“大哥和林垐都去寻萧大人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他这么神叨叨的一通,害得我到现在都觉得心里没底,慌得很。”林紫苏紧紧捏着手,半响才道:“萧大人定然有要忙的事情,想来很是紧要。”当然紧要了,她手又紧了三分碰触到袖子里面的纸张神色又是一紧,直接掀开帘子看向外面的林墟问道:“你随身可有带火折子?”“有。”林墟说着竟然真摸出了一个火折子递过去,“你要做什么?”林紫苏没有理会他,只道:“用一下,不管这里面怎么样,我不叫你你就别大惊小怪。”什么叫做怎么样?林墟愣了一下,片刻之后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烧东西的味道,他一惊下意识朝着马车看去,正想问话就想起了林紫苏之前的话。别大惊小怪!“要火折子,肯定是少东西了。”林墟低声自言自语,“可是,小妹,你可别激动之下把马车给烧了……”马车之中,林紫苏看着宣纸慢慢烧玩,这才连忙探出脚把木板上的一些火星踩灭了。这一切都做完,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拉开帘子把火折子递给林墟,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后面几个人匆匆朝着这边追了过来。“快……”她话刚出口,就改变了注意,“林墟,你快走。”“什么?”林墟愣了一下,林紫苏一眼瞪过去,“快走!”他本想多说两句,然而见林紫苏脸色难看,此时也注意到了后面的动静,下意识双腿一夹马腹就快了两步跟马车拉开了距离。等他意识到不对想要回去时,林紫苏的马车已经被拦下来了。林墟握着缰绳的手微微一紧,见拦下马车的人穿着衙役的衣服,咬牙半响这才转身离去。此时不是逞英雄的时候,还是赶紧回去寻人帮忙吧!而林紫苏此时推开了车门,看着眼前的人露出惊讶的神色,“这位大人,可是……可是有什么问题?”“林姑娘,你的答卷为何少了两张?”刘多渠上前一步,就闻到了马车之中烧毁纸张的味道,他神色一变,惊讶地看着林紫苏,“林姑娘?!”“怎么会少两张呢?”林紫苏一脸不解,连忙下车道:“大人,你可别跟小女子开玩笑?”“那你的答卷为何只有脉象和病症辩证,没有药方和药理辩证?”刘多渠上前一句,“林姑娘这是不想考过吗?”“我……”林紫苏咬唇,低声道:“我不知道如何开方治病,是我学艺不精。”刘多渠看着她,半响才道:“林姑娘可知,你的答卷若少了药方和药理辩证,此次考试就绝对不会过。”“我知。”林紫苏点头,“只是,我实在学艺不精,不敢随意开方,误了病人病情。”她认真道:“家父曾经说过,若无把握,不能随意开方,不然无误人性命就是罪过了。”见刘多渠还想多说,她又抿了抿唇,露出难过的神色。“此次医考不过,我心中自然有数。多谢大人特意赶来提醒我,只是,确实是我医术低微,此次回去之后,我定然努力钻研,明年定然会卷土重来的。”刘多渠深深看了她一眼,半响才道:“既然如此,林姑娘请回吧。”林紫苏不由露出惊讶之色,然后才连忙低头道:“多谢大人。”说罢站在原地不动。刘多渠心中暗暗明了,林紫苏应对很得体,然而那一瞬间的惊讶还是让他看出了端倪。这姑娘,看来是想明白了,这才藏起了那两张纸,然后又在马车之中烧毁了它们。林兄,你倒是有个七窍玲珑心的女儿呢!他示意围堵马车的人撤了,又深深看了一眼林紫苏,才道:“好自为之。”林紫苏微微咬了下唇,屈膝行礼,等到人都走了这才起身重新上了马车。“回驿馆。”她不知道刚刚那位陪考官为何会轻易放她离去,然而那一句“好自为之”却让她明白,这人怕是认识她的父亲。甚至与林父还有些交情,这才会多了一句话。而这句“好自为之”也透露出了不少的消息。他虽放她走了,却也明确的告诉她不能逃。为何不能逃?当然是,率土之滨皆为王土了。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让她走,不过是给她体面,给她机会,给她时间。让她想清楚该如何应对。马车中的味道渐渐散去,林紫苏靠在内壁上,双眼微微眯着,只觉得这一场考试几乎耗尽了她的心力。那人,那个带着面具,脉象呈现死相的人,是当今皇上!#“刘御医,”侍女轻轻走到廊檐之下的刘多渠身边,低声道:“皇上醒了,让你进去呢。”“多谢。”刘多渠点头,略微整理了下衣衫这才进了花厅之中。皇上如今已经坐在了上首,手边一杯茶散发这袅袅清香。他上前两步,跪下叩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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