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莱来的比他们晚了半个小时,等到他到的时候对着客厅里面多出来的客人迟疑了一下,然后才露出警惕的笑容。“各位下午好。”他说着走了过去,跟斯内普握了一下手,然后对着三人组点了下头,最后才看向德拉科,“小马尔福先生在这里真是让人意外。”“我以为部长已经知道我来了。”德拉科·马尔福伸出了手,跟金斯莱飞快的握了一下,然后才接着道:“我在这里,当然有我在这里的理由和必要。”他说着坐了回去,斯内普倒是毫不意外德拉科这样的反应,反而是哈利扭头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了德拉科一眼,然后才开口:“马尔福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消息,金斯莱。”他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自己好奇的朋友,接着说下去,“他说,他得到消息,魔法部里面有一部分人可能会在今天或者是明天要求检查阿兹卡班。”金斯莱的目光一下子就转向了斯内普,“是从霍格沃茨流传出去的消息吗?”“不可能,霍格沃茨里面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罗恩赶在所有人之前开口,充满敌意地看了一眼德拉科,补充了一句:“当然,除了斯莱特林之外。”“这对我们没有任何的好处,韦斯莱。”德拉科眯着浅灰色的眼睛,威胁地看向罗恩,“如果你有格兰杰的脑子,你就不会显得这么像一个小丑了。”“德拉科·马尔福!”“马尔福!”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斯内普警告的看着德拉科,而哈利则是怒视。反而是被德拉科侮辱了的罗恩,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德拉科紧紧抿着嘴唇,在哈利的怒视和斯内普威胁的目光下,艰难的开口。“我收回之前的话。”他干巴巴的说,但是拒绝道歉。罗恩表情诡异地看了一眼斯内普,然后才缓慢的摇头,“最起码你没有嫌疑,在所有的斯莱特林中。”两个人别扭的表达了歉意之后,所有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古怪了。斯内普几乎要忍不住叹息,斯莱特林从来跟格兰芬多处好,不止是因为学院之间的偏见,还有他们本身的问题。金斯莱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斯内普,在斯内普敏锐的看回去之后立刻移开了目光,尴尬的清了一下喉咙,“现在不是追究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泄露出去消息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可能有些人已经怀疑到了阿兹卡班的重要囚犯少了一个。”他顿了一下,再次看向斯内普:“如果你不在,那么这很可能会成为那些人攻击哈利,罗恩,赫敏的借口。当初赫敏和罗恩把你从阿兹卡班带出来的时候,是经过了正常的手续的。”“而我没有回去?”斯内普怀疑地看着金斯莱,“我想,身为前傲罗头子,你应该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吧?”“唯一的问题是,那些人可能会不死心,紧接着调查这里。”金斯莱避开了斯内普的问题,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哈利搬到这里住的消息并不算是真正的秘密,最起码魔法部里面的高层都是知道的。”“那么,你的提议是……?”斯内普紧紧盯着他,并没有追根究底。哈利·波特的日记(二十二)据说是1998年08月13日 多云斯内普才离开不到十个小时,我已经开始想念他了。而这个房子里面,甚至没有任何他曾经存在过的痕迹。而金斯莱在做这一切的时候,西弗勒斯甚至表示了同意。一切都是为了安全,只有不留下一点的痕迹才不会让人怀疑。唯一让我感觉好一点的就是西弗勒斯用过的枕头和被子被留了下来,这上面还有着他的气息。我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伏地魔已经被消灭了,那些人还是不肯放过我。我想要的,不过是平平静静的生活,有我的朋友,有……西弗勒斯。我愿意相信他们告诉我的一切,就算我曾经怀疑过他们联合起来为了我营造一个真实的谎言。但是,我也能够感觉到一些事情的不同。例如我的外表,还有我的日记。德拉科·马尔福的出现让我彻底打消了心底最后的一丝不安,如果赫敏和罗恩能够说服他来参加一个“谎言”的话,那么毫无疑问,威胁到一切的伏地魔已经死了。我想我有点语无伦次了,可能只是因为意识到了斯内普不在这个房子里面,而我也不确定明天睁开眼睛,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我。唯一让我觉得安慰的就是,我还会记得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而我的日记也会提醒我,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所向往的生活就快要到来了。而我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等待,还有坚持。我想,我能够做到的。哈利·波特PS:西弗勒斯喝了感冒药剂之后,耳朵里面不时冒出来烟雾的样子实在太好玩了,看着马尔福,金斯莱,赫敏和罗恩不时偷偷盯着他看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想要偷笑。PPS:晚安,远在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西弗勒斯。 ==========================================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知道为什么德拉科会盯着教授看了吧~~~二年级的时候提过哦,感冒药剂喝下去之后,会连着几个小时从耳朵里面冒出来烟~~~~想想教授这个样子……捂脸~☆、61、第二十三天斯内普睡的并不是很好,不过因为喝了魔药的关系一直到天色微微发亮的时候他才醒了过来。一醒过来他就觉得疲倦,有些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因为病痛,还是因为噩梦。自从跟哈利睡在一起之后,他就意识到了搂着哈利入睡似乎能够让他摆脱噩梦。而现在事实证明了,这并不是他的错觉。揉着额头从床上坐了起来,斯内普拉开了床头的窗帘,听着隔着一层玻璃传来的广场上的声音。这里跟那个寂静到能够听到海浪声的房子完全不一样。他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才换上了衣服下床站在窗户前往下看。来来往往的麻瓜,一家人带着孩子出游,或者是十几岁的孩子在广场里面玩滑板,还有一些在打羽毛球,再远一点的秋千上几个女孩在说笑。广场的外围还有着晨起散步的老年人,偶尔有几只鸽子从窗户前面飞过去,就落在了广场上专门饲养鸽子的那块地方。没有人意识到,曾经有一场战争,而这里作为那场战争胜利一方的根据地,曾经发生过多少的事情。他曾经厌恶透了这个房子,只因为这里是“布莱克”提供的。黑暗,阴沉,还有门口玄关处那个疯子一样的挂像。比蜘蛛尾巷还要让人压抑的空间。他从来不知道那只蠢狗竟然从小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在最初的惊讶之后升起的是一种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愤怒。为什么在这样的环境下,那头蠢狗还能够笑的那么灿烂,就像没有什么能够真的难倒他一样。为什么他还能够鄙视“纯血统”,为什么他能够进入格兰芬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