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大的墙……还穿着……咦?粗布衣?兽皮?哦……那是蹲着的黑龙王陌克瀚……视线移过去,扫到旁边蹲着的莉比娅,视线继续扫,见到身边昏迷的达克瀚。奇怪,好像见到了浴缸?水真烫,怎么就出现了黑龙王和妹妹呢?我肯定是做梦吧?难道那些迷宫水晶什么的,统统只是一场梦?赛尔迷迷糊糊地又闭上了眼。“嘿,这小子怎么又睡了?!”黑龙王在夫人的授意下,伸手去捏赛尔的脸。“呜疼疼疼……”赛尔终于清醒了。清醒后开始打量四周,黑龙王,莉比娅……浴缸…达克瀚…视线往下看自己,确实是在一个浴缸里,与达克瀚一起都赤身裸体地泡在一汪金色的水中,蒸汽里还有淡淡的姜味。“啊!”赛尔猛然惊醒,双手捂着胸瞪着眼前两人。“别挡了,都看过了,衣服还是我剥的呢。”黑龙王大笑起来,“小子,尺寸不错哟。”赛尔无语地脸红了。“没事就好,我去休息了。”莉比娅消耗魔力煮姜玉,有点累了。“你哪来的姜玉?”赛尔忽然想起这个事情,“你回去拿了?”“没有。”黑龙王回答他,“我有一块姜玉矿物的护符,把那玩意煮了而已。”“洗完就去休息吧,有什么明天再说。”莉比娅头也不回地出了浴室。黑龙王见夫人走了,也不想陪着他们了。“衣服在那边,自己去拿。”黑龙王直起身子,“哦对了,他醒了,就告诉他呆在房间里不要出去。”指着弟弟,“要不我也保不了他啊。”赛尔抿抿嘴,把一肚子问题给咽了回去。等浴室的门关了,接着听到房间的门也关了,才转头打量昏迷的达克瀚。达克瀚肩膀的伤口已经愈合,满头的长发飘散在热水里,脸上湿湿的有红晕,那片薄薄的唇也是鲜嫩的红,金黄的水把他衬托得宛如一个熟睡的美人。赛尔仔细地观察达克瀚。原来男人的睫毛也可以那么长的啊。赛尔伸出手轻轻碰碰。哦,还很软呢。赛尔出神地玩着那长长的睫毛。达克瀚觉得痒,皱皱眉,慢慢地睁开了眼。赛尔望着他。达克瀚迷迷糊糊地嗅嗅空气,打了个喷嚏。“这……哈嚏……这是哪?哈嚏!”空气里的姜味让他觉得鼻子很痒。“好像是黑龙城寨。”赛尔支起下巴盯着他,就像在审视一个犯人。“哦……我怎么泡在水里……呃,你……你怎么了?”达克瀚被赛尔的目光看得不自在了。“你的伤好了?”赛尔冷冷的声音。“嗯……好像好了……”“身体恢复了?”“呃……”揉揉肩膀,“好像恢复了……”“完全恢复了?”“恢复了。”伤口已经愈合不疼了。“翅膀长出来了?”终于问到重点。“……”达克瀚心虚地移开视线。“鳞片长好了?”继续冷冷的声音。“……”心虚地想尽快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间。“喂,问你呢!”泼了一把水过去。达克瀚的脸上开始淌水。“咦……好了吗?”装傻。“哼!”赛尔冷笑一声,起身走出浴缸。达克瀚出去的时候,赛尔卷着被子躺在床上,被子从头裹到脚,留给他一个严严实实的背影。“你生气了?”达克瀚推推赛尔。赛尔的头发已经恢复成了黑色,毛茸茸的短发在被子卷口那冒了出来。“喂?”又推推。赛尔狠狠卷着被子就是不理他。“我……就在那骸林的时候恢复了……”达克瀚嗫嚅着,“之前你妹妹给的头发,那龙族力量填充到我体内,加上你的……就慢慢的……”又推推,“喂,你生气了?”赛尔继续不理他。达克瀚望着赛尔那露出被子的毛茸茸头发,忍不住伸手玩弄起来。手指把头发卷成个圈,又松开,继续卷,又松开,再卷的时候,头发卡住扯了一下,赛尔被扯疼,毯子的卷口里冒出个手要拍开达克瀚。达克瀚及时抓住那只白嫩的手,手暖暖的还有点姜的味道。那只手用点力要挣脱,达克瀚抓着就是不给他缩回去。那只手渐渐没了力气,任由他抓在手里。“你生气了?”捏捏手。“……”赛尔没反应。达克瀚顺着那只手往下摸,很快摸进了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里湿湿热热的,他摸到赛尔的脸侧,手指摸到他柔软的唇想探进去,赛尔咬了一口那不听话的手指,达克瀚苦着脸,继续努力,唇又被撬开了些,赛尔的牙齿及时咬停探进去的手指,达克瀚也不抽回手,任由他咬着。达克瀚轻声呢喃:“赛尔?”赛尔继续一动不动。达克瀚叹了一声,收回手,把那被子的卷口撑大了些,像剥粽子,一点一点地把赛尔给剥了出来。(本段已删,请解锁)“这……呼呼……真累人……”赛尔趴在达克瀚身上直喘气。达克瀚疲劳得想睡觉,但身上趴着个大男人,又重又热,他推推赛尔:“唔,你好重啊……快下去……”结果赛尔像条虫子,攀在他身上任他怎么掀依旧牢牢地贴着他。达克瀚挣扎几下就脱力地放弃了。“挺暖的。”赛尔坏笑着粘在他身上。随着达克瀚呼吸,赛尔的身子也被推得一起一伏。“这床垫不错吧?”达克瀚正想奚落几句,胸前却传来一些微微的鼾声,赛尔竟然趴在他身上睡着了。达克瀚抬手环抱上赛尔,细细感受那幸福的温度。【魔界皇城】院长惊讶地发现,几天没见,三皇子的发色似乎更紫了些。皇后好像没有觉察,还是木木地坐在一边守着丈夫。续命露和制作材料都不见了,院长不动声色地配了另一种保命药水,皇后和三皇子都没有觉察药水的细微变化。偏房的门被敲响,一身仆人打扮的阿紫端着盘水果进来,院长回头看了他一眼,阿紫也抬起眼对上院长。一丝不易觉察的紫光在阿紫眼里闪过。院长转过头若无其事地继续给王喂药。奇怪,刚刚好像看到点紫光?院长莫名其妙地想。阿紫垂下眼,放下盘子就出去了,他淡定地踱到花园,躲在雕像后沉思起来。奇怪,他也无法催眠,怎么回事?角落里有个仆人在打理树苗,阿紫走了过去。仆人发现他,上下打量起阿紫:“你是……新人吗?”阿紫不说话,对上仆人的眼睛。仆人眼里闪过一丝紫光。好像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吃树枝。嗯,那么就吃吧。仆人掰过一段树枝津津有味地吃起来。阿紫感到不解。难道那院长也是那一代的人?这城里还有多少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