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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人时水汪汪的眼睛,让岑骁渊一度以为他说什么话,总该有一半是可信的。但现在他已经知道答案了。过去是许多谎言堆砌而成的。唯有这次茧绥没有骗他,他真心实意这么认为。岑骁渊将身躯压下去,像之前两个人做的那样,发狠地摆弄起茧绥,任凭Beta怎么求饶哭喊都不放开。茧绥一边说要断了,很痛,一边说你这是出轨,是不道德。“我没有操进去就不算出轨。”岑骁渊在他耳边冷漠说着,叼住茧绥的耳朵,咬一口,听人吃痛的叫声,“把腿夹好,太松了。”茧绥哭得狼狈,发间都湿漉漉地沾着泪水和汗水,“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以。”“你这是……背叛!”“如果我在出轨,”岑骁渊的语气一顿,认真道,“那么你也是。”他没有否认,只是更加凶狠。每个字都用力,语言撞击在茧绥身上,赤红一片。摩擦间淅淅沥沥湿润的水,把本来干涸的土地灌溉地潮湿柔软。“我没有……我不和谁结婚,是你要结婚。”茧绥哭得没力气,也没力气逃跑,腿上火辣辣的疼痛和快感交叠。好久过去,又是一个难眠的夜。“不管你是听谁说的,这件事我会解决。”岑骁渊埋首在他的颈间,难得没有发疯,沉稳地像换了一个人。Alpha像是妥协了,撤开身体的同时,竟是笑起来,嘲讽的、冷漠的、还有强压的疯狂,“我不会再出现在这间房里了,你可以安心睡你的觉,汤药记得按时喝,我会定期检查。”“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搬……”“茧绥,我的耐心有限,不要得寸进尺。”岑骁渊的眼眸还带着光亮,双目却沉寂下来,如同坠落的陨石,燃尽了火光。茧绥知道这就是他讨价还价的最终结果了。岑骁渊还是不放他走,还是要继续折磨他。茧绥吸了吸鼻子,再次提出:“我们不能再做这种事了。”岑骁渊点了下头。“驳回。”第31章 药最近,江宜晚的日子格外不顺。同年级有人看他的目光,怜悯中带着幸灾乐祸。如果放在以前,他大概会直接上前抽别人的嘴巴,但现在越有人这么瞧他,他越要昂首挺胸大步向前。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学校里近八成的人都认为他和岑骁渊有某种密切的联系,轻易不敢动他。然而,在这帮不明真相的B人大肆宣扬下,传言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待学校又一次被岑骁渊搅得天翻地覆,私下里乱传消息的人都被收拾了个遍,自然也包括那日在茧绥身后嘀咕鬼话的两名同学。消息不断传到江宜晚耳边,他终于按捺不住,跑去问岑骁渊,“你疯了吗,还嫌A区拿捏你的把柄不够多?”“差点把你忘了,你主动找过来也省得我去找你。”正赶上岑骁渊心情最差的时候,Alpha说着迈前一步,神色里掩不住的戾气,“我不记得我们什么时候有过婚约,你记得吗?”江宜晚深棕的眼眸瞪大了,冷汗直冒,忍不住按住自己脖子上的颈环。他会死的。如果再被Alpha掐住,他一定会死的!“什、什么,怎么可能……”江宜晚的气焰一下就灭了,事实上,他根本不在意别人如何乱传,只要他自己没事就好,没人敢轻易招惹他最好……“该不会是那个Beta误会了什么吧?”但江宜晚想到了这个可能性。“别担心,他根本不在意。”岑骁渊眼底有浓重的嘲讽,低气压道,“他巴不得我和你发生关系,这样我就能还他一个自由。”“那怎么行?!”江宜晚脱口而出。作为江家的弃子,江宜晚前来这所学校本就带有赌博性质。分化失败后,他不再是江家重点培育的对象。近乎屈辱的几年过去,江宜晚彻底看清了形式。如果他没有价值,轻易就会被舍弃。作为一个Omega,江宜晚在B区十分需要他人强大的庇佑。因此,他和岑骁渊做了交易。学校不在Alpha的管辖范围内,恰好江宜晚手里有人脉,可以提供有关于茧绥的情报。作为交换,岑骁渊要允许他的跟随。江宜晚尽了最大的诚意,准备的都是最一手的信息。可即便如此,岑骁渊还是不信任他,还要另外派人盯着。是有多怕那个Beta跑?好在Alpha能找到的人手也只是几名学院里的学生,不足以对江宜晚构成威胁,最有力的一线情报还是要靠他。茧绥相当于两人之间的保险栓,只要岑骁渊还在乎那个Beta,他们彼此就尚可互相利用。但现在保险栓松动了……“真是这样吗,我看不见得吧?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望着对方黑沉的脸色,江宜晚当机立断,“我觉得……他还是很在乎你的,只是嘴上说说罢了,指不定心里怎么想!说不定是吃醋呢?”见岑骁渊的脸色渐缓,江宜晚再接再厉,“之前在训练场,你打枪的时候他一直盯着你看,我亲眼所见!”江宜晚编起瞎话来,声音会刻意放大,听起来铿锵有力,力图让别人相信。他的一番话成功的转移了岑骁渊的注意力。好不容易稳住了“疯狗”,隔天他又趁着岑骁渊白天不在学校,直接冲到后援部所在的B栋楼,全然将Alpha的警告抛之脑后。如果他敢随意接近茧绥,下场不会好过……但眼睁睁看着这两个人关系破裂,他和岑骁渊之间的“合约”照样会完蛋。教室的门板敲响三声,Omega面带完美的笑容,礼貌地问道:“请问茧绥在吗?”在旁人看来这是正宫终于忍不下去,要来手撕小三了。被叫到名字的Beta脸色也奇差无比,和其他人的想法一样。他和岑骁渊做得那些出格的事,如果不受到天罚,也会被其他人惩罚。最近一阵子,岑骁渊确实不再踏入他的房间,也没有刻意骚扰过自己。茧绥却仍旧无法安眠。腿侧的红肿已经褪去了,可那日粗鲁的话语与冲撞仿佛还残留在茧绥的身上,要他总是在睡梦中惊醒,唇齿间好像还残留热度,身体不自觉发烫,面对自己的晨起也会羞愧。有欲望是一件肮脏的事。纾解是痛并着快乐一齐,这让茧绥不愿意去触碰,待它自己消下去,似乎能减轻一点他的罪恶感。昨晚岑骁渊检查他喝汤药的情况,茧绥之前试过了,现在的他是一点苦都咽不下去,咽了马上就会吐出来。但在被Alpha质问为什么不按时喝药时,他一个字都不想说。之前他在床上说了那么多,哭喊着求饶,岑骁渊都无动于衷,现在又怎么肯听自己解释。他什么都不说。岑骁渊又生气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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