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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抽烟用的小玩意儿,省得烟味再沾到手上让你心烦。”季庭屿没烟瘾,解乏提神时才会抽两根,抽完又嫌弃手上有味道,非得放水龙头底下搓个七八遍才消停。有时候烦厉害了他也不用手拿,随便撅两根树枝夹着烟抽,再懒一点就连树枝也不撅,直接夹在手枪的弹簧片上,每次举枪抽烟都像在朝自己开炮。贺灼看过一次,笑了半天。连夜找人定做了这只烟托。素圈早做好了,品相好的白玉髓却难得,他又不想给季庭屿用次品,所以才等到现在。“就为了……给我抽烟用?这猫是不是你自己磨的?”“看出来了?左边那只的嘴巴磨得有点歪,本来想重做的,但它和你生气时还挺像,就留着了。”“费这功夫干嘛,你给我撅俩树枝就行。”“我见不得你受这种委屈。”“喔……原来这叫受委屈啊。”季庭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囔,贺灼小心地捧起他的脸:“怎么了?不喜欢?”猫咪摇摇头,摩挲着那对仿佛还带着贺灼指温的白玉小猫,只觉心脏变成了一只灌满海水的瓶子,满心的情愫快要冲破喉咙,倾泻而出。“你可真能惯着我……”就连这种破事儿都面面俱到。贺灼笑了一声,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我就你一个,不惯着你还惯着谁。”季庭屿鼻尖一酸,半醉半醒地把额头靠在他肩上,尾巴从裙子的开口里钻了出来,给他比了一个蓬松的爱心。比完尾尖一甩,爱心被拍到贺灼面前。“回礼,赏你了。”小猫的口气可傲娇。贺灼隔空抓住那颗爱心,好好地放进胸口。“从哪学来的这些哄人的小把戏?”“那我也不是什么都不会……”“只哄过我一个?”不然呢,谁还敢让我哄。“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不哄你还哄谁?”贺灼被这口蜜甜得心笙摇曳,像个刚谈恋爱的傻小子一样把他抱起来原地转圈:“小咪,喜欢你。”季庭屿成就感爆棚。心里呐喊:Yes!Yes!就是这样!我也可以调戏他了!面上装得风轻云淡:“不就一句话吗至于这么高兴吗,大惊小怪。”贺灼知道他肯定又在臭屁,也不拆穿。问他烟托大小合适吗。“合适,不过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手指尺寸的?没见你量过啊。”“那天晚上知道的。”“嗯?哪天?”“你给我打出来那天。”“……”“那今天晚上,我还给你打……”他超级小声地说。贺灼笑得促狭:“只给我打?”“……咬也行。”“还有呢?我这日子还越过越回去了?”“……好吧,做、做也行。”他羞得无地自容,贺灼就愈发得寸进尺,单手搂住他的后腰,指尖绕在那细细的腰带上,沉醉的嗓音裹着夜风撩人心弦:“自己骑出来,愿意吗?”“你!”季庭屿窘迫得不得了:“都行都好!能不能别说了!你脑袋里的废料放出去都能把这大海染黄了!”贺灼闷声笑起来,一步步向后退,坐到沙发上,把季庭屿带向自己。季庭屿双腿打开,坐在他腿上。贺灼握住他微凉的脚踝,藏进外套里暖着。“一个烟托就把你哄得这么乖,我是不是早该把它拿出来?”他把下巴垫在猫咪发顶,像宠爱孩子一样哄他。季庭屿酒精上头,困倦地嘟囔:“我今晚想睡小睡袋。”“嗯,怎么想起睡它了?”“就想了呗……”“总共没见你睡过几次,我当你不喜欢。”“没不喜欢,就是我每次变回去你都咬我屁股。”他搓搓脸,被酒精怂恿着老实坦白:“晚上容易做想你的梦。”“梦里我都做了什么?”“梦里、梦里……”他闭着眼一下下点头,声音越来越小:“你喂我吃果子,我说我饱了你还喂,特别烦……”“酿酒的浆果吗?”“不知道,我不认识……原来小猫也馋酒的吗……”他皱着鼻尖闷在贺灼胸前的布料里,轻颤的眼睫那样湿润,让狼王的心轻易被猫爪俘获。“不仅猫咪馋,狼也馋啊。”“啊?可是酒都被我喝光了……”他抬起头,眨眼间淌出两滴泪来,就那样雾蒙蒙地望向贺灼:“怎么办?”“看你今晚的表现。”身体被斜抱着放躺,一条腿架上肩。贺灼吻他的眼睛、耳后,撩开唇瓣含他噙满果香的舌头,最后掀开他的裙摆,大手掐进那丰满的软绵。纯欲的白从晦暗的墨绿中生长出来。嫩嫩盈盈的,从指缝间溢出。“唔……别在这儿……”猫咪小声抗议,蜷起尾巴夹进腿里。贺灼只能把他打横抱起,墨绿色长裙自臂弯间垂落,被风吹得一荡一荡。“赔我吧,我把浆果给你,你给我酿出一点酒来喝。”-摇晃的大船,潮湿的包间,微醺的小猫。比雪夜更适合干一些互相温暖的事。季庭屿今晚尤其的乖,骑在马上被折腾得好可怜,泪水一串一串。饶是这样也不躲,骑不动了就让贺灼把他绑起来。两条手臂被男人的皮带绑在吊灯上,单薄的身体就变成一只鼓满香风的帆,贺灼则是在他身下驰骋的小船。贺灼今晚并不凶狠,他知道喝醉酒还愿意满足自己的小猫要被温柔对待。比起季庭屿在情事上的及时行乐感觉至上,舒服了就要做个痛快,贺灼顾忌得要多得多。要干净、要舒适、要安抚和拥抱、还要给他足够动情的前戏和夸赞。“好孩子,真棒,再乖一点,做得很好。”“好,都给你。撑不撑?”掌心之下是他微凸的小腹。季庭屿崩溃地哭喊出几个字。贺灼护着他的腰笑起来:“撑也要?”“嗯,只给你,自己把腿抱着。”手臂被放下来,握在掌心按揉,季庭屿困得睁不开眼,缩成一团窝进他臂弯。“吃得真乖。缓一会儿,再喂你一次。”猫咪懒洋洋地甩甩尾巴。本来都快睡过去了,却在贺灼碰到他左边耳朵时应激似的一抖:“唔——”“怎么了?躲我啊?”贺灼被他眼里的防备刺伤。“不是,我的花要掉了……”季庭屿摸摸自己的耳朵,那朵蓝色琼花还戴在他耳洞里。“花不能掉?”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讲究?季庭屿却很认真地说:“掉了,不吉利,会分开的……”“好吧。”贺灼尊重他这些古怪的执念,帮他护住耳朵上的小花,可骨子里又忍不住作恶,讨价还价:“乖乖,再让我两次,我就不让你的花掉下来。”-快到凌晨,摇晃的船帆才偃旗息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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