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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到有人问诚王,这里列一下女主仅存的兄弟:诚王杨川,排行第五,淑妃所出信王杨重,排行第七兴王杨瑞,排行第九,就是当初跟信王一同离京就藩,刚被掳走的那一位小皇帝,(生父成疑) 第77章 教训等把谢希修赶走了之后,周媛从里间晃出来,语气轻飘飘的对杨重说:“当日我说什么来着?嘿嘿,这就是我们的兄长,跟我们那个冷血无情的父皇还真是亲生父子。”卖了她一回还不够,还想卖第二回是怎么着?杨重倒很淡定:“你还真信他说的话?若是他所言俱都是实话,五哥刚从京里脱身出来,连吴王的面都没见着,你的事情也没有问清楚,怎会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婚事?”话说到这里,他也索性直接开口问了,“与谢希治有一段情缘?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你都说了他的话不能信,现在还来问我?”周媛装傻。杨重笑了笑:“虽不能全信,可也不能不信。他们这些人,大事上多半说的都是实话,细节么,就难免有些虚虚实实了。我早看出你与怀仁之间有些不对头,到现在还想瞒着我?”周媛做了个鬼脸:“这事已经过去了,咱们说点正经的。谢希修这么嚣张,敢上门来说这些话,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他对你如此无礼,难道七哥就这么忍了?”“他总归是怀仁的大哥,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杨重摊摊手,“还能怎么样?”周媛瞪了他一眼:“一码归一码!我猜他好不容易来一次,一定不甘心就这么走,恐怕还会派人盯着我们府里,我们不如……”她凑到杨重跟前,叽叽咕咕说了一通。杨重听了有些犹豫:“这样是不是狠了点?怀仁那里,面上也不好看吧?”“他不是自称与家里闹翻了么?这会儿才能验出是真是假呢。”周媛摩拳擦掌,“再说这么收拾谢希修一回,正可以试探一下宋俊的态度,看他到底是想静观其变呢,还是有意相帮杨宇。”杨重仔细思量了一下,想到能借机好好收拾一顿那个骄矜狂妄的谢希修,也不由动了心思,当下又与周媛完善了一下计划,然后就叫了庞雄和周松来,给他俩把事情安排了下去。这天本是杨重和周媛远行归来的日子,一家人正该高高兴兴团聚吃饭,谁知被谢希修搅和了一下。好在周媛和杨重已经想到了出这口气的法子,所以当晚还是让厨房好好做了一桌饭菜,周媛哄着侄儿们,让杨重跟信王妃有空小酌几杯,并体贴的早早带着侄儿们告退,给他们夫妇空间独处。其后几日两人都没有出门,只有周松不时出入回话。“你看,我说他不甘心就这么走吧?鬼鬼祟祟的,自称是客商,连驿馆都不去,一定是偷偷摸摸来的,你可以给宋俊写信了。”周媛听了回报,跟杨重说道。杨重瞧着周媛的兴奋样,实在有些无语:“我可得记着,以后千万不能得罪你。”周媛得意大笑:“你知道就好了。其实我这人公道的很,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但绝不主动害人。”“是么?那要是有情呢?你报是不报?”杨重截住话头,笑眯眯的问道。又提这个,周媛哼了一声:“你少管闲事!”杨重不乐意了,“这怎么是闲事?你是我妹妹,你的事我能不管吗?何况是终身大事。”周媛振振有词的答道:“就是终身大事才不由你管,所谓‘初嫁由父母,再嫁由自身’,以后甭管是谁,都别想管我的婚姻大事!”她歪理还挺多,杨重也不与她争执,只说:“我也不是要管着你嫁给谁,我现在只是想问问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你还瞒着我做什么?现在谢家人都堵上门了,你还不告诉我实话,万一耽误了大事可怎么好?”“怎么会耽误大事?谢家的人只别理就是了,全都是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周媛有些不情愿,“再说也没什么可讲的,更没谢希修讲的那么露骨。当日在扬州,我与谢希治也只是因谈得来、都好口腹之欲,才往来的多一些,‘私情’二字,还不大够得上。”终于逼出了她的话,还真不容易,杨重怕她恼了,也不再深入逼问,只说:“唔,原来如此。怪不得怀仁总是对你特别关注,你也肯下力气招待他呢。”说完这句看了看周媛脸色,见她没什么反应,就继续说道,“也难怪他一直不肯成亲,还不搭我的话,又不是要求亲,如何就能当着我这个哥哥的面,说出心仪之人来?”看他摇头叹气,自悔莽撞,周媛简直无语:“你别在那胡思乱想了,赶快给宋俊写信!”说完就命人来侍候笔墨,自己抬脚走了。又过了两日,周松带回来一张字条给周媛和杨重,周媛拿起来看了看,笑道:“鱼儿上钩了。”“你可是打定主意了?若是将来怀仁知道此事,恐怕也不会很高兴。”杨重又跟周媛确认。周媛搓了搓手:“我只是很遗憾不能亲自动手,总觉得不够解气。”杨重:“……”第二日上午,信王府角门开处,一辆外表普通的马车驶了出来。在信王府附近蹲守的人看见是周松坐在车辕上,忙分了一个人回去禀报,另两个则一路跟着马车,眼见是向着五味楼的方向而去,又有一人飞奔回去禀报。等到马车驶进了五味楼的后门,谢希修也带着几个从人赶了过来。“可看见里面坐的是什么人了?”谢希修一面往里打量,一面问道。跟着的人答道:“并没有,只看见外面坐着的是周松,他还一直隔着帘子跟里面说话。”正说着话,另一个从人指着门口说:“公子,那不就是在扬州时扮作公主继母的宫人罗氏么?”当初他曾经受命调查周家,所以见过春杏的样子。谢希修问道:“可看准了?是那个宫人?”从人肯定的答:“看准了,就是她。”虽然比在扬州时胖了一些,可确实是她没错。谢希修见那个宫人站在门口四处张望了一回,又转身进了五味楼,他在心里思量半天,觉得很有可能是朝云公主看了那个字条,却无处回信,所以才出来与他一见。机不可失,他在岭南已经耽搁太久,眼看要入冬了,再晚回去,路上不好走,于是当机立断,叫人去赶了马车来,自己登上马车,也去了五味楼后门叫门。此时时间还早,五味楼里也没什么客人,所以虽然谢希修的从人说车上是女眷,要先进去入座,五味楼的人也还是没有立即就放他们进院,只说厨下还没准备好,暂时没法招待客人。谢希修的从人忙说主人是约了密友小聚,要先坐下来喝茶吃点心,并不急着吃饭,那伙计又回去问了问掌柜,才出来开门,请他们进去。进了院以后,谢希修让早安排在车上的侍女下车,自己却留在了车上,等从人们簇拥着侍女进去,只剩他跟车夫的时候,他才悄悄掀开帘子往外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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