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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灾变前的分化者,时雀有些担心。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受到旁边有一丝轻微的磁场波动。《怪谈八卦周刊》蠢蠢欲动。时雀示意他冷静。紧接着,一把匕首就抵住了时雀的后背。浓重的血腥味从时雀的身后传来,然后是一个陌生但却十分熟悉的声音在时雀的耳边对他说道,“阿时,好久不见。”时雀微微一愣,“班长?”可下一秒,时雀就感受到了身后人传来的磁场反应,“白井臣?”“是啊!都是我。”索性不在伪装,白井臣的匕首始终没有离开时雀的身体,他从时雀的身后,走到了时雀的身前,惨白无血色的脸就直接暴露在时雀的面前。然而和高中时期,总是温和看着时雀,劝他参加班级活动,体育课会喊时雀一起打球的少年不同,此刻的白井臣,看着时雀的眼神充满了嫉妒和恨意。他的匕首就落在时雀的喉咙间,咬牙切齿的质问道,“凭什么?凭什么我跟在你身后当了三年的舔狗,你却宁愿和白守那种怪物交朋友,也不肯接受我?”“时雀,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配合我,杀了白守,我能帮你活命。”!第331章 从相遇开始就不是朋友时雀活到这么大,听过不少笑话,也听过许多胡话。但白井臣这句话,还是成功让他短暂的茫然了一下。这个人到底是从什么角度思考,觉得能用一把匕首就威胁他做出背叛同伴的选择?难道平时柔弱E级的人设立得太稳固了?时雀脑子里想着这些无关紧要的内容,可手上却是条件反射的抓住了白井臣的手腕,翻手,力量爆发的下一秒,白井臣手里的匕首就到了时雀的手里。白井臣甚至都没有张开磁场,使用分化技能,就已经被时雀控制住了。可,可他是B级啊!虽然受了伤,可他也是个主攻手。时雀不是那种近战就疲软的破解位吗?白井臣抬起头,似乎想要询问为什么。然而对上时雀打量他的眼睛,他却突然愣住了。因为时雀和高中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都说人会随着成长而改变,可八年过去了,时雀和当初他们分开的时候,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看他的眼神也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温度,只是单纯的探究,像是要挖出他灵魂深处藏着的最大的秘密。让人心惊胆战的同时,也会产生一种无法言说的惧怕。白井臣恍然想起来,他是很讨厌时雀的。就像讨厌白守那么讨厌。当年,在弄走白守后,白井臣终于成为白家认定的最接近白景雍血脉的孩子,获得了白家的倾力培养。但一切,都在他进入培育计划的那天改变了。对于觉醒的分化者来说,年纪越小越容易打基础。而基础越好的分化者,未来的路也才能走得更长远。可其他家族参加培育计划的人,都被分配给了和各自属性相同的优秀老师悉心教导。只有他,被送到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密室关了一夜后,就被带了张撕不下来的面具和一个虚假的名字扔到了L市。远离了世家优渥的生活,和一对粗俗的夫妻住在贫民窟一样的老房子里。而顾问交给他的任务,乍一看简单,但细品之下,只能让他觉得恶心,因为顾问要他阻止白守和时雀见面。不要给他们俩成为朋友的机会,然后取而代之,让他自己替代白守成为时雀最好的朋友。白井臣身上有顾问的诅咒。那条看不见的细线死死地勒住他的脖子,如果他敢背叛,下一秒等待他的就是死亡。的确,十五六岁的分化者,早就在实战中面临过生死劫了。可他不一样。他的命时刻牵在另外一个人的手中。而他原本应该光辉璀璨的人生,也晦暗到毫无激情。甚至一眼就能看得到头。他白天在城区里,和那些一无所知,只知道幸福和傻笑的少年们混在一起。而晚上回家后,关上门,等待他的是顾问秘书长的严苛的质问。质问时雀身上到底有没有磁场反应。时雀到底是不是分化者。时雀到底和普通人有什么具体不同。他甚至被命令去偷取时雀在美术课上画过的素描,偷取时雀回应给那些暗恋者的情书。是的,时雀分明是个对时隼以外,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敢兴趣也不在意的活死人,可他却会好好回应每一个给他写情书的人,用最温柔但坚定的语气拒绝那些人的告白。可这些分明都是时隼一字一句嘱咐给时雀的。时隼对时雀说,“世界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好,所以不要辜负任何一个人对你的善意。”所以时雀为了让时隼放心,就用心对待每一个人。真是可笑啊!被那么多人明着暗着喜欢的时雀,其实只是时隼精心打造出来的洋娃娃罢了。白井臣清楚的知道时雀的一切都是时隼亲手为他搭建起来的伪装,为了掩盖时雀毫无情感反馈的内心。但最悲哀的是,白井臣却比任何人都需要时雀的表面回应。因为只有这样,他的生活才能好过一些。当时雀答应了他的邀约,当时雀愿意和他并肩走走,顾问就会松开一些勒住他脖子的线,他就能松口气,就能好好地大口呼吸。分明那么厌恶,但却不得不屈从。这就和他当初白守还在白家的时候,他的日子一样。分明白守就是个怪胎,可却能每天都很快活,随心所欲只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仰望,然后再看着那些被淘汰的失败者,陷入自己也即将被淘汰的恐惧当中。这个世界上,能够过得好的,只有天才。普通人的一生,就只能是不断被安排的木偶。所以,他有什么错呢?他只是想活着啊!看着时雀,白井臣突然恍惚了一下。他们现在在的这条走廊,和他们念书时候通往美术教室的走廊十分相似。两侧的墙壁上都挂着不少充满了年代感的油画,而走廊的尽头,是泛着浓重油彩味道的天光画室。有一次,时雀因为班级值日来晚了。而白井臣却是因为帮助老师搬上课需要临摹的石膏像而迟来了一步。当时石膏像很重,白井臣很希望有人帮他一把,所以看见时雀那一瞬间,他是有渴望的。但最终,时雀漠然的从他面前经过,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仿佛白井臣这个人,从来都不曾存在于他的生命当中。仔细想想,高中三年都是如此啊!不管他如何努力,讨好或者靠近,时雀永远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远不近,不算疏冷但也从不热络。“所以,你为什么从来不在意我?”白井臣想到自己之前看见过的那些资料,时雀的弱点上,明明白白的标注了一点,极端在意队友。攻击他的同伴,比对付他本人更有效果。第一次看见的时候白井臣是不信的。时雀这个人,只是表面看起来很温柔,实际上内心冷漠得像雪海冰原。他做出来的许多很像正常人的举动,根本就不是出于本心,而是时隼教给他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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