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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长长的石街通向下面,唐惊梦点起了火折子:“跟我来。”台阶陡峭,下面还有很长一条地道,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连光都要吞没。唐惊梦边走边说:“这个小屋原本是看守祠堂的人住的,现在已经废弃了,我偶然发现了一条地道,但在这里就中断了。”她指向前方,微弱的灯光下,是一扇紧闭的铁门。铁门上有被擦拭的痕迹,虽然年代久远,但上面的图案还算清晰,一团鬼画符的文字围绕着中间深深印刻的什么东西,怎么推也推不开。瞿清白看了会:“这周围的文字围成一个圈,是类似禁锢术的符文,中间这个,这扭曲起来的一个字是水,其他的……”江隐接道:“是人。”他指着上面的一个长条形的符号,下面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还是两个人。”瞿清白赞同,随后疑惑:“这是什么意思?”唐惊梦插嘴道:“不管是什么意思,我确定了很多次,这个地道的方向是通向祠堂的。如果祠堂在除夕开放,这个门也会打开,我会从这里进去。”“若是不能,就请你们助我一臂之力。”他们沿原路返回,爬出了地窖,唐惊梦说:“我送你们回去。”江隐看了眼她手上的风铃:“这个是你从哪里得的?”唐惊梦愣了一下,紧紧皱起了眉头:“记不太清了……我怎么得到的?”她想了一会,挫败的说,“我的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他们疑惑的对视一眼,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会忘呢?六十年前韩悦悦的风铃是如何到唐惊梦手中的,还是一个谜。清脆的铃声在深夜里传出很远,在雾中分出一条道来,走过的路又重新被掩埋。瞿清白牵着安子:“等会,他怎么办?”唐惊梦点着另一根火折子:“从这里开始他往那边走。”瞿清白说:“不不不,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回去?”唐惊梦道:“放心吧,这小鬼精着呢。”安子挥舞了几下火折子,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哈哈笑着自己跑进了茫茫白雾中。他们只好走回了江家,唐惊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的身影也消失后,几人一个接一个攀过了高高的门墙。小巷里的桂花树上还是没有那只猫头鹰,他们松下一口气,从窗口进了屋子。轻手轻脚的下楼,走在最前面的江隐却忽然拦住了他们。“有人。”他轻声说。不远处,确实有一个人影在房间门口徘徊,他们赶紧躲进了楼梯下,那身形很熟悉,一张本来很端正的脸在半明半暗的月光下显得有些诡异。是吴优。陈厝道:“他怎么又回来了?”祁景猜测:“难道是白月明的举止让他感觉可疑了?”要是他现在推开那扇门,就会发现屋里一个人没有,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吴优似乎在观察四周,终于要抬手去推门的时候,走廊里响起了格外突兀的一声嘎吱声。吴优立刻向声响传来的地方望去,就见一片白色的衣角垂挂下来。他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高高的房梁上坐着一个人,白月明正低头看着他,抓着横梁的手好像紧张似的收紧了。吴优咬着牙,一字一句:“白少爷……”这下躲在楼梯后的人都知道那是谁了。一声轻微的闷响,白月明好像坐不稳掉了下来,雪白的衣裳在黑暗中像翩跹的蝶。吴优一把接住了他,怒道:“为什么又出来了?”白月明说:“我就是想出来逛逛,太闷了……”两人脸对着脸,不知发生了什么,就听白月明低声道:“吴优,是我,是我……”那声音竟然有点可怜。吴优半晌才冷笑一声:“你的话如何可信?”他拽着白月明,“跟我回去!”白月明用力挣扎着,却仍抗拒不了吴优的力气,眼看两人走的越来越近,几人都屏住了呼吸。距离逼至最近,白月明忽然抬起脸,对他们的藏身处微微笑了笑。祁景心里一颤,他是在保护他们!脚步声上了楼梯,拉扯间木头吱吱嘎嘎,楼梯下的灰尘簌簌的落了满头满脸。“我不想回去……求你了……”吴优不耐烦得啧了一声,然后就听啪的一声,非常清脆,白月明没声了。这一耳光好像扇在了躲藏的几人的脸上,他们原本以为白月明虽然被限制了自由,但至少能得到礼遇……这怎么还动手呢?这不能不让人愤懑。吴优压低了声音:“白少爷,我不管三爷怎么护着你,我劝你最好老实点,你真让我恶心……”沉重的磨蹭声渐渐远去,白月明被硬生生拖了上去。几人从楼梯下出来,飞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第192章 第一百九十二夜一夜有惊无险的过去,小镇的一天又开始了。几个人几乎都没怎么睡,眼底一圈浓浓青黑,祁景从冰冷的地铺上爬起来,腰酸背痛。另外几人都是一样的神情,脖子一扭,都能发出喀拉喀拉的声音。议事堂今天放粮,江逾黛站在桌子后,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虚弱的咳嗽着。瞿清白在排队的人中看到了唐惊梦,眼神只是稍一顿就移开了,江逾黛却问:“你对她很感兴趣吗?”瞿清白一惊,就见他笑了一下,白净面皮温和俊秀,眉眼间却带着挥之不去的病气:“上次就见你盯着她看啦。”瞿清白没想到他这么心细如发,就说:“我觉得她长的有点吓人。”江逾黛哦了一声:“她啊,也是个苦命人。从小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姨姨抚养,好不容易上大学了,又被困在这个地方。”“而且……”他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瞿清白问了好几遍,才说“她生病了。”瞿清白心下了然:“是疯了吗?”谁知江逾黛却摇了摇头:“不是,是另一种病。”瞿清白这下好奇了:“什么病?”江逾黛却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起来:“这……这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还是不说了,不说了。”而后无论瞿清白怎么问,他都不肯开口,只打岔过去,好像后悔说了这么一句。瞿清白总觉得他在吊自己胃口,却无可奈何,只能暗自猜测。到底是什么病,才会觉得难以启齿呢?再次在后院见面的时候,周伊的脸色居然比他们还差,第一句就问:“你们昨天晚上出去了吗?”祁景点了点头,简单说了一遍。知道真相后的周伊同样震惊了。她甩了甩头,把那些纷繁复杂的想法甩出去,说了自己的事:“我昨天晚上,好像看到白哥哥了。”陈厝一愣:“你不是和周炙睡在一起了吗?”周伊点点头:“所以我一开始也觉得是做梦。”昨晚,周伊在沉睡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很轻柔的声音,一点点将她唤醒,皱着眉,眯着眼,恍恍惚惚的醒来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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