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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骤停。“张鄂,你睁开眼睛跟我说说话啊。”鬼的声音格外地近,显然,这只鬼正在跟自己脸对脸。张鄂咬紧牙关,忍受着鼻腔里刺鼻的腥臭味,依旧一言不发。一直在他眼前的鬼又喊了两声,眼看着张鄂依旧不肯睁眼,这只鬼终于幽幽叹了口气,就这么走了。张鄂缓缓松了口气。就在这时,他耳尖的听见,从自己这房间里出去的鬼停到了旁边的房间。“解方澄,解方澄?”依旧是那一把嗓子和敲门声。鬼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他不紧不慢地敲三下门,接着又不厌其烦地继续敲。“解方澄,开开门啊,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不知道大佬看见这鬼之后会是什么反应,也会像他一样吓得浑身直冒冷汗,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吗?就在这时,张鄂听见隔壁房间的门也开了。他心底微微一怔。这鬼的耐心很足,刚才敲自己房门的时候敲了好一会儿的,怎么敲隔壁房门的时候这么快……“敲什么敲?让不让人睡了?”一道熟悉的不满的声音进入了张鄂的耳朵。张鄂愕然地睁开眼睛,明知道什么也看不见,但还是忍不住看向门口。“你开门了?!”鬼惊喜地声音传来。解方澄已经将巨剑抽了出来,他心情相当糟糕。进了这副本,吃得也不好,仉道安也不在,这一天不是在来来回回找线索就是在被迫参与讨论。偏偏余琮太会做人了,虽然领了玩家指挥官的职责,但深刻牢记“解方澄是大佬”,不管分析个啥都要转头问一句:“解哥您说是不是?”伸手还不打笑脸人呢,解方澄又不是真的暴力狂,人家跟他这么客气,解方澄也只能客客气气地回应,结果这一天下来,他感觉自己可比在五级本里累多了。怎么回事啊?原来他是个社恐吗?社交就这么让人觉得筋疲力尽吗?终于熬到晚上了,大家各回各家了,解方澄美滋滋地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结果眼睛闭上没多久,门口一直敲一直敲,跟叫魂一样一直喊。烦死了!解方澄怒从心起,此时眼看着这鬼还“桀桀”地笑,像是要继续发表一些阴间反派言论,解方澄二话不说,直接一剑挥出。“啊!!!”一声响彻整个戏院的惨叫声后,在张鄂惊诧的目光中,门外先是一道影子被抽飞出去,落地后一边惨叫着一边逃窜。而它身后,另一道影子跟着冲了出去。“还跑?打扰人睡觉你还跑??”风中留下这么一句话后,追逐的声音渐行渐远。“卧槽……”张鄂目瞪口呆。发生了什么?刚才是那鬼在叫吧?大佬不会直接把副本的小BOSS给劈了吧???不能够啊!论坛上没人说过还能这操作呢!大家都三令五申,一直在强调副本的NPC多么多么厉害,BOSS多么多么可怕,玩家们碰见都快点跑啊!没人说过还能直接劈了小BOSS的啊!这真的是玩家能做到的吗?那么厉害的鬼!被打飞出去已经够离谱的了,他怎么还敢追出去的啊!白天大家都看到了啊!戏院外面的村子里全是棺材,想也知道里面估计都躺着一个个的鬼呢,这多危险啊!他怎么敢的啊!张鄂抓耳挠腮,现在就想打开门探头出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但NPC当时说的话言犹在耳,张鄂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认知,心里已经好奇地快憋死了,但依旧老老实实躺在床上,静静等待子时到来。在这样煎熬的等待中,终于,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了一声打更的声音。很快,戏院中再次出现了别的声响。那是今晚要登台的NPC在做准备了。而张鄂的门也再次被敲响。“张鄂!我是余琮,子时了!”张鄂按捺不住地从床上坐起,打开门,外面确实是余琮。余琮一脸的震惊和茫然:“刚才发生了什么?我看解哥的房间里没人了!”他住的房间离这边稍远一些,只能听见惨叫声和隐约的谈话声,确实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惨叫不像是解方澄发出的,那难道是鬼?张鄂张了张嘴,最后很是魔幻地开口:“余哥,你以前见过进了本直接打死小BOSS的吗?”“什么??”余琮震惊,“这不可能!”张鄂看向门外:“但我好像看到解哥……他好像是去追杀小BOSS了。”第126章 红婴戏班(三)这话一说,连张鄂这个说话的人都觉得这话说得相当离谱。其余几个玩家表情也是如出一辙的梦幻,余琮第一个回过神来。他转头看了眼身后,NPC们已经准备好了,正要去前面的戏台登台唱戏。“不管了,我们先跟着这些NPC一起去前面,看看到底这戏是怎么唱的,有没有什么别的线索。”至于大佬……大佬在想什么真的好难琢磨,他们还是不要僭越了……一行人跟随着做好准备的这一批NPC一起从戏院门口鱼贯而出,晚上的寿枋村显得更是阴森恐怖,四处飘飞的纸钱像是一片又一片的眼睛,监视着玩家们,并且时不时的就会远远的传来什么动静,听起来像什么东西在哭。戏台左右两侧点着蜡,白色的蜡泪积攒了厚厚一层,在昏黄的灯光下像油腻的脂肪,让人感觉十分不快。灯火如豆,绰约地照亮着戏台。一行人推门先进了后台。如果没人说,进了这黑黝黝的房间的人怕是很难相信这是戏院的后台,房间里压根没有一件戏服,只挂着一件件寿衣,化妆台上也没有油彩,反而只放着一碗碗鲜红的像血一般的液体。按照以往通关副本的经验来看,这碗里的很大概率不是“像血一般的液体”,应该就是血。是谁的血?NPC的吗?他们三天后要登台的话是不是也要收集这些东西?玩家们一边观察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到底应该怎么通关。演出的NPC们坐到桌前,各自拿起盛满红色液体的碗,认真地在脸上涂抹着。脸上化完妆后,几人戴上头面,在红色的里衣外套了一身白色的寿衣。做完这一切后,外面传来一身锣响。屋中似乎有人带着哭腔抽了口气,未等玩家们分辨这一声是谁发出来的,NPC们便这么登了台。看戏的时候也不能大声喧哗,余琮小声地跟周围的玩家们分享着他刚才的发现。“这些NPC的寿衣材质很特殊,不像是麻,很像是用外面的纸钱凑在一起做成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是不是也需要自己去收集纸钱,然后给自己做出一套行头来?这样的行头有没有什么别的讲究?就在余琮还在努力思考通关诀窍的时候,眨眼之间,NPC们登场,在昏暗的灯光的照射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余琮在某一瞬间,似乎看到这些NPC原本涂了血后一片鲜红的脸,竟然真的像是普通的戏曲演员一般呈现出油彩的颜色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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